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都拔不出來,還想跟人家打?你就算裝逼,也應該分清場合啊!
甘嘯虎催促道:“陸山河!我不想跟你廢話,馬上出招吧!”
他的手下們全都散開,在中間讓出了一塊空地。
丁墨纓咬了咬牙,道:“我來跟你打!”
丁墨纓的武力還是不錯的,一般的門派弟子,肯定打不過她。
然而現在要出手的,是對方的掌門,她幾乎是沒有勝算的。
陸山河是指望不上了,她再不出手,更沒有退路,只能搏一搏了!
甘嘯虎不屑道:“我不跟女人動手。”
然後他看向陸山河,“躲在女人後面,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就站出來!”
陸山河走上前來,衝着丁墨纓道:“既然他想輸的更慘,我當然要滿足他了。”
你……你還能打?
這話是丁墨纓在心裏說的。
“交給我就行了。”
陸山河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直視甘嘯虎,“我平常不喜歡用武器,一旦用武器,一定會見血!你可要有心理準備!”
“呵呵,口氣不小,不知實力如何!有真本事就亮出來,打嘴炮是嚇不到我的。”甘嘯虎催促道。
“好!”
陸山河單手握着刀鞘,將刀轉了一圈,緊接着,另一隻手猛然抓住刀柄!
他要拔刀!
他-要-拔-刀!
他!要!拔!刀!
刀……沒有拔出來!
但他卻做了一個拔刀的手勢,以及一個收刀入鞘的手勢!
只是從頭到尾,刀都沒有出鞘!
陸山河開啓透視能力,看穿刀鞘,說道:“這把刀的做工還算精緻,上面的六個鋸齒,還有二龍戲珠的條紋,都做的很講究,刀身上,還有狹長的血槽,看起來更顯殺氣!好刀!好刀!”
聽了這話,甘嘯虎心下猛然一顫!
他……他明明沒拔出刀來,怎麼能把刀的樣子說得這麼清楚?
陸山河雙目之中,突然閃過凜冽的殺意,道:“我現在心情很差,如果出手,很可能會殺人,剛纔我努力壓抑我的情緒,所以稍微拔了一下刀,又把刀收回去了,你不要再逼我出手,否則,我讓你血濺當場!”
甘嘯虎直接打了個寒顫!
原來……他不是沒有拔出刀,而是他拔刀和收刀的速度太快!所以看起來好像沒拔出來!
這麼快的速度……我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而且他說,再出手的話,就要殺人了!
想到這裏,甘嘯虎後背滲出一層冷汗。
他的刀太快了!快到人的眼睛都跟不上!要是跟他打下去,怎麼死的都不可能知道!
不能打!絕不能跟他打!
陸山河微微冷笑,“來吧!動手!”
甘嘯虎又打了個哆嗦,“算……算了!”
“算了就算了,恭喜你撿回了一條命。”
陸山河把刀扔在地上,拉着丁墨纓的手臂,走向人堆,“讓開!”
甘嘯虎以及衆弟子們,緊忙讓開了一條路。
陸山河根本沒拿正眼看他們,也沒有回頭,直接拉着丁墨纓揚長而去。
他的手下們,也全都沒看清陸山河如何拔刀!
陸山河根本就沒拔刀,能看清纔是怪了。
不管怎麼說,陸山河的一番忽悠,直接把這些人嚇得心驚肉跳的。
百米開外,陸山河昂首闊步。
“媽的好險,總算忽悠了他們。”陸山河道。
丁墨纓心跳還有些快,“差點兒把我嚇死,我確定你沒拔刀,但我納悶,你爲什麼能說出刀身的樣子?”
“因爲我聽人講起過,銀劍門有一把刀,就是那模樣的。”陸山河道。
“這麼湊巧?逗我呢吧?”
“是啊,我在逗你,真實情況是,我會透視,能看穿刀鞘!”
“忽悠!接着忽悠!”
透視這麼玄乎的事兒,丁墨纓當然更不相信。
陸山河道:“我還是有點兒緊張,這幫人要是發現問題,追過來怎麼辦?”
“我的心也跳的很厲害。”丁墨纓道。
“那……你瞄一下,看他們有沒有追過來!”
“我瞄了……不回頭的話,看不到他們。”
“嗯,走快點兒!”
到了一個拐角處,陸山河和丁墨纓撒丫子就跑!
“臥草!中計了!”
見此情形,甘嘯虎終於恍然大悟,“媽的!那王八蛋被嚇跑了!他根本就沒拔刀,他在嚇唬咱們!”
“可是……他不拔刀,怎麼能看出刀身上的鋸齒和花紋?”一名手下道。
“這還不簡單?這把刀又不是什麼祕密,說不定他早就聽說過!陸山河,你這奸詐小人!我曹擬的娘!”
此時已經是後半夜,甘嘯虎並沒有回去休息,而是快馬加鞭地趕到了洪武殿,拜見洛清風來了。
洛清風道:“我讓你去試探陸山河的是否還有武力,有結果了?”
“有了!”甘嘯虎道:“陸山河現在沒有任何戰鬥力,連我這把刀,他都拔不出來!”
“好!乾的漂亮!”
“別提了,剛纔差點兒氣死我!本來想好好教訓他一下的,沒想到被他嚇到了!”
甘嘯虎把剛纔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呵呵呵。”洛清風不屑地搖頭,“陸山河只剩這點兒伎倆了嗎?看來他離完蛋也不遠了!行了,你先回去,有事的話,我會再叫你的!”
甘嘯虎離開之後,洛清風來到了一間密室。
密室當中,坐着一名看起來年齡在八十以上的老者,正是南宮豹!
“南宮先生!現在已經確定,陸山河武力盡失!”洛清風恭敬道。
南宮豹微微擡眼,點點頭,“陸山河爲了幫德懷特家族,解決絕命島監獄的危機,派了兩名高手過去幫忙,現在陸山河那邊兒真正有戰鬥力的,都守着他在京城的那些事業,他在香江這邊,已經難有作爲了!咱們下手的時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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