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看着就算自己這樣扔他,也沒多大反應的沈翊斌,真是覺得丟臉,不能喝酒還逞能,估計現在把他賣了都不知道。
紫菱看着翻過來翻過去的沈翊斌,算了,自己好人做到底吧。
紫菱將沈翊斌扶正,將鞋子脫下來,想着起身去給他熬點解酒的東西,卻是被他一下子抓住了手腕。
紫菱一愣,還以爲這傢伙醒了。
“沈翊斌,你醒了嗎,你鬆開我,我去給你熬點解酒湯。”
“不要走,不要走…”
紫菱想起身,沈翊斌卻喊着不要走,將她抓的更緊了。
紫菱坐下來,看着面前的人,爲什麼明明不喜歡自己,卻又總是給自己期望呢。
紫菱坐在沈翊斌身邊,最後迷迷糊糊的竟是自己也睡着了。
軒轅澈抱着寒寶回到自己屋裏,將寒寶輕輕地放在牀榻上,吩咐龍一給自己備水洗澡,這幾天日夜兼程,剛剛喫飯的時候,他就有點受不了了。
等到洗完澡,回到牀榻邊,本以爲睡得香甜的寒寶,卻是坐在牀榻上,嚴肅的看着自己。
其實寒寶那張小臉,根本看不出什麼表情,可是軒轅澈就覺得它是在嚴肅的看着自己。
“小傢伙,你醒了。”
“啾啾啾…”不要和我打馬虎眼,坐下。
軒轅澈看着好像有什麼話要和自己說的寒寶,在看了寒寶的動作後,乖乖的坐在牀榻上。
接下來,寒寶就對軒轅澈開始了思想政治教育,一下午寒寶都在啾啾啾個不行,軒轅澈雖不知道這小傢伙到底想和自己說什麼,卻是明白了這小傢伙是認出自己來了。
“我扮作魔尊幫她的事,你能幫我保守祕密嗎?”
寒寶扶額,自己說了半天白瞎了,算了,誰讓自己現在不能說話,爸爸根本聽不懂自己在說什麼呢。
寒寶舉起自己的小爪子,軒轅澈看到它的小動作,也舉起自己的食指與他對掌,兩人這算是達成協議了。
寒寶說了一下午,也是累了,當即倒下,找了個合適的位置睡了過去。
軒轅澈看着可愛的小不點,也躺下閉上了眼睛,如果這時候有人看到,就會發現這個畫面真的好溫馨。
“小公子,那位黑衣公子到底是什麼來歷啊。”
“小公子,他說你是他的小舅子,你是不是還有個妹妹啊。”
“小公子,那夜公子是不是黑衣公子的弟弟啊,他們是親兄弟嗎,怎麼看起來關係不太好啊。”
“我看那兩個人長得不像,我猜他們肯定不是一個娘生的。”
“不是一個娘生的,那就是大戶人家的姨娘了,我聽說大戶人家兒子掙得可厲害了,怪不得關係不好呢。”
沈蔓兒實在是敗在這些姐姐手裏了,怎麼一個個都這麼愛八卦啊。
“我說你們有完沒完啊,看不見小公子已經煩了嗎,不想睡覺就去練舞去。”
清荷站在後面大叫道,整天嘰嘰喳喳的,這是一刻也閒不下來。
衆姐妹也知道小公子累了,都乖乖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小公子,您去休息一會兒吧。”
後院裏,沈蔓兒看着軒轅辰送來的衣服,簡直比自己想象的要好多了,一下子心裏的陰霾也散了不少。
傍晚,沈翊斌緩緩地坐起身子,頭隱隱的有點疼,今天中午喝斷片了,後來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了。
剛想下牀去倒點水喝,就發現紫菱趴在自己旁邊睡着了,自己的手還被她壓在胳膊底下。
沈翊斌看着紫菱,寧靜美好,剛想偷偷摸摸她的頭髮,卻發現紫菱動了一下。
沈翊斌趕緊躺下,繼續裝睡覺。
紫菱坐起來,揉揉自己的眼睛,看看外面的天色,居然已經這麼晚了,牀上的沈翊斌還沒有醒過來,倒是拉着自己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鬆開了。
紫菱將沈翊斌的手放回他的身側,再次看了沈翊斌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門外一片寂靜,沈翊斌睜開自己的眼睛,將右手貼在自己的胸前,笑的合不攏嘴。
別院裏,自從上次那件事後,軒轅辰就一直對靈兒避而不見,今天靈兒親自來找他,打算道歉,可是軒轅辰根本就不在。
不用想,她也知道辰哥哥去哪了,肯定又是找那個人去了。
靈兒坐在桌邊發悶氣,這邊風雨雷電四位長老走了進來。
“靈兒,這是怎麼了,誰又欺負你了。”
靈兒本來想說軒轅辰的,可是想到是自己先惹他生氣的,又將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沒有人欺負我,是我自己生自己的氣。”
“生自己的氣幹什麼,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靈兒看着驚雷,什麼好消息,難道辰哥哥不生自己的氣了。
“靈兒還記得之前我跟你說的計劃嗎,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你就等着看花滿樓如何在花魁大賽上丟臉吧。”
靈兒聽到這裏,原來是這個啊,總之也算是好消息。
“雷叔叔,你知道辰哥哥去哪了嗎?”
“辰少爺今天去了花滿樓,現在正在書房裏。”
靈兒聽到這裏,恨得撕着手裏的手絹,果然就是去了花滿樓,那個人到底有什麼好的。
“靈兒,你要是想讓辰少爺回心轉意,就必須主動去道歉,我相信少爺肯定會原諒你的。”
“這個我知道,可是辰哥哥根本不肯見我,今天我去找他,他也不在。”
“那我現在陪你一塊去,看在我老頭子的份上,他絕對會見你的。”
“雷叔叔,還是你對靈兒最好了。”
噬風在旁邊聽着兩人談話,驚雷對她最好,那自己呢。
“靈兒,難道風叔叔對你不好嗎?”
靈兒看着四位老人,“好,風叔叔當然對我好,不僅風叔叔,雨叔叔,電叔叔對靈兒也最好了。”
軒轅辰正在書房裏查看屬下送來的消息,就聽書房門被人敲響了。
軒轅辰朝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立馬就有人前去開門。
門外,靈兒正端着一碗燕窩粥站在外面。
“辰哥哥,靈兒可以進去嗎?”
日頭剛下去,靈兒小心翼翼的端着手裏的托盤,額角都流下了汗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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