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聊齋之家有妖妻 >第二百零四章 洞庭公主
    小翠渡劫成功,大庾嶺上下盡皆大喜。小翠知道王豐出了大力,心下更是歡喜,拉着王豐道:“我本想着儘快凝結金丹,好去赴七夕岳陽樓之會。不想卻還是累得你千里跋涉,趕來相助。如今我已經度過雷劫,要不我們現在趕去岳陽樓,還能趕上佳節!”

    王豐搖頭道:“有你在身邊,處處都是好風景,又何必一定要去岳陽樓?況且你剛剛渡劫,需要抓緊時間洗煉金丹,穩固境界。所謂一顆金丹定大道。這關係到你以後的道途,萬萬大意不得。我們的日子還長的很,不在乎這一個兩個七夕。”

    小翠聞言,抿嘴輕笑了一下,道:“夫君越來越像是神仙中人了!想起三年前,你還是個懵懵懂懂的傻子,我爲你治病,引你入道,種種情景還歷歷在目,宛如昨日,不想你竟然後來居上,先我一步踏入金丹境界,反還能來拉我一把。一飲一啄,莫非前定?”

    王豐笑道:“可見那什麼我們只有五年緣分的話,多半也是虛妄!小翠,你安心穩固境界,我等着我們能夠無拘無束地攜手走天涯的那一天。”

    小翠點了點頭,道:“我有你當日送來的天一真水,洗煉金丹用不了多長時間。夫君,你先去岳陽樓等我幾天,我粗略穩固了境界之後,再來尋你。”

    說着小翠輕輕吻了王豐一下,隨後轉身進入天狐洞靜修去了。

    王豐在洞外站了片刻,爲了不給小翠增加不必要的壓力,這才轉身離去,來到大殿上與虞夫人和狐族一衆長老們敘話。狐族長老們對王豐這個能與雷部神將拉上關係的女婿也都頗爲滿意,表現的十分熱情。

    說了一會兒話,就見北方一道流光落入山中,卻是畲姬帶着綠蘿終於趕到了。聞聽小翠已經渡過雷劫,如今正閉關穩固境界,綠蘿喜悅羨慕不已,當場表示從此也要潛心修煉,好儘快衝擊金丹境界,並悄悄祈求王豐到時候也相助她抵禦雷劫。

    王豐自然滿口答應。

    倒是畲姬鬆了一口氣之餘,卻也對沒能見到小翠一面趕到惋惜。

    當夜王豐在大庾嶺住了一夜,一來記掛着洞庭湖鱷妃回去報仇,不知道情況如何,二來則是已經與小翠約定,過些日子再在岳陽樓相會,因此王豐坦然向虞夫人告辭,和畲姬一道返回了洞庭湖畔。

    當日在湖邊逛了逛,到了晚上便有人來叫門。王豐開門一看,來的卻是一名侍女,王豐以靈鏡查看,見其本體乃是一條紅色鯉魚,看其形狀,正是當日鱷妃遭遇劫難之時,銜着鱷妃尾巴不肯離去的那條小魚。

    在魚女身後,又有一輛寬敞的蝦龍車。

    就聽那魚女行了一禮,道:“王公子,婢女名叫紅菱,多謝公子前日救命之恩。今日鱷妃聞聽公子回了洞庭湖,特命我來請公子赴宴。還請公子移步一顧!”

    王豐點了點頭,問道:“鱷妃回去之後的情況如何?可曾斬殺了暗下毒手之人?”

    魚女紅菱笑了一下,道:“那賤人得知鱷妃解了毒,嚇得心膽俱裂,不敢交手,逃出洞庭湖,往桃花江去了。那桃花仙娘道行高深,醫毒雙絕,多年來救治了許多道友,關係深厚,極不好惹。洞庭湖君不願意出兵,鱷妃手中兵馬不多,又不願意爲這點小事回去揚子江麻煩鱷君,只得暫時忍了這口氣,留待日後報仇了。”

    王豐點了點頭,道:“那人既然能得到桃花瘴毒,如今見勢不妙,又逃往桃花江去,可見她多半與桃花仙娘有關係。貿然前去問罪,的確不妥。”

    當下魚女紅菱延請王豐和畲姬上了蝦龍車,一行人分波逐浪進了洞庭湖,往湖西而去。

    王豐訝道:“洞庭湖水府在湖西偏僻之地?”

