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亂管閒事,這樣我們不知道還要找多久。這是個逃跑的奴隸,是別人的私有財產,我們沒資格過問。”男聲說。
女聲說:“可他身上沒有奴印,他在向我求救……”
後面好像還說了什麼,他記不清了。她是誰呢?周子休兩隻手頂在吧檯陷入思索之中。
“蘭姐,小心!”
一聲驚叫打破周子休的遐想,兩支短箭穿過酒館射向正在擦拭酒杯的陳.希蘭,離她最近的高楊飛撲而起,但他的速度根本攔不住那兩支短箭,一雙虎目瞪的滾圓,陳.希蘭是非戰鬥人員,這兩支箭足以要了她的命!
就在這時周子休消瘦的身影,從他身邊閃過,雙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抓住短箭,森冷的箭頭在離驚魂未定的陳.希蘭不到一尺的地方停了下來。
手掌中傳來鑽心的疼痛,周子休緊咬着牙關,表情糾結,雙手被兩支短箭拉的鮮血直流。
“誰?”高楊見陳.希蘭沒事,回身吼道。
“蘭姐,你沒事吧!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一個少女急匆匆地跑過來,眼角還帶着沒抹乾淨的眼淚,身高還不到高楊的胸前,手裏拽着一把類似弩.槍的木製品。
高楊一把抓住她的手:“又是你,屠蠻蠻!又在公會里搞這些危險的東西,你……”
“算了,高楊。”陳.希蘭一邊給周子休治療手上的傷口,一邊拉住高楊,“蠻蠻也不是故意的,這不是沒事嗎。”
“對,不能就這麼算了。”甕聲甕氣的聲音從公會門口傳來,“蠻蠻,閉門思過三天,不準喫飯,以後不準在公會里試驗你的那些小玩意兒。”
“會長,蠻蠻還小……”
“所以我才只罰她三天不準喫飯。”不等陳.希蘭說完,老頭就打斷了她。
屠蠻蠻只得低着腦袋,提着自制的弩.槍,徑直往後院去了。
這是周子休來了這麼久第一次見到會長,一個月以來他都是在高楊和蘭姐的口中知道會長是個和藹的老頭。
“你就是新來的小子?”老頭走到幾人身邊道,“表現不錯,看你的身手,你也是靈師?”
“對啊,子休,還不知道,你是個靈師哩!”高楊拍着周子休的肩膀道。
“靈師?”周子休一臉懵逼,不是劍與魔法的世界麼?靈師是什麼鬼?
“不知道?”老頭見周子休一臉迷惑,也有些奇怪,就連三歲的孩子都知道靈師,這傢伙竟不知道。
周子休點點頭。
“會長,子休是被高楊救回來的,當時他連說話都不會,到現在他也說不清楚自己是來自哪裏,我懷疑他有些記憶丟失了。”陳.希蘭補充道。
“這樣啊,我看看。”老頭像把脈一般捏住周子休的手腕,突然臉色一變。
“小子,你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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