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你沒聽懂還是沒有聽清楚,你到底是要幹嘛?”雲燕衝着杜銘問道。
暗處,這可是有着一位男子正在拿着手機拍攝,拍攝一段就送回去一段,他要掌握雲燕的證據。
“我覺得,你從到來的時候開始,基本上那就可以確定是被四大金剛給除名了,不知道你怎麼看!”杜銘衝着雲燕問道。
“我?除名?你確定說的是我?”雲燕指着自己的鼻尖衝着杜銘問道。
杜銘十分之確定,就是對方被四大金剛給除名了。
四大金剛,那是一個家主身邊最爲貼身的組織,要保證的就是絕對的忠誠。但是,這個傢伙呢?偷摸的就出來了,就衝着這一點,家主肯定是派遣人來跟蹤,再然後,現在估計已經是將消息給傳達了回去。隨後,雲燕一旦是回去就是踩到了陷阱之中。
雲天邊混到了今時今日,那可不是靠得犯傻犯二,那可真的是靠着真憑實力混到今日的。
雲燕的雙眸看向了四周。她的右手伸出,這不,手心之中一個一個的小蜘蛛瞬間就是朝着四面八方席捲了過去,這感覺真的是瞬間就是呈現了出來這覆蓋性的攻擊朝着四面八方而去。
就算是有着一隻狗都不會是放你走。
刷!
一道身形從暗處激射了出來,向後爆退。
來人就是雲絕了。
啊絕跟蹤雲燕,然後就將情報傳達了回去,只要是情報回去了,那麼,就算是自己死在了這裏都是無所謂的事情。但是,人都是求生的。所以,第一時間他就從身上拿了出來一顆藥丸吞嚥了下去。
隨後,這啊絕的速度瞬間就是爆發了出來。
但是,吃了藥丸那是有利有弊。有利的一點就是在於,這傷痛一旦是呈現出來他壓根就不會是有任何的感覺,弊端就是在於,這傷痛說來就來,他已經不是曾經那樣的敏銳了。
這不,此刻,啊絕的雙眸直勾勾的盯着這肩膀之處看着,一把刀就這麼的扎入到了皮肉之中。他隨手就將刀子給拔了出來,身形繼續的爆退。
下一秒鐘,啊絕的左肩就被一把飛刀給刺穿了。
現在,啊絕的雙眸直勾勾的盯着杜銘看着,不開心。就是對方這個傢伙,一言不合就偷襲,一偷襲基本上也就是一個準,看看現在,一把刀子那是拔、出來了鮮血狂流,還有一把刀子雖然說沒有被拔、出來,但是也影響了自己的活動能力,這特麼的簡直就是垮掉了啊。
刷!
杜銘還朝着雲絕追了過來,既然是衝着對方展開了攻擊,那就不單單只是攻擊這麼的簡單,他要讓對方知道這樣子的一個道理,要是得罪別人可能是沒什麼,一旦是得罪到了他的頭上,他跟對方那就真的是進入到了不死不休的紛爭之中,他說的。
雲絕身形爆退。
嗖!
飛刀再來。
這飛刀信誓旦旦的,就是要將雲絕的身軀給洞穿。
雲絕給杜銘跪下了。
刀子在這驟然之間就止住了前行的去路,在這到位之處有着一根絲線在此刻繃直,真的是不到輕易的時候完全是看不到這樣子的設置。
雲絕也是關鍵時候下意識就下跪,完全是什麼都沒有想。就這樣撿回來一條命!
如果雲絕不下跪,結果已經是很清楚了,對方要麼就是不下手,下手當然是不會有任何的手下留情了,這就是要雲絕命的節奏。
雲絕現在真的是低頭都不敢擡起來了,丟人啊。自己就這麼的因爲生命需要延續所以就給對方下跪了,什麼情況這是?感覺這事情一旦是傳出去,真的是特麼的好丟人啊。
杜銘我一步一步的來到了雲絕的面前,他就這麼的站定了身形的盯着雲絕看着。
“大哥,您要是有什麼想說的,您就直接說,好不好?您這樣子,真的是讓我蠻忐忑啊,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要幹嘛,您真的是幹什麼的可能都有。”雲絕擡頭看着杜銘說道。
“磕頭!你現在唯有磕頭纔會是有着一線生機!”杜銘說道。
“大哥非要是將事情做絕麼?就不能是和談一般的模式來好好地處理,非要是將我給逼死,是麼?”雲絕看着杜銘問道。
杜銘點頭,非要將事情做絕。
砰,砰,砰!
雲絕磕頭了,這一次次的,額頭觸碰到了地面之上,不留情面,自己就是要將自己給撞死的這麼一種感覺。
“繼續,不要有任何的停留,磕頭到底,讓我見識見識你到底是有多麼的生猛!”杜銘衝着雲絕開口說道。
雲絕想要跟對方拼命,一次次這念頭起來以後,自己就將念頭給打消了。
就這樣,雲絕就這麼的低着頭,持續的磕頭,什麼都是不敢說,這種感覺真的是太糟糕了,此刻此時,自己的情況只有自己知道,這麼的下去感覺真的是要被逼死的。
“來,起來說話!”杜銘說道。
雲絕擡頭。
可以看得見,雲絕的額頭之上可是淤青一片,看這個架勢,真的是一次次的撞擊,下手足夠猛,這個男人是一個對待自己很是殘忍的男人。一個男人對待自己都是如此,那要是對待別人呢?指不定是如何。
“你說,我現在應該如何的來處理你呢?”杜銘衝着雲絕問道。
“您就不要跟我計較了,讓我回去給他帶個信,我好好地勸說一下他,讓他以後不要來招惹您,這樣子,您好我好大家都好,您說呢!”雲絕問道。
“可以!”杜銘點頭。
雲絕沒有想到,自己只是這麼的一提議而已,對方真的答應了!什麼情況這是?對方怎麼可能會答應呢?有點莫名其妙沒想明白啊。
就這樣,雲絕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這裏。
杜銘淡然的看着雲絕的背影。
雲絕徹底的從杜銘的視線之中消失無蹤了。
“你爲何要放了他?”雲燕盯着杜銘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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