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相寶 >第398章 極品母親
    尾行煙子原本還想給母親介紹身後的幾位,可孩子的啼哭聲傳出來後,她立即竄過母親遮擋的房門。

    接着,盧燦便聽見房間內傳來尾行煙子的一聲尖利的叫聲,“媽媽,你太過分了”

    她母親不以爲然的抖抖肩,再度伸了個懶腰,揉揉眼睛,“你回來就好,小傢伙一上午,吵死我了害得我都沒休息好好了,現在交給你,我還得去眯會。”

    盧燦與田樂羣驚詫的對視一眼,這是什麼母親

    想到剛纔尾行煙子的尖叫,幾人都加快腳步。

    田樂羣探頭看了一眼,隨即將盧燦推向一邊,帶着溫碧璃和孫瑞欣鑽進去。

    盧燦剛纔驚鴻一瞥,看到的東西不少。尾行煙子正在解衣襟準備奶孩子呢,白晃晃的,沒看出來,她看着挺瘦,其實很有料。房間內其她陳設很簡單,除了幾組貼壁櫥,就剩下木板地鋪。對了,好像還給孩子裝了個吊牀,離地一尺來高,晃悠晃悠的。

    一人坐在客廳,也沒人招呼,尾行的母親去睡覺,房間裏四個女人在逗弄孩子,一個個笑得很開心。

    雖然外面破舊,但尾行家客廳,收拾的還挺有味道。豎條柵欄形的墨色方形矮桌,上面放着甜白船型花樽,花雖然枯萎了,可這種搭配還是很賞心悅目的。圍繞這方桌的,是一套組合布藝沙發,淺棕色條紋,配合棕黃色木地板,同一色系的效果出來了。

    這樣就形成以黑色矮桌爲視覺中心點的整體佈局,很統一。

    沙發對面牆上貼着兩幅裝飾畫,畫面的內容爲都是蘆葦蕩、蘆花、野鴨,應該是尾行的手筆,還不夠圓潤。

    盧燦的目光隨即落在貼牆的低矮案几上,小型三角木架,支撐着四隻瓷質蒔繪盤,依次排列。

    這是一套春夏秋冬時令景色蒔繪盤

    春花、夏蟬、秋月、冬雪,四季景色,各有不同。春花是紅漆底,金粉畫;夏蟬是褐漆底金粉;秋月和冬雪,都是黑漆底銀粉飾,很有特色,其蒔繪技巧要比尾行煙子強一些。

    譬如夏蟬。

    在蒔繪作品中,因爲金銀粉都是撒上漆面,然後再用蒔繪筆點描,所以這類動物的動作神態,非常難以表達。因此最常用的手法就是做輪廓,儘量讓它看起來像。

    但這隻夏蟬,最有神采的在雙翅。整個夏蟬是採用輪廓的方式構形,但在翅膀上,作者採用了點粉的技法,也就是將金粉撒得很薄,在蟬體上形成兩塊朦朧的虛影。

    薄如蟬翼,就這樣被作者表現出來,活靈活現。

    這人是個蒔繪高手。

    盧燦正準備上手這件作品,右側房間中,四個女人抱着一個女孩子出來了。

    “阿燦,你快來看看,久子好可愛哦。”

    那孩子確實很可愛,白白淨淨的,臉龐微胖,頭髮有些發黃,嘴中含着磨牙棒,嘴脣上耷拉着一絲口水,眼睛出奇的大,瞪着抱着她的田樂羣,一點也不怕生,另一隻手還在田樂羣衣服上用力拽着,年紀大約在一週歲左右。

    盧燦伸手逗弄她的嘴角兩下,她立即咧嘴呵呵直樂,磨牙棒也不要了,嗒吧嗒吧嘴。

    這孩子,真是讓人疼得不行。溫碧璃和孫瑞欣還只是逗着玩,田樂羣的眼睛中卻直冒金光,時不時低頭親一口孩子的額頭。

    “久子”

    “嗯,尾行久子。”尾行煙子在旁邊答道。

    誰也沒問,爲什麼這孩子隨母姓名,孩子的父親去哪兒了這類問題。

    “剛纔那是”盧燦指了指左側廂房。

    尾行煙子想起進門前母親的話,臉頰緋紅,微微躬身,“對不起,爲我母親的失禮道歉。”

    盧燦怎麼也想不明白,那樣的母親怎麼會養出這樣知禮的女兒他撇開話題,指指那四隻蒔繪瓷盤,“這四季令盤,是您父親的作品”

    “是的,是我父親最得意的作品,我一直沒捨得賣如果盧先生喜歡,我可以”她的眼中滿是緬懷的神色。

    東西確實不錯,留着欣賞或者增值,完全沒問題,只是此時他更看重尾行煙子自身的技藝。盧燦搖搖頭,“我已經購買你的作品,這四季令盤,你還是好好珍藏吧。”

    “那就多謝了”她再度躬身感謝,許是因爲剛剛奶過孩子有些東西忘記穿了,低頭之際,胸前一抹白膩閃過,倒是讓盧燦飽了一次眼福。

    她自己也意識到什麼,連忙用手掩住領口,低頭轉身。

    尾行煙子低頭再度鞠躬,“我去問問母親的意見。”

    扭頭匆匆離開。

    盧燦也知道,自己有輕微的戀乳症,這一醫學名詞現在還沒有,可他就是知道。

    無意間偷窺,還被人發現,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怎麼了她不願意賣嗎”孫瑞欣還以爲盧燦想要買這四季令盤呢。

    盧燦忽然想到小丫頭剛纔摔盒子的模樣,嘴角帶出笑容,捧着她的額頭親了口,“阿欣今天真威武。”

    “不害臊,六姐還在這裏呢。”

    小丫頭一個大紅臉,扭着身子,躲到田樂羣的身邊逗孩子玩。

    田樂羣瞅了她一眼,也笑着道:“還真是這麼回事呢,阿欣今天的暴脾氣可算是暴

    露了,以前掩飾的還真好呵呵,以後我還得哄着你呢,要不你給我來這麼一出,我哪兒下臺去”

    “田姐,你說什麼呢”小丫頭往她身上拱了拱。

    她從小缺少母愛,和田嬸,還有田樂羣特別親,行爲中不經意間總會帶出一絲嬌嗔。

    溫碧璃一直低頭逗弄着孩子,這種事情,她只有聽的份。

    “什麼你要去香江那這個家怎麼辦”左側的房間中,突然傳出一聲怒吼,是尾行煙子的母親,聲音有些金屬音。

    “你家的小崽子,我可不幫你看能累死個人還有你妹妹,你也不管了”

    “媽媽”尾行煙子拖長着音調,在哀求母親小聲點。

    她家是木質牆壁,根本就不隔音。

    “他們給了你多少錢讓你拋棄母親和妹妹”那母親的腔調可沒因爲尾行的哀求而減弱,反而高亢了兩分。

    “媽媽,我需要賺錢,養活久子”

    “你在東京也一樣幹活啊說不定還能找個有錢的男朋友嫁了對了,那高島百貨家的,就不錯啊你當初怎麼不和他交朋友現在你要是真有本事,把他搶來啊怎麼就看上那個破落戶不聽話,當初我是怎麼勸你的現在被人甩了吧,還丟給你個拖油瓶你呀,眼光一直有問題,人家騙你都不知道聽我的沒錯,別去什麼香江,就在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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