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熊,你剛纔果然是故意的吧”韓子瑤在顧蒼的肚子上撓癢,顧蒼卻愛答不理,攤開大字型在沙發上,偶爾因爲發癢渾身抽搐。
除此之外就當做什麼也沒聽見。
真是的,韓大姐一開始性格還挺好,現在越來越像個妒婦了,怪事兒,她還沒結婚呀。
顧蒼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索性不去多想,安心躺着。
休息室這邊聽空曠的,只有韓子瑤和秦伊人,前者看似在跟顧蒼打鬧,但手落到熊身上卻又變成按摩一樣,後者則在安靜地看手機,偶爾有人來了接待一下。
至於韓信、王成和王秋與,則是出去混資源去了,這兩個老兄原本就認識,只不過今年因爲自家閨女的緣故,變得更加熟悉,甚至都有商業合作的意向,這時候就出去互相介紹人脈至於帶着王秋與,一是王成打算炫耀閨女的孝心;二是有了找明星話的藉口;三呃,實際上是姑娘自己想去他拗不住。
時間流逝,一直到晚上七點,即將開始,場面再次變得亂糟糟起來,明星們也都開始喫飯,喫完飯之後,時間在七點四十五左右的時候,秦伊人就帶着顧蒼出了休息室,向着舞臺趕去。
燈光,音響,主持人除了觀衆,其他的基本都到齊了。
今只是最後一場排練,並非是正式春晚,顧蒼並不緊張雖然真到了春晚他也不一定緊張就是了。
導演和一些沒有事情的工作人員暫時充當觀衆坐在下面的觀衆席,掐着時間,一直到北京時間八點整的時候,比劃了個手勢,看到手勢的六個主持人齊上場,開始開場白。
大都是精雕細琢的字句,最開始兩個主要的主持人的是正式的話,之後纔是帶有年味的祝福語,最後齊刷刷的拜年,再之後,過渡到顧蒼身上,早就等候多時的顧蒼開始上場,依舊是第一次那樣端莊慎重,兩個曲子的電子琴,彈奏完之後鞠躬下場。
隨即,過渡到下一個節目上。
顧蒼對自己的表現很滿意,對其他人的表現也挺滿意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聯繫,哪怕明星再怎麼沒有賦,一些動作臺詞也都習慣,便是四花旦那些,認真起來也是有本事的,至少整個過場,基本沒有再出差錯。
這是明星、演員們的職業。
他們靠這個喫飯,自然要求精益求精,只要不是傻子,明星也不願意一直吊在頭上的是“明星”字樣,而非“演員”這種帶有認可程度的詞彙。
所以他們將這最後一次排練就當做是一場春晚進行。
顧蒼表演完之後就下了臺,跟着秦伊人也選擇偷偷溜到臺下的觀衆席,坐在座位上查看。
春晚的導演就在他前面不遠處,不停地跟旁邊人指指點點,偶爾還會用筆記錄在紙上,旁邊還有一些領導之類,也有女的,雖然關注着臺上,但趁着一些空隙,還是會往顧蒼這邊看看。
顧蒼就衝着人家樂,吐舌頭做鬼臉之類的。
春晚結束的時間基本上都是午夜之後,期間要等待跨年。
因爲時間掐的挺準,在零點之前,一個節目恰好表演完,然後主持人帶領着觀衆開始新年倒計時不過顧蒼已經沒了意識。
這貨睡着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睡着的,只是覺得臺上跳舞的姐姐身段兒真好,幻想着等下了臺之後就過去串串門什麼的,然後就發現那羣姐姐一邊跳舞一邊衝着自己拋媚眼兒,跳着跳着就下了舞臺,來到觀衆席這邊,圍在自己身邊扭腰擺臀。
香氣逼人,好不自在。
當一個姐姐將俏臉湊過來的時候,看着那紅脣,他情不自禁地張開嘴,想要印上去。
結果姐姐卻是紅脣輕啓,吐出一口冷氣來。
冰冷刺骨,彷彿深入骨髓深處,讓他整個熊直生生打了個寒戰,睜眼一看,卻已經不在觀衆席了。
夜幕籠罩着大地。
一羣人哈氣連,王秋與還被王成抱着,看樣子也是睡着了。
秦伊人卻是在和韓子瑤話:“他想給蒼蒼添一個任務。”
“什麼任務”
“想要在蒼蒼表演結束之後,不要直接回後臺,而是去觀衆席,逗一逗前面的那些老人們,問我蒼蒼能不能做到”
“能不能做到他心裏面難道就沒有點b數嗎”韓子瑤撇撇嘴,“當然能做到了,但關鍵是爲什麼要這麼做沒有好理由的話,蒼蒼是不可能接受的。”
醒來卻裝睡的顧蒼心中“誒呦”了一下,韓大姐貌似很瞭解本熊啊。
“他會給鏡頭,不過得要我們保證蒼蒼一定不會惹出來幺蛾子。”秦伊人着低下頭,帶着一絲涼意的長髮垂落在顧蒼的熊臉上,“蒼蒼,我替你答應了。”
顧蒼眼鏡也不睜,只是點點熊頭。
“色熊,原來你醒了啊,那就下來自己跑啊,不要霸佔我家伊人的胸”
“乖女兒,你什麼”
“啊,沒什麼沒什麼,嘿嘿。”韓子瑤可不敢在老爹面前承認自己是個百合,事實上在韓信來之前,她已經將客廳裏面的百合海報撤了去。
施行敵進我退政策。
不過顧蒼覺得效果不顯著就是了,因爲他在韓信來的第二就把韓子瑤在書房裏面的藏書,比如a罩杯玉簡c罩杯之類的書擺到了韓信面前,讓韓信充分認識到自家女兒的特殊性癖
跟我鬥,韓子瑤你還嫩着呢。
這個時候已經深夜兩點多了,一行人坐上車,回到別墅,簡單的洗漱之後就不再管別的東西,倒在牀上就是睡覺。
除夕的整個白,他們沒有別的事情要幹,就是一個養精蓄銳,然後準備大晚上熬夜。
這樣想着,顧蒼在秦伊人的胸上蹭了蹭,將睡衣釦子蹭開,這才舒舒服服地繼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