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銘眨巴着眼睛盯着這凌達看着,這個女子,到底是要幹嘛?看着這個女子,感覺心情那是一種沒有由來的糟糕感呢。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
敲門聲,那是因爲有人。來人是誰呢?那就是一位時刻在前方,生死都不能掌控在手心之中的前線人員,來人的到來,那就是因爲他發現了情況,所以要第一時間的告訴給杜銘和凌達。
其實主要是要告訴給凌達,沒有想到的是,來了以後,正好就是撞見這兩個人之間好像是要進行這樣子的苟且之事,這可真的是來的有點不是時候的樣子呢。
兩人的雙眸直勾勾的盯着門口看着。
如果沒有門口的事情,那事情真的是很簡單了,該幹嘛,就是要幹嘛。但也是因爲有門口的事情,現在,那可真的是沒有可能發生任何的事情,起碼此刻那是完全被打斷,不可能繼續的發生下去了。
所以,門口的傢伙的到來,也可以理解爲就是來攪和事的,這個攪屎棍子跟攪屎一樣的就出現了呢。
“我是這麼的來想的,如果我來的不是時候,我可以走,真的!我毅然決然之下就轉頭,轉頭就是離開這裏都是可以辦得到的!”男子衝着凌達開口說道。
“如果你跟我說,你來了只是爲了告訴我你隨時都是可以走,那我就不高興了,而,我一旦是不高興,你的下場,我覺得應該不會是好到哪裏去,就是這麼一回事!”凌達說道。
“哦,知道了!”男子說道。
“知道個屁呀,知道!你知道我現在因爲你耽誤我的時間有點惱羞成怒想動手了麼?”凌達從身上抽了出來匕首,一旦是達到了她抽出來匕首的這麼一種地步,真的是要出手了。她一旦是出手那就不會留情面,就算對方是凌家軍的人,那也是該殺就殺不含糊的樣子。
男子很惶恐,對方這是要幹嘛?要送自己上閻王殿,是麼?能不能愉快的來玩耍了?一天天的。
“郭家軍撤了!”男子說道。
“廉家軍呢!”杜銘問道。
“好像有點茫然!”男子說道。
“要是你信我。現在全力開打廉家軍!”杜銘衝着凌達說道。
如果說這話是別人說的,凌達可能是不會當做是一回事,但是,這話可是杜銘說的,那性質就是不一樣了,不能這麼的忽略不計不放在心上。
十分鐘以後,這凌達就將大軍集結了起來,隨後,那就沒有絲毫任何的遲疑,直接就是開打了起來這廉家軍。
嗖,嗖,嗖!
一道一道的身形在這暗夜之中行進着,這感覺,簡直就像是不死不休的這麼一種樣子。
廉家軍這邊,處在了這樣子的攻擊之中,非常之炸毛啊。不知道怎麼的,郭家軍就溜了,溜了總歸是有一個理由吧?
就這樣,廉家軍也準備撤離了。對方既然是都撤離了,他們繼續的留着在這裏那可真的是太危險了,不如就是趁着現在還是有機會的時候,趕忙走,不要有絲毫任何的遲疑。
這不,一道一道的身形瞬間就是殺了出來,直接就是朝着廉家軍席捲了過去,下手起來簡直就是連絲毫任何的手軟都是不會有啊。
噗噗噗的聲音,那可真的是不絕於耳的樣子。
這一夜,那絕對是要血流成河。
因爲是兩個家族聯合行動,所以,人家怎麼可能是帶來全部的人呢?既然不是帶來全部的人,那麼,處在這裏的廉家軍,只是精銳而已,並不是全部,建立在這麼一種情況之下,面對於這全部的凌家軍,是不是完全垮掉而沒有任何的翻盤之可能?
就這樣,廉家軍和凌家軍的混戰,目測來看,這凌家軍那是處在了上峯,廉家軍簡直就是一點點的把握都是沒有啊。
杜銘也盯上了一位廉家軍的高手,他喜歡朝着高手下手。要是將這些高手都給盡數的打掉的話,那麼,真的,廉家軍什麼都不是了,就這麼的要垮掉到底了都。
杜銘的雙眸盯着這位高手看着,認準了對方的軌跡然後展開了一次又是一次的攻擊,在這一次次的攻擊之下,不留情面,不留餘地的樣子。
高手叫做廉連贊,比起來廉連侃也就只是弱一絲。
廉連贊處在了這杜銘的攻擊之中,很不開心。他只是想走,不想在這裏有着過多的逗留,但是,對方逼着他來逗留,這就真的是讓他很不愉快了。逼着逗留,沒什麼,關鍵的是,他要是不願意,對方就是這麼的死死的就是咬住了他,這麼的下去,什麼時候是個結束?
“夠了!適可而止,放我走,又是會如何?爲什麼不能放了我?給我一個理由!”廉連贊衝着杜銘說道。
“看你不爽是不是理由?就是不放你走,行不行?”杜銘問道。
“不行,必須是要給我一個理由,看我不爽這樣子的腦殘理由完全站不住腳,不可能!”廉連贊衝着杜銘說道。
“無所謂,我就是要用這樣子站不住腳的腦殘理由,怎樣吧,你能夠是奈何與我是分毫啊!”杜銘說道。
廉連贊很想死啊,這個人,這就是連個理由都不想找,純粹就是這麼的要糊弄自己而下去啊。
杜銘歪着頭看着廉連贊。
“你看着我幹啥!”廉連贊看着杜銘問道。
“不幹啥!”杜銘說道。
“去你的吧!”廉連贊衝着杜銘說道。
“去誰的!”杜銘衝着廉連贊問道。
“去你的,去你的啊!”廉連贊咆哮了起來。
杜銘的眸子有點冷了,對方要是這麼一個作死的態度的話,他覺得,自己和對方之間怕是要發展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了。
廉連贊雙手合十,着實那是忍無可忍的這麼一種情況之下,那就真的是要不顧一切的使用出來殺招殺了對方的這麼一種節奏了,不開玩笑的。
<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