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晨陽聽到賀元年的話後,倒退了一步,看了一眼受了重傷的弟兄們,然後再看向賀元年,眼神以示他確實是這麼想的。
賀元年只覺得一口氣堵在喉嚨裏,上不去下不來。
他強壓下心頭的怒氣,氣憤的說道:“我還懷疑是你們做的呢
大家現在都流落在荒島上了,還有什麼可爭的
你們怎麼不想想,我爲什麼要這麼做”
兩幫人,原本就對對方心存懷疑。
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這荒島上又只有他們兩隊人馬。
除了對方,還有誰要這麼對付他們
這是他們兩隊人,心中各自的想法。
劉晨陽聽了賀元年的話,直接回道:“如果不是你,哪還能有誰
難道是這荒島上的野獸嗎”
聽到劉晨陽脫口而出的話,賀元年的心中一動。
“慢着”
說完,他就跑過去,查看那些兇器。
檢查完後,才臉色沉重的站了起來。
聲音沉沉地說道:“你還真的有可能說中了,不過,不是野獸,而是人。”
說完,他撿起被隔斷的樹皮搓起來的繩子,遞給劉晨陽看。
劉晨陽的的性子雖然死心眼,卻不代表他一點腦子也沒。
看到那從樹上剝下來的樹皮搓成的繩子,應該不會是賀元年和他們自己的人會做的事情。
畢竟,船上繩子這玩意,還真不怎麼缺。
“那怎麼辦”
若是這荒島上真的有人,他們上島絕對是侵犯了對方的地盤。
不得不說,賀元年和劉晨陽他們腦補了一場大戲。
賀元年臉色沉沉地想着,船上的淡水已經不夠用了
若這次不帶水回去,到時沒有水喝,照樣是死,
既然都已經這樣了,不如拼上一拼。
他就不相信了,他們一幫拿槍的人,還玩不過這荒島上不知道住了多少年,只知道設這些原始陷阱的野人。
賀元年直接讓他手下那兩名輕傷患者和劉晨陽手下那名傷了耳朵的輕傷患者把那三名傷手臂傷大腿的給負責送回碼頭。
其他人繼續朝水源處進發。
劉晨陽聽了他的話,皺着眉頭看着那兩名受了重傷,無法動彈的傷員。
“那他們呢難道把他們丟在這裏,自生自滅”
賀元年冷漠的看着那躺在地上已經無法動彈,血慢慢流出體外,同時也帶走了他們生氣的兩名重傷之人。
“你要是不忍心看,可以痛快點的賞他們一人一槍。”
說完,賀元年頭也不回的直接開拔。
劉晨陽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想了想,上前蹲了下來,不敢去看受傷之人的眼睛。
直接轉過頭,手伸到他們的頸椎這裏,用力一擰。
只聽到頸骨的骨頭髮出咔吧一聲響聲,原本還努力想活下去,喘着氣的人,一下子就斷了氣。
聽到這聲音,劉晨陽的眼睛紅了紅,強忍住顫抖着的手,繼續把另外一個人也用同樣的手法了結,給了他們一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