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傾戀女武神 >No.78說話方式
    呂赤軒推開眼前的玻璃門,緩緩進入這個巨大的空間,即使是對於呂赤軒來說這種格鬥場也實在太大了。

    幾十個標準格鬥擂臺組成的格鬥區尚且只是這個空間的一部分,而且這還不是最主要的佔地面積的區域,而且其他的訓練區,休息區,休閒區都趕得上一般的中型的格鬥場了。

    你基本上可以把這裏當做一個室內體育館,因爲這裏還有一個比賽場

    是的,這個比賽場囊括了觀衆席,主持人舞臺和小型的點評臺,基本上可以當做一個小型的b&w聯賽的賽場來看了。

    呂赤軒倒不是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地方,畢竟以呂家的實力來說建這樣的格鬥訓練中心完全不是問題,只是由於古武術的特殊性,那種深山老林才更加適合呂赤軒去修煉。

    所以來到這樣的地方多多少少有點特殊的情緒,呂赤軒放慢了步伐,左右環顧,既是在觀看這個空間也是在找金智恩她們。

    “請問,您有什麼事情麼”突然箇中氣十足的聲音從旁邊傳來,空氣中帶着淡淡的咖啡味,如果沒有搞錯這個人應該剛剛磨過咖啡豆。

    “侯伯。”呂赤軒身後的李肖安突然上前一步向聲音的主人問好,呂赤軒轉頭過去與對方對視,並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

    問話的是一個強壯的老人,筆挺的燕尾服穿在他身上更像是軍裝一般,而那雪白的手套與他的白髮一般,一塵不染,這麼一個精神的老人真的很難讓人輕視啊。

    “李少爺。”被稱作侯伯的老人朝着李肖安鞠了一個躬算是迴應了李肖安的問好,“請問李少爺您和這位先生是有什麼事麼”

    作爲一個管家,侯伯的態度可以稱得上是教科書級別的了,不卑不亢不慌不忙,絲毫沒有對呂赤軒不理睬自己的憤怒,也沒有對於李肖安主動向自己問好而帶來的倨傲。

    這個管家老人是個軍人。

    呂赤軒曾經見過很多世界級的管家,比起這位堅毅的像塊岩石一般的老人來說,他們都更加儒雅一點,無論是行動還是語言都會更柔和一點,而不是像一個正在接受檢閱的士兵一般。

    至少他們不會保持軍姿站立。

    “是的,侯伯,我和這位是來找金智恩小姐的。”李肖安點了點頭,對於他來說能夠見到眼前這位老人基本就能肯定金家有長老以上的大人物在這裏,所以即使不是金智恩也能夠問道金智恩在哪裏。

    “找大小姐麼”老人點了點頭,“恕在下冒昧,請問兩位與我家大小姐有什麼交集麼抱歉我沒有別的意思,通常家裏是不允許大小姐接觸沒有預約的人的,唯一一個例外就是宋家的大小姐,所以

    我希望兩位能夠給我一個見大小姐的理由。”

    “侯伯您知道金智恩大小姐早就在瓦爾基里入學了吧”既然只是要見面的理由的話就簡單太多了,李肖安並不打算通過別的方法去見金智恩和宋嵐希,畢竟這裏是金家的地盤。

    侯伯點了點頭:“知道,可是據我所知瓦爾基里是個女子格鬥學院吧”

    “原本是的,但是這屆校長冥智波已經說服了校董會改變了學校的制度,今年開始招收男學員的事情恐怕還不能驚動您,所以的話希望您可以去查閱一下。”李肖安解釋道,眼前這個老人通常都是在金家老人身邊負責一些大型的事件,雖然有時候當做金智恩的助手兼管家祕書,但是更多時候還是方澤在負責金智恩的事情,所以李肖安這樣說也是解釋了對方爲什麼不知道這件事的原因。

    “冥智波麼”侯伯點了點頭,打開手機搜索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瓦爾基里的事情雖然很難傳到像他這樣有重要工作的人耳裏,但是畢竟也是世界級的格鬥高校,相關的報道自然不會少,只要是稍微正常關注一下那方面就會有相對應的消息。

    “原來如此,既然是那個男人也就不稀奇了,所以兩位是瓦爾基里的新學員麼恭喜。”侯伯收了手機點了點頭,對於兩人的身份他已經有所瞭解,所以相對的就可以在他們的身上再多浪費一些時間,“可是,我家大小姐是二年級學生吧兩位如果沒有搞錯應該是一年級的新生據我所知的話除非是在期末測試中,高年級纔會和低年級有所交流,平時的時候無論是教學內容還是訓練內容都不一樣,那麼兩位來找我家大小姐的理由是什麼呢”

    不得不說這樣的管家對於主人來說是非常完美的,但是對於那些不太熟的訪客來說就是很難受的了,當然也不是面對所有人都是如此,畢竟相對應的涉及到了金智恩,金家,冥家以及瓦爾基里,否則侯伯也不會問這麼多事情。

    當然如果是沒有李家少爺這個身份值得讓侯伯浪費幾句話的功夫,恐怕得被直接讓人趕出去了。

    “是這樣的,金智恩大小姐由於一些特殊情況被降級了,所以她現在是我們的同級生,準確來說是同班生。”李肖安將學校機裏面的通知翻出來給侯伯看,這一舉動實在是讓呂赤軒有些意外。

    李肖安是個冰塊,這件事情在呂赤軒見到在李安殷面前的李肖安的時候便已經確定了,無論是面對自己還是宋嵐希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而且之前和侯伯的交流雖然語氣很尊重但是臉依舊是那副萬年寒冰的樣子,呂赤軒原本以爲這個傢伙不會在除他妹妹之外的任何人面前做出改變,但是

    當他拿出自己校園機的時候呂赤軒就懂得他終究是在這個壓力之下屈服了,雖然很有限,但是依舊是屈服了。

    侯伯確實很有本事,年齡也完全值得讓人尊重,但是李肖安是什麼身份李家的大少爺,未來的繼承人,這種身份只要不是在和李家敵對的時候都是客人,可是你什麼時候見過明明是兩個不太熟的人,客人向主人家的僕人主動問好的

    而且交出校園機這種東西本就是一種屈服,在瓦爾基里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每一個瓦爾基里學員的校園機對於他們來說都如同生命一般,隨意將自己生命交出去不是屈服是什麼

    不過這種屈服並不丟人就是了,呂赤軒甚至還有一點理解眼前這個傢伙,呂赤軒自己不一樣向很多人和事低頭了麼要知道他還是華夏大名鼎鼎的二少嘞

    有用麼沒用,拋去那些先天給他帶來的光環,他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少年而已,當然除了有點帥這點之外。

    若是放在十餘年前呂赤軒壓根不可能明白什麼叫做權力屈服,更不可能明白不可能去理解那些,向一些並不比自己強的人低頭的那些人。

    時至今日,想想才覺得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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