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啦,快放開我!”她聲音裏都帶多不耐煩。
“我跟你一起。”傅霖山總算開口了,不過語氣不是很好。
南安詫異了,“你跟我一起?幹什麼?”
傅霖山又不說話了,自顧自地先走了。
這人,真的是!
南安無語地看着他的背影,見他走遠了,忙小跑追了上去,“傅霖山,你沒事吧?”,其實她更想問的是“你沒病吧?”
不然沒事跟着她去南家做什麼?
傅霖山冷眼掃了她一眼,心想你不是很聰明的嗎?肯定能猜到,就更不想說話了。
南安要知道他這種心思,估計會氣的更嗆。
傅霖山這人霸道的很,他決定的事,別人說什麼都沒有用,不管南安說了多少好話,他還是個跟着一起坐車來到了南家位於郊區的一處別墅。
原來住的地方因爲媽媽的死亡變成了凶宅,就算南鎮海願意繼續住,張林嵐也不會願意的。
張林嵐,南鎮海的原配,南純的母親。
多年前她跟南鎮海離婚了,不知道什麼原因?南安只曉得媽媽屍體還沒冷,她後腳就登堂入室,和南鎮海重歸於好。
在她的強烈要求下,南鎮海把家搬到郊區的別墅,原先市中心的宅子要賣的,但因爲是凶宅,兩年了還沒有人接手。
南安爲媽媽查明死亡真相的計劃裏其中一條就是想辦法將承載了自己無數記憶的老宅給買下來。
南鎮海在家,瞧見他們進來,笑呵呵地站起來迎接,說:“怎麼不說一聲就來了,我什麼都沒準備。”
他表現的像根本沒看出南安滿臉寫着“我是來興師問罪的!”
客廳沙發裏坐着的當然還有張林嵐和南純,母女倆步驟一致地選擇無視了南安,眼睛跟帶着鉤子似的鉤在傅霖山身上。
張林嵐風韻猶存,穿着旗袍,嫋嫋娜娜地站了起來,明明今天她第一個跟傅霖山見面,卻熟稔得跟久別重逢似的。
她笑着問:“霖山啊,難得你有心過來看我們,快坐啊,我去給你準備咖啡,前些時間跟朋友們去洲域玩了一圈,帶了些回來,你要喝意國氏的還是法國氏的?”
傅霖山沒接話茬。
南安也沒工夫搭訕,她站出來,目光灼灼瞪着南純,怒氣衝衝地問:“網上關於我媽媽的事是不是你傳謠的。”
南純裝傻,“妹妹,你說什麼啊?我怎麼什麼也聽不懂?”
“你別裝傻了,你忘了之前在拍賣行說的那些話了?”南安的語氣很衝,還說:“別假惺惺地裝模作樣,我不是你妹,你也從來沒把我當過你妹。”
“爸,你看看妹妹!”南純找南鎮海撒嬌。
“南安,怎麼說話呢?”南鎮海擺出父親的威嚴來,教訓道:“你們都姓南,都是我的骨肉,她是你姐姐,你是她妹妹,是血緣裏抹不掉的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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