    紅菱搖頭道:“非也!是我家鱷妃所生的公主,被湖君封爲西湖主,西邊幾條江口的洪道地區便是我家公主的封地。因爲龍君嬪妃衆多,鱷妃心下不忿,近來又遭受了暗算,因此鱷妃索性搬來與公主同住。此次答謝王公子的宴會便設下湖西了。”

    王豐聞言,這才釋然。

    蝦龍車速度極快,很快抵達了湖西水府。鱷妃早已率衆等在府外迎接,再次拜謝王豐前日救命之恩。王豐急忙下了車,對鱷妃還了一禮,笑道:“當日我不過是舉手之勞,鱷妃何必一直掛念在心?我受鱷君提攜良多,鱷妃若是再時時提起那點小事,反到叫我心下不安了。”

    鱷妃聞言,也笑了起來,道:“王公子是個爽快人,既然如此,我也不拘束了。二位快請進吧!”

    於是鱷妃領着王豐和畲姬進入水府,落座之後,侍女們上了酒菜。鱷妃舉杯勸酒,王豐也舉杯相應,雙方聚會的十分投契。

    過了片刻,就聽鱷妃吩咐身旁的紅菱:“這麼晚了,去看看公主遊獵回來了沒有?若是回來,便請她來見見貴客。”

    紅菱當即去了,過不多久,就見紅菱引導着一名十三四歲的少女進來,那少女一身戎裝,頭髮高高挽起,宛如雲霧,腰肢細如柳條,膚白頰紅,宛如玉蕊瓊英。

    雖然年幼,卻妥妥的是一個美人胚子。

    那少女進入殿內,當即向鱷妃行禮,口稱母妃,隨後便撲入了鱷妃懷裏,親暱至極。

    鱷妃疼愛了一會兒,這才擡頭對王豐道:“這就是我那淘氣的女兒,一天到晚不愛紅妝,偏愛遊獵、鞦韆、蹴鞠,真是讓我操碎了心。”

    王豐笑道:“公主正是天真爛漫的時候,鱷妃又何必拘束她?況且龍君之女,自幼錦衣玉食,無憂無慮,日後也什麼都不用愁,比尋常人家的女兒嬌貴一些,也並無不妥。”

    鱷妃笑了笑,對西湖公主介紹了王豐,要公主以拜王豐爲叔。西湖公主聞言,看了看王豐,隨後不依地道:“王公子雖是母妃的恩人,但年紀也不大。看他的年歲,不過二十餘而已。女兒雖看起來小,但真實年歲卻要大的多了,豈能叫他爲叔?”

    鱷妃道:“王公子曾是你外公的座上賓,又救了娘一命,如何做不得你叔叔?況且輩分又不以年紀而論,你便叫一聲叔叔又能如何?”

    西湖公主遲疑了一下,忽然指着坐在一旁的畲姬問道:“我看你比我還小,你也叫王公子爲叔叔嗎?”

    畲姬不由嘶嘶了一聲,對西湖公主頗有敵意地道:“我是哥哥的妹妹!”

    西湖公主頓時對鱷妃道:“你看,比我小的都叫王公子哥哥,我豈能叫叔,豈不是平白矮了一輩!”

    王豐也笑道:“我輩修士追求長生,何必計較於輩分這等小事?只要不是同門,那就都以道友相稱便可。咱們各論各的,公主叫我王公子,或是王兄、王道兄都可以。”

    鱷妃聞言,這才作罷!

    於是公主也入席,對王豐敬了幾杯酒,興致上來,居然還獻了一曲蹴鞠舞,腳法很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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