今日,杜城府的家裏很熱鬧。廉敏來了,花旗生也來了。這一次,這兩個人是聯合起來來幫助與杜城府,因爲杜城府提出來了有利條件,是,他當不上家主了,但是,他可以直接將家族都給吞噬了,前提,那得是兩位伸出援手。
杜城府現在有着這兩位高手幫襯自己,真的,他覺得自己什麼事情都是可以辦得到,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杜銘麼?不就是一個杜月月麼?無所謂呀,只要是自己分開打,嗯,這兩個人還是可以收拾的呢。
在這杜城府的家門口,一道身形到來,他的右手提溜着一把刀,身上,那也是各種武器加持,他的下屬處在了暗處,時刻的會展現出來攻擊。
砰!
破門!
既然是杜銘來了,並且接到的又是死命令,那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一言不合就下腳踹,這可是瞬間就將門踹開。
大廳之中,廉敏和花旗生瞬間就是起身而來,這一男一女,第一時間就看向了門口的杜銘。
杜銘倒是沒有想到,竟然是在這裏遇到了老相識呢。
“你一般都不是一個人出動的,你的小夥伴就在暗處吧?”這一刻,廉敏看着杜銘開口問道。
“是的,我的小夥伴都來了,既然是要出動,那當然就不是我一個人了!”杜銘點頭說道。
“爲何非要是將事情發展到這樣子的一種地步呢?不死不休,你這是學誰的呢?”廉敏看着杜銘問道。
“我做我自己,行不行?我自己就是一個不死不休的人,行不行?要你管?你這八婆簡直不是一般般的多管閒事呀,你很厲害呀!”杜銘衝着廉敏開口說道。
“少年,我勸你真的是要適可而止不要太猖狂,你將我惹了,我可是女生,女生的特性就是,一言不合就出手,出手就是不死了又不休啊!”廉敏衝着杜銘說道。
刷!
杜銘動了,一瞬之下,那可是瞬間就朝着廉敏激射了過去。反正不死不休,反正沒完沒了,那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叮,叮,叮!
杜銘和廉敏之間,這可真的是第一時間,旗鼓相當,不相伯仲的交鋒在了一起。這兩個人就這麼的幹了起來,完全是打得那是不分勝負的感覺呢。
花旗生沒有行動,他只是看着眼前這兩個人的交鋒,誒,隨時都是做好了這戰鬥的準備,只要他想,就能出手,只要出手就能偷襲成功。所以,在偷襲不是很有把握成功的情況之下那就不要動手了,省的丟人就是了。
花旗生這邊是盤算清楚了,這一次應對起來杜銘就得是有着這麼一種不一樣的感覺,走點腦子的路線,不要跟上一次一樣的愚蠢。
杜銘盯着花旗生看着,這個人是高手,明明可以上場但是不上場,是不是在算計着什麼?對方要是在算計着什麼的話,的確是讓人有點惆悵有點頭疼,看着對方那就是止不住的那是心裏正在煩啊。
花旗生面對於對方的目光,直接就是這麼一種無所謂的姿態,不就是看着自己麼?看看,那也看不出來個一二三,看看,那也沒有辦法是長肉,那就讓對方看看吧,滿足一下對方的好奇心,這些都是小事情,能答應,完全是可以答應的樣子。
“你有病啊!”花旗生咆哮了起來。
看個一兩眼那是算了,沒什麼!看兩分鐘也可以,能夠堅持。但是,這麼的有持無恐明目張膽的直勾勾盯着,看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盡頭,這是要幹嘛?神經了啊。
“我是有病啊,我有的病和你有的病肯定不一樣,你是艾滋病,傳染性很強的,我不是這種,嗯!”杜銘聳肩說道。
“嗯,所以呢?”花旗生問道。
“一定是要按時吃藥,這個病雖然說已經是變成了慢性病,但是要靠着藥物來維繫,你要是就這麼的偷懶不吃藥,可能會死的!”杜銘說道。
杜銘是想方設法的也得是要吸引對方上戰場來將戰鬥打起來。
花旗生則是不管怎麼地都不會輕易地出手,要是出手沒有任何的勝算,那又有什麼好出手的?那就不出手好了。
杜銘盯着花旗生,怎麼還不出手?對方磨磨唧唧的,這是幹嘛?看着對方這樣子多少有點惆悵啊。
刷!
廉敏的雙刀,刷刷刷的就是朝着杜銘招呼了上來。
叮,叮,叮!
杜銘舞動一輪,直接就是將廉敏的刀給彈開到了一邊,每次的攻擊都是精準準的給抵擋了下來,完全不給對方命中與自己的這麼一種可能,就這麼神色很是淡漠的盯着對方看着,看對方是可以玩耍出來什麼花花腸子來。
叮,叮,叮!
交鋒,再一次的展開。
十分鐘就這麼的過去了。
今日的廉敏,野性難馴。就從此刻的這麼一個事態之上來看,一時之間,怕是很難分出來勝負來。
廉敏的雙眸鎖定杜銘,企圖那是找到一個漏洞然後一擊必殺的破之,想法是好的,目標也很清晰,就是這機會一直都是沒有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來。
時間流逝!
又是五分鐘過去了。
杜銘身形暴退。
“你是來幹嘛的?”廉敏看着杜銘問道。
“我是來幹嘛的現在都會走,不妨礙我離開!”杜銘眨眼之間就爆退到了門口。
“你特麼的來了就走,我要是你,這種愚蠢的事情我就不會幹,又有什麼意義?只是爲了給自己找一點點挫折是麼?”廉敏看着杜銘問道。
杜銘從身上拿了出來打火機,叮的一聲,打火機彈開。
隨後,這火焰也是被杜銘給點燃。
不知道爲何,廉敏有着一種不好的感覺。
“潑汽油!”杜銘大喝。
隨着杜銘的身形爆退,汽油從四面八方朝着這別墅覆蓋而來,打火機也是落在了別墅的邊緣,汽油的覆蓋範圍之內。
嘩啦啦一聲,大火簡直就是在這一刻沖天而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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