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傾戀女武神 >No.29撲火飛蛾
    女帝的約會

    如果其他幾個人耳朵都沒毛病的話,金智恩剛剛應該是對自己發出約會邀請了吧

    呂赤軒把目光從金智恩緊繃的小臉上移開,快速在其他幾個呆若木雞的傢伙臉上掃過,看這反應自己耳朵應該沒有問題。

    還不待呂赤軒說話,宋嵐希便拉長了聲調:“哎”

    “這傢伙怎麼可能”接宋嵐希話的是疑似被女帝摔暈掉的源問天,“他他你”

    源問天一時不知道該如何組織語言來形容這場鬧劇一般的約會,只好不斷重複那幾個字。

    女帝斜着眼瞥了源問天一眼:“怎麼不可能他怎麼我怎麼你,有意見”

    一套標準的疑問四連將源問天搞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簡直是想啞巴吃了黃連一樣。

    “有時間麼”女帝轉頭看向呂赤軒,“如果你沒時間下次也行。”

    “有”

    “ok,下午放學,北門店等我。”女帝說完便扭頭朝着宋嵐希招了招手,“好久沒和你練練了,來試試你這純古武術有沒有進步。”

    “嘿讓你幾次還囂張起來了是吧前些時候留手了,怕把你這張如花如玉的小臉蛋給畫花了,沒想到給你點顏色你還敢開染坊”宋嵐希把拳頭捏的如同炒爆豆一般,“這次一定要把你揍趴下,看你拿什麼和你家小白臉去約會,嘿嘿嘿”

    “你身手要是和你嘴皮子一樣利索就不至於被我打趴這麼多次了,廢話還是那麼多。”女帝金智恩一點面子都不給,當機立斷直接反嘲回去。

    “這可是你逼我的,可別說我沒提醒你,記住啊,別說我沒提醒你,我這次要用上我師傅教給我的壓箱底的功夫。”宋嵐希恨的牙癢癢,可是沒辦法誰叫這是事實呢從女帝回來後她沒少和女帝切磋,打個十場通常都是被女帝教訓的很慘,只有少數時候女帝狀態不佳才能慘勝而已。

    “試試”金智恩勾勾手。

    “說去就去。”宋嵐希從凳子上跳起,跟在金智恩後面離開了教室。

    而後李肖安皺了皺眉頭也朝着外面不緊不慢的走去,現在的時間課堂課已經成了可不上狀態,去訓練室和格鬥場的學生遠遠多於想聽課的學生。

    瓦爾基里裏面不存在任何筆試考試,格鬥纔是他們唯一的目的,而那些頂級的國寶級數學大師請過來也只不過是將格鬥臺上的一些數據寫出來然後用數學的角度來教她們如何應對,實踐什麼的便是聽這些課最好的消化方式。

    這種教育準確來說和源問天的大數據庫分析解剖對手很像,但不一樣的是源問天是收集所有的選手的各種資料,然後分析他們的格鬥連招和格鬥傾向,然後通過數據庫比對來分析應該用誰的方法打敗誰,而那些老師只是分析個別例子,而且並非通用性的,由此來訓練學生在這方面的體感。

    相比之下源問天的固然更精準,但對於數據的依賴性實在過於嚴重,所以這就是爲什麼,他作爲全阿瑪瑞卡青格鬥冠軍,但評分只有區區的b級的理由。

    b&w聯賽考慮的是選手的全面性,而不是單單的一方面,源問天這種黑客兼格鬥者的存在在格鬥史上也不是沒有存在過,所以最針對這種選手的便是死板的格鬥評定測評。

    固然,資料收集作爲選手的一項能力完全沒有任何毛病,而且一個選手用自己最強的能力,把自己在b&w聯賽中的段位提高也沒有任何任何問題,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世界上也不乏那種一智降十力的例子,但同樣是出於對選手的安全考量,所以這種選手初始評分低就會導致他們有更多的機會和過程去適應後面的近乎幾何式的對手差距。

    “你不修正資料了”呂赤軒看着源問天起來後連忙收拾自己東西的樣子問道。

    源問天白了他一眼:“你知道女帝的資料有多珍貴麼我跑了那麼多場比賽也不過收集到了一些紙面上的數據,女帝真正實力的數據完全靠近收集不了,今天不僅能收集女帝的數據還能順帶對比a級和s級之間的差距不,準確來說是s級別。”

    清理好東西衝出教室門後不過一吸時間,源問天便探出了腦袋:“你怎麼知道宋嵐希留手了你們華夏古武術都是一脈相傳的麼”

    “天下武功歸華夏,華夏武術出少林,你也聽到了我是少林俗家弟子的人樁練武沙袋,你說呢”呂赤軒反問道。

    “得,我去了。”剛說完便聽到走廊上如同一匹脫繮的野馬飛奔而過,動作之大恐無人能出其右。

    四人全部離去後呂赤軒便陷入了沉思之中,突如其來的約會真當如同天降甘露一般,軒轅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用怎麼樣的情緒來面對這件事情。

    他雖然是和家族鬧掰而逃出來的,但畢竟是呂家繼承人之一,而對方的身份是不是當初那個女孩他還不知道,但金家繼承人的身份是完全坐實了的,作爲兩個世仇家族,呂赤軒不得不考慮一下一些事情,雖然他離家出走這件事情就很不負責任,但畢竟這個事情總有一些事情他想做,也必須放下那個作爲繼承人身份去做,一如和呂青轅所說的一樣,他終究是不會後悔。

    窗外散發着夏日最後的炎熱,知了聲也早已消失不見,也許楓葉被調皮的孩子與燈合力弄下,和那些尚未枯黃的樹葉混合在一起,些許猩紅藏在深綠色之中那般的刺眼。

    呂赤軒低下頭,看着不遠處空中盤旋的叫不出名字的鳥,思緒萬千,自從來了瓦爾基里之後感覺整個人生都變化了好多,也許是自己長大了的緣故

    呂赤軒不太知道,原先的自己說不上對這個世界感覺如何,喜歡也好,討厭也罷,他都說不上,總而言之只是很迷糊的過了一年又一年,在遇見她之前,家裏人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而遇見她後呂赤軒才覺得自己的人生有了色彩,而在那次與她分別以後,自己人生中的那點色彩消失了。

    呂青轅搞不懂呂赤軒,呂赤軒也搞不懂呂青轅,他們兩個一個拼了命爲了擠進家族,一個拼了命要逃出去,一個是爲了逝去母親的遺願,一個是爲了找到自己喜歡的姑娘。

    一個認爲對方不懂珍惜,一個認爲對方自討苦喫,而彷徨多年以後呂赤軒也終於讀懂了自己和呂青轅。

    他們兩個不一樣,天生就不一樣,呂青轅曾有過一段充滿色彩的人生,但直到他母親離世後便不存在,爲了保留那寄託着色彩的最後一點光他怎能不傾盡全力

    而作爲從未體驗過色彩的呂赤軒在得到色彩和人生意義後的一瞬間,他又怎能不去癡癡追尋

    飛蛾撲火只爲那一時的溫暖與光,明知道會死,但又如何假如你的一生只有黑暗與嚴冬,那麼即使是如同敗狗一般的傢伙也會爲了守護曾經爲自己帶來光的人而拼上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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