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門外站着一個渾身肌肉,身材魁梧高大,臉上有一塊刀疤在眉角處的男人。
懷裏抱着一卷鋪蓋。
看到喬嘉奕打開房門,就直接把手裏的鋪蓋丟到喬嘉奕的懷裏。
甕聲甕氣的說道:“這是老三讓給你的,你沒事就在屋裏待着,等喫飯了叫你。”
說完,也不跟喬嘉奕多廢話,直接轉身就走。
邊走邊嘴裏還嘀咕了一句。
“長的就跟一個小白臉似的,那身體就如同那細麻桿,也不知道用力折一下,會不會就這麼被折斷了”
喬嘉奕不知道是誇自己耳朵的聽力好,還是怪自己的耳朵聽力太好了
這刀疤男人嘴裏嘀咕的話,一字不漏的鑽進了他的耳朵裏。
聞着懷裏,隱隱散發着一絲異味的鋪蓋,喬嘉奕強忍着沒直接丟出去。
轉身進屋,單腳甩上房門,這才把手裏的鋪蓋朝那架子牀丟了過去。
這被子和被單,也不知道多久沒清洗了
喬嘉奕覺得自己剛纔被薰的頭有點暈。
他深呼吸了三次,平復了一下情緒。
那被單和被套被拆下來後,就直接丟到一旁。
裏面的棉絮,卻因爲經常被曬的緣故,並沒有什麼異味。
喬嘉奕從自己揹着的旅行揹包裏,翻出三塊布來。
然後攤開來,居然是牀單和被單還有被面。
他先把牀墊給放好,再把那藍色格子的牀單攤開,蓋在牀墊上。
再把白色的被單鋪在牀上,然後又把棉被的內胎拿到牀上,平整的鋪好。
最後才把被面鋪在棉絮內胎的正中間,然後熟練的把白色的被單從下面翻上來,蓋在被面上。
又從揹包一側,拿出一團白線球和一根大號的針來。
手腳麻利的穿上白線,然後熟練的不得了的把那被單的邊緣往內翻折,然後穿針引線,把被單和被面縫合在一起。
若是沈老三在,肯定覺得自己的眼睛會瞎。
一個大老爺們,居然幹針線活比女人還女人。
若是刀疤六看見了,絕對會除了小白臉外,還要對喬嘉奕附加一句娘娘腔。
等喬嘉奕做完這些事情,看了一眼被丟在一旁的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