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我們被那該死的人類耍了”
無首領憤怒了,但是這無濟於事,因爲他們都掉入了河裏。
而河流裏有什麼呢
自然是那些見肉瘋的進化魚,雖然草食性魚還有,但是因爲數量和體積的增大,大多數草食魚已經轉變爲雜食性了,因爲水草真的不夠喫。
而那些純粹的草食性魚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而一羣不擅長水戰的無人落入河流中,與一羣原本就在水中生存的魚碰上,誰勝誰負
一看便知。
“快快回去”
“回到傳送門裏,撤退撤退”
無首領對着族人大喊道,他是寅級,在水中尚可發揮一半實力,但是那些還在玄階或者地階子級的,可就難了。
要知道,水裏也是不乏地階的,他們的實力可不會因爲這條河而受到削弱。
但噩耗還不止如此。
那名無首領看見了岸上的那些人類
他們手裏拿着骨矛,或者捏着能技,正向這邊砸來
他們的目標很明確,不求殺敵,但卻是在阻礙他們進入傳送門的腳步
傷亡越來越多,流出的血肉引來了更多的進化魚,更多的進化魚又撕裂出更多的血肉
這是一個惡性循環,如果任由這樣下去,恐怕這一萬無人都不夠他們喫的
無首領也知道自己被騙了,也知道不能任由這樣下去,他猛地往水面踢出一腳,周圍的水居然都被他踢空
這條大河,居然被這一腳,露出了河牀
趁着這個空檔,他把那些無人一個個的扔進了傳送門
這可謂是進門容易出門難,走進傳送門,他們花的時間連一秒都不到,但是回來,他們卻花了接近半個小時
這半個小時,無首領是真的累啊。
大部分的無人都不是自己游回去的,而是他一個個扔回去的。
他那陸上無敵的無大軍遇到水和那些兇猛的進化魚簡直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一萬無大軍過去,回來的只有六千。
這樣的損傷,讓無首領氣的吐血。
請注意,這裏絕對不是誇張,而是他真的吐血了。
而氣憤的他,決定去找那個人類泄憤,但是回到來的他,又是氣的一口鮮血噴出
因爲他看到,那個人類居然在大肆屠殺他的族民
那些被他扔回來的族民原本
因爲和那些魚戰鬥就已經精疲力盡了,回到傳送門也是放鬆了警惕,但是他們沒有想到,門外居然還有一尊殺神在等着他們。
無首領從來沒有見過他的這個樣子,徐傑在他面前一直都是點頭哈腰的,就像一個哈巴狗一樣,但是現在的徐傑,一手捏着無人的脖子,一隻腳還踩着他族人的腦袋
滔天的殺氣從他的身上散出,這讓無首領更加憤怒了
他上前怒吼一聲, 一腳正蹬踹在徐傑的命根子處
但是他想象中的蛋碎聲和鮮血沒有出現,徐傑對他一笑:“看什麼看,老子沒有那東西”
說完,徐傑對他的腳一刀劈下
還是那把彎刀,但似乎又有些不一樣了。
是徐傑
他在這裏,突破了醜級
一刀劈在了無首領的小腿上,卻是噹的一聲之後,他的刀居然被彈開
這纔是真正意義上的硬如鋼鐵,這小腿居然連刀都劈不開
無首領冷笑一聲:“呵,卑劣的人類,居然敢騙我”
說着,他再次上步,左腿化作漫天腿影向徐傑踢去
他的腿有如滔天巨浪,連綿不絕,一招接着一招徐傑即使是進入了醜級,但還是抵擋不住,被他一腳踢飛出去
就在這時,一個奄奄一息,身上不停的往外冒着鮮血的人類對無首領喊道,聽到這話的兩人同時回頭,但是徐傑的動作更快
他居然連自己的武器都捨棄了,將彎刀作爲投擲武器扔出
無首領通過徐傑的反應也知道了,這個人類一定知道什麼,或者徐傑有什麼不能留下他的理由。
但是,正因如此,無首領才更要保護住這個人類
他猛地暴起,居然是在那彎刀射中人類之前將彎刀踢飛
然後再起一腳,徐傑的大好頭顱,便被他踢飛,身首異處。
把徐傑殺掉的無首領蹲下向那個受傷,卻還要被徐傑攻擊的人類問道:“小子,你叫什麼名字他爲什麼要殺你,是不是你知道什麼東西,他纔要這樣趕着殺掉你啊”
“首領,大人,我叫桀jie許。”
“至於他要殺我的理由,這可就有些難說了”
“沒想到啊,徐傑也是個英雄啊。”
“是啊,以前都是小看他了。”
晚上的戰鬥打完,他們一兵一卒沒有損失,倒是那無人死傷慘重。
看着那些無人狼狽的樣子,羊城一方的人皆是撫掌而笑。
但是,他們知道,這樣戲耍無人的徐傑,肯定是九死一生了。
霍龍軒和劉正還有蘇爺爺坐在一起,談論着今晚的事情,徐傑在傍晚的時候利用靈魂能力給霍龍軒傳來信息,然後告訴了無人今晚會掉入珠江,讓他們去那裏守着。
霍龍軒肯定是不信的,但事關無人,他還是第一時間彙報給了蘇爺爺,蘇爺爺稍微思索,便決定先派幾個小隊在那裏觀察,若是無人真的掉下水,再將大部隊移動過去。
而事實證明,徐傑說的還真是對的,他們是親眼看着那些無人如同下餃子一樣落入珠江。
所以他們也是立刻將大部隊移動了過來,因爲珠江離羊城也不遠,他們這撥軍也不算慢,五六分鐘便感到,然後開始騷擾。
雖然他們只是騷擾,但敵人的傷亡還是很客觀的,霍文就親眼看見了那走的時候,那些無人就剩一半了。
他嘆了一口氣,說道:“當初看他花費那麼多心思,只爲了綁架一個女人,來威脅龍哥的時候,我心裏其實是很看不起的他。”
“可我真的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敢深入敵陣,誤導敵人,坑殺無人。”
“誒誒,而且我這裏還有一個關於他的祕密”
劉正把腦袋湊到衆人的面前,搞得很是神祕。
而衆人也是伸長了脖子過去,想要聽聽到底是什麼祕密。劉正也不弔他們的胃口,乾脆的說道:“那個徐傑,其實是個太監。”
“啊怎麼會都這個年代了還有太監”
蘇爺爺有些驚訝的問道。
“哎呀,爺爺他說的不是那個意思,是徐傑的下面被人割掉了吧”
霍文先是笑着拍了拍蘇爺爺的肩膀,然後轉身面對劉正問道。
劉正也是點了點頭:“其實關於這件事情,有很多個故事版本,第一個是他小時候出了點事情,把那東西摔沒了,第二個倒是靠譜一點,說是他以前是當小偷的,結果有一次偷到了一個大佬的東西,然後那個大佬就把他的東西割掉了。”
“不過,這裏還有兩個更刺激的版本想聽嗎”
劉正突然頓了頓,伸長脖子環視在場三人。
“想。”
霍文毫不猶豫的說道,而劉正卻是壞壞一笑:“那就下次再說吧。”
霍龍軒面無表情的繞到劉正的背後,鎖住了他的脖子:“好啊,就怕你下次沒有機會說了。”
劉正的表情又變:“哈哈,開個玩笑,我這就說,這就說。”
這一個月的相處下來,幾人的感情也變得特別的好,要不是劉正已經和他的二弟三弟結拜了,恐怕他又會拉着霍龍軒和霍文結拜成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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