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紙、符紙呢……?”郭肅爽喊道。
說着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龐,可是依舊對左耳下的爛陰子毫無察覺。
梁木說:“四叔,梁木不會有事的。”
暴怒的劉**罵一聲,撲倒了卞狗泡就要拼命。梁木捂着鼻子攔住了劉十七,催促他倆快點離開這已經瀰漫了臭氣的地方。
劉十七急道:“五哥,梁木手上沒腳上勁兒大,要不梁木給它來上一個老腳?”
梁木一直都非常相信命運,相信很多的事情都有其原因,同時會有看似額外的遭遇將我們向着既定的軌跡牽引。
卞狗泡聽梁木說完,忽然停了下來,害的劉十七一臉頂到他屁股上。兩人爲此差一點又打起來。
“梁木要開一家‘大王八’天天坐在裏面上通宵,在娶個‘好來午’滴女明星做媳婦,叫她給梁木‘口··’嘿嘿……!”小乞丐激動的口齒不清。
大驚!
梁木除了知道雙尾蠍是個當兵的,其餘的什麼都不知道,每當問起雙尾蠍問題,雙尾蠍都會避開話題,反問梁木。但從雙尾蠍的表情中,看出了他心中痛苦,卻不知是何原因,藉機看了一下雙尾蠍的面相,竟沒發現任何命理之數,疑惑、震驚……!
梁木皺了皺眉頭,暗想:這地方人怎麼都是這樣的性格?趙爺的小孫女怎麼受得了?
“啊……!”
梁木和曉峯順着墓道往後殿裏來,一路上我們並沒有見到蛪蟲,梁木想應該是這邊屍油味太重,它們盤踞在明殿裏並沒有出來,這樣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起碼這樣地話我們只需專心對付活屍就好。
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
趙梓桐氣憤道:“不要以爲替梁木爸還了十幾萬,就算幫我們還了多大的債,這只是一份而已,還有更多的,憑你現在的能力,你根本還不清。”
梁木有些激動起來,這真是一個意外的大發現,沒想到老爺子還有這樣一張留了地址的照片,可能他自己都忘了,但對於梁木來說,實在太重要了。
下一瞬,衝向梁木的那三個小糉子好似被一股大力扯了一下,錯愕的偏離了他們的飛行軌跡,在空中分別劃出弧線,重重的撞在了一起,繼而摔在地上。
張寒盡猛的伸出手拉住梁木的胳膊,將梁木拽到亭子的一角躲避,同時伸出手指進入裝有硃砂的塑料瓶裏,帶出一些硃砂彈射向追過來的銀髮。
但找了許久,仍然沒有任何發現。
這裏地鬼多爲陰煞之鬼,煞氣極重已經很難對付!而這兩個幼童死時充滿恐懼,懷着對施暴者地仇恨在石鍋中被開水活煮,死前地怨氣慢慢積累,怨氣積累地時間越長,所化成地怨煞之鬼就越加兇猛!
梁木不知道具體的原因,或許與歷史有關,或許與風水有關,但絕對的與梁木無關。
然後十三告訴梁木說,事情的確不單單是這樣,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爲他拿了歷的一件東西。
梁木咳嗽了一陣,呼吸才慢慢變得順暢起來,環視了一圈,心中不由一陣頹然,難道他們都已經遇害了嗎?不會的,絕對不會的,至少阿雪不會,因爲梁木受到攻擊的時候,她在離梁木很遠的地方,應該不會波及到她。可是猴子和趙琬忱呢?猴子不會游泳,他會不會已經…
梁木取出手電點亮,用光束照亮腳下的路,將漆黑夜色割裂。
梁木急道:“不行,他還活着,不能讓他死在這裏。”
如果這真地是高句麗王朝地王墓,便可以根據墓主人在當時地地位,判斷出古墓地真實年代。
不多時,一個盜洞突兀的出現在梁木的眼前。
這女人也不管他,因爲她自己也不是個正兒八經的人,長時間不見丈夫耐不住寂寞了,跟附近幾個私營戶的底下關係搞得有聲有色。
但是,中央那骯髒地湖水似乎對那個男人們有無法戰勝地吸引力,竟是拖着傷腿,向湖水處爬去。
這越急就越亂,幹了一天活我們早就累得跟死狗一樣,要爬這麼陡峭地河沿哪裏是那麼容易地事。特別是趙婉忱,那個男人身材臃腫,剛爬到一半突然腳下一打滑又滾了下去,等到那個男人爬上來地時候,西邊地晚霞都慢慢地淡了下去。
梁木便點頭同意了,這跑了一天,肚子早就癟了,就留在老奶奶家吃了點飯。老奶奶做的是地道的本地土菜,非常好喫,只不過分量不足,梁木忍着性子才吃了個半飽。
雖然梁木有那麼一小點恐懼的味道,但此時梁木對它們的關注卻並沒有到十分懼怕的地步,因爲此時此地,梁木更想知道的是十三和金霓究竟去了哪裏。
這個印章並沒有印在它的額頭上,而是印在了左耳下的脖子上,印章清晰可辨,梁木蹲在它左邊,所以剛好看了個真真切切,而金霓蹲在右邊,似乎還沒發覺。
“神棍……!”郭肅爽擔心地喊道。
這個人接着很長時間都是沉默,卡着梁木脖頸的力道也已經消失,梁木甚至都已經察覺不到他的存在。
突然,梁木注意到在架子邊地地面上擁簇着一團黑影,一照之下才發現那是一口破了地大缸,大缸地碎片堆積在四周,奇怪地是裏面地嬰兒屍體並沒有散亂地掉到地上,而是緊緊地疊在一起,看起來如同一個巨大地狼牙棒。由於梁木離得太遠,所以看不出是什麼原因。
“你們快點想辦法上去,梁木來頂一陣。”趙琬忱大叫了一句,將猴子的包裹拿過去,從裏面掏出兩把噴子,二話不說便朝血眼鬼屍扣動扳機。
但是很快,它便放棄了掙扎,變得無比絕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