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太子追妃記 >第五十五章 召集村民
    田叔本是拼了命的跑的,可是現在自己喫的少,沒有力氣,再加上沈昭用了輕功,沒跑幾步就被追上了。沈昭像拎小雞似得將田叔提溜到沈蔓兒面前。

    田叔一得到自由,立馬就給沈蔓兒跪下了。“小姐,您饒了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家裏還有一家老小等着我養呢,您就可憐可憐我,饒了我吧。”田叔早被這架勢嚇得差點就尿了,早不是自己怎麼說也是三尺的大漢子,估計這會兒他就暈過去了。

    “大叔,我只是有些事想問問你,你不用害怕。快起來吧,我是附近的沈家莊園的莊主,你是租種了沈家的田地嗎?”沈蔓兒想着以前這沈富肯定是作威作福慣了,搞得現在人心惶惶。

    田叔一聽這位是沈家莊園的莊主,就有點摸不到頭腦了。那沈家莊園是京城的沈府的沒錯,可是這幾年一直是沈富在管理,說是沈富的都不足爲過。

    “大叔,您能給我講講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怎麼這田裏就你自己在勞作啊,其他人呢?”沈蔓兒問道,沈家莊園可是大約有五千畝地呢,可是自己來了這麼久,竟然只看見了這一個老人。

    “哎,一言難盡啊…”然後田叔就講了這幾年發生的事。

    原來沈富八九年前,就被安排過來看着沈家莊園。一開始沈富還是好的,田地收的糧食也多,加上相爺那邊租子收的少,除去賦稅後,每家都能剩下不少。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沈富漸漸不滿足於只是做個小管家,他一邊給相府按時送着份例,一邊加重了佃戶的租子,中飽私囊。開始雖然租子多了點,可是收成好,日子雖然緊了點,到是還過得去。

    可是自從三年前,天氣就開始大旱,糧食的收成受到影響,除了苛捐雜稅和租子,佃戶已經所剩不多了,家家都已經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拿着之前攢下的糧食度日。

    可是這兩年,沈富越來越過分,他不僅沒有減輕租子,反而變本加厲,要求每家都必須拿到一定的數量。有的人家,除去租子後,家裏的糧食最多能剩下一成,這讓人怎麼活啊。

    不少人就直接不租了,出去討飯去了。租中的也是趁着農閒的時候出去打打工,賺點錢度日,他們家要不是兒子病了,早就跟着去討飯去了。

    沈蔓兒聽了田叔的話,直覺得自己讓沈富只是去挖礦實在是太輕了。

    這三年收成不好,相府是知道的,而且爹也是發了話,減輕佃戶的負擔,讓他們只需交二成就夠了。而沈富呢,一邊將那二成交給相府,一邊訴苦,讓相府相信他的鬼話。背後裏卻是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九成!那是什麼概念,就是沈富自己吞了七成,那簡直比吸血鬼都可恨。

    嘭,沈蔓兒氣的一腳踢翻了腳邊的一塊石頭,石頭咕嚕咕嚕的滾了半天,沈昭看着那彷彿就是沈富的頭顱。

    “沈昭,你說我對沈富是不是還是太好了。”沈昭一聽小姐這麼問自己,就知道小姐對沈富是恨上加恨了。

    “小姐,屬下有一種毒藥,中毒之人白天一點反應都沒有,可是一到晚上,就會如千萬只螞蟻啃食自己的骨頭,令人疼痛難忍。”

    沈蔓兒看着沈昭這兩天的表現,覺得沈昭真的是越來越和自己的意了。

    “好,沈管家之前勞苦功高,相府總要給他留點紀念不是,你就送去讓他嚐嚐吧。”沈蔓兒說完,周圍的人已經沒有反應了。他們覺得小姐這還是輕了,就應該直接斷了沈富的手腳,做成人彘。其實沈蔓兒只是覺得人彘太可怕了,天天在耳邊嚎叫怪嚇人的,不然她還真想試試。

    “老人家,您能帶我去附近的佃戶家裏看看吧。”沈蔓兒一邊說着,一邊讓人帶着田叔,往村子裏走去。

    田叔帶着沈蔓兒將村子裏家裏還有人的都轉了一圈,沈蔓兒看着一家家面黃肌瘦,特別是那幾個類似自己只在前世的手機上看到的非洲飢惡兒童的孩子,沈蔓兒眼裏的淚都要止不住的流下來。而珠兒早就哭的稀里嘩啦啦,要不是沈昭一直攔着她,估計她早就給小姐跪下了。

    “小姐,他們真的好可憐,那個沈富太不是東西了,您就幫幫他們吧。”珠兒一邊哭着一邊求到,自己也是窮苦人家出身,自己家也是因爲窮才賣了自己。要不是自己命好,遇到小姐,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他們本就是相府的佃戶,我當然會幫他們。沈昭,我記得莊園裏還有一個倉庫,你將裏面的糧食全都搬來。田叔,麻煩你將村裏的只要是租種沈府土地的都叫到您家去,我有事跟大家宣佈一下。”田叔聽完沈蔓兒的話,那還顧得了其他,早就拿着從地上撿起來的破鐵盆,一邊敲,一邊圍着村子跑起來,直到跑了一圈下來,村裏的人凡是知道的都去找人了。

    沈蔓兒跟着田叔來到他們家。只見那是幾間破舊的草屋,雖然破舊,卻是收拾的井井有條。沈蔓兒剛剛進到院子裏,就見田叔扶着一個瞎眼的老太太給他們端了幾張凳子來。凳子雖然大小不一,到是挺新,一看就是用山上的樹自己打的。

    “小姐,屋裏味重,就委屈小姐在外面坐一下吧。”老太太一面說着,一面侷促的搓着手掌。

    “大娘,沒事的,您也坐,一會兒村民都要過來,田叔還有的忙呢,到時還要麻煩二位呢。”沈蔓兒說到,她對這裏的情況還是不熟,一會兒還要麻煩田叔介紹呢。

    “小姐說的什麼話,要我們做什麼,小姐直說就是。”說着,卻是沿着牆邊找了個小板凳坐下,身前還有個小石磨,裏面卻是空的。

    “大娘,您這家裏就只有您和大叔兩個人嗎?”沈蔓兒看着田叔年紀大了,還帶着一個瞎眼的媳婦,也着實不容易。

    坐在那裏的大娘聽到沈蔓兒說的話,卻是嚎啕大哭起來,哭的肝腸寸斷,泣不成聲。直到能說出話來,她才斷斷續續的說道。

    原來,這田叔還有一兒一女,兒子叫田良,女兒叫田玉。去年因爲家裏收成不好,田玉就去莊園裏做活,因爲田玉長得好看,又不懂阿諛奉承,竟是招惹了沈翠蓮。沈翠蓮先是將她關進柴房,後來就污衊她偷莊園的東西,最後竟是被那個沈翠蓮活活打死了。

    自己的兒子不服,去莊園找沈翠蓮理論,卻被他們打斷了腿,因爲沒有錢給他治病,兒子現在還躺在牀上呢,估計這輩子也站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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