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林辛言宗景灝 >第430章,說,你是誰的人
      

      電話掛斷何文懷將手機放到桌子上,神經緊繃的很,“只能等消息了。”

      陳清給他倒茶,“這次肯定會是好消息。”

      何文懷哪還有心思喝茶,這是他手裏唯一的人,而且不成功的話,就如陳清所說的那樣,再想抓人就難了。

      “希望是好消息。”

      他看着陳清,“不可不能丟下我。”

      陳清肅着臉,不甚高興,“不信任我?”

      “沒有。”何文懷給他倒茶,“這不是心裏沒底,才……”

      陳清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端起茶放在脣邊慢慢的品,只要林辛言被順利解決,這次的事情很快就會傳到宗景灝的耳朵裏,這次的事情是何家做的。

      和他陳清有什麼關係?

      去抓人的也不是他的人。

      何家註定是要從這塊土地上消失的。

      而他不過是利用僅剩的價值而已。

      何文懷應該慶幸,落到這個地步還能被利用。

      醫院。

      那人回到病房,他能進警局都是何家出的力,這些年他也沒有爲何家做過任何事情,如今能用的着他,說什麼也不能退縮。

      他緊緊的攥着手中那張紙,褶皺走形。

      宗景灝觀察着他的變化,意識到他接下來可能會做什麼,他看了一眼林辛言,她始終不曾發出一點聲音,很安靜的坐在那裏。

      她放在被子下的手,緊緊的抓着牀單,掌心全是汗,對方人太多,真的動起手來,宗景灝就算再強,也無法兼顧到她。

      雖然心裏擔心,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絲毫。

      如果不是身懷有孕,連這點擔心她都不會有,因爲她相信他,只是現在她的身體……

      給他增添了顧忌。

      宗景灝問,“怕嗎?”

      林辛言搖頭,“我的孩子都很堅強。”

      以前有林曦晨和林蕊曦的時候,她出過車禍,摔倒過,從極速開着的車子上跳下來過,她的孩子都沒有事。

      那人鼓起勇氣,“我秉公執法,誰也不能阻攔,把犯罪嫌疑抓走!”

      那人首當其衝,往裏面衝,後面的人好似心裏有了底,氣勢洶洶的往裏面涌。

      宗景灝站着沒動,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西裝的扣子已經解開,他的個子高,氣場凌厲兇悍,就在那人要沾到病牀時,不知道他手裏什麼時候多出一把槍,直壓那人眉心。

      就在這時,門口又涌進另一波人,將這波人團團圍住,並且聽到有人放狠話,“子彈不長眼都給我老實點。”不大的空間立刻更加擁擠起來,沈培川從人羣中擠出來。

      守在門口的人回去報信了,沈培川才能這麼及時的帶人趕到。

      “說,你是誰的人?”槍口又往男人的眉心壓了幾分。

      沈培川站在一旁,看了一眼林辛言好像沒什麼事情,他也鬆了一口氣。

      陳隊長才是文傾的人,這次來的不是陳隊長,也就是說,這次的事情可能和文傾無關。

      文傾現在恐怕也沒這個精力,醫生說他沒有大礙,但多少傷了身體。

      那人手裏的逮捕令掉落在地上,雙手發抖,顫顫巍巍的求饒,“我,我也是奉命行事,上面命令我抓人……我不能不抓。”

      “不肯說?”宗景灝的食指壓動扳機。

      一旁的沈培川屏住呼吸。

      那人嘭的一聲,跪到了地上,沒有人不怕死,畢竟生命就一次,任誰被用槍這麼指着,也不能冷靜。

      “今天何家人去報案了,要求警方給他們一個公道,我就接到上面的逮捕令,讓我來抓犯罪嫌疑人。”

      那人顫顫巍巍嚇的不輕,沈培川握住槍口,怕宗景灝衝動真把人斃了,“昨天何瑞琳在裏面死了。”

      這也是促使何文懷爲什麼忽然去警局施壓的結果吧。

      當初何瑞琳被判死刑,緩期一年執行,算算還有些日子卻死了。

      宗景灝扭頭看向沈培川。

      “我也才知道。”要是知道的早就告訴他了。

      “人都交給我吧。”都是在編人員,公職在身,哪裏能說弄死就給弄死,知道宗景灝心裏肯定有氣,畢竟都衝到病房裏來,“我做事你還放心嗎?”

      宗景灝收了手。

      覺得何瑞琳死的蹊蹺,偏偏在這個時候死了,“知道怎麼死的嗎?”

      “沒給具體說法,等我空出手來去查查。”沈培川讓人把人弄走,踢了地上的人一腳,“還不滾!”

      那人連滾帶爬的跑出病房,宗景灝擡了一下下顎,“找個人跟着他。”

      沈培川問,“你懷疑什麼?”

      “都知道這是文傾設的局,沒有文傾發話誰還會揪這個案子?這人之前去打了個電話,想來就是指使他的人,若是身後沒有人,他不會那麼賣力。”

      沈培川一想也是,林辛言的案子就是一灘渾水,沒有人會傻的往這灘渾水裏淌。

      “那我先走。”沈培川走到門口,“要我找幾個人來嗎?”

      宗景灝輕嗯了一聲,這裏恐怕也不安全了,很明顯對方就是衝着林辛言來的。

      林辛言的額頭上還有細細的汗,剛剛那些人衝進來時,她緊張的,宗景灝走過來,“嚇到沒有?”

      林辛言搖頭,“你怎麼會有槍的?”

      宗景灝將槍裝了起來,“防身用的。”

      這槍是沈培川給他弄的,編制外的,他答應文傾娶陳詩涵,計劃在那天將陳詩涵抓走,怕到時候出意外,畢竟陳清都已經不讓陳詩涵出來了,肯定是有意識,沈培川萬一不能得手,就只有讓宗景灝抓住陳詩涵威脅文傾和陳清了結林辛言的案子。

      沒想到今天用到了。

      “可是我以前都沒有看見。”林辛言有些不安,他身上爲什麼要放槍,他準備幹什麼?

      會不會有危險?

      “不許瞎想。”宗景灝擦她額頭的汗,“我叫醫生過來。”

      這裏肯定不能呆了。

      這件事情恐怕不簡單,文傾沒動,但是有人動了。

      那人說是何家人去警局要說法,上面纔會下達逮捕令。事情發生到現在,爲什麼現在纔去?

      之前爲什麼不去?

      何家會不知道這是個陰謀,然後這個時間來插一槓子?

      文傾一手策劃,沒有文傾的授意,這個逮捕令下不來,只能說明背後藏的有人。

      至於是誰……

      他的眼眸深邃了幾分,心裏有了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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