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這麼想嗎?”江右謙看着邱明豔,“你真的覺得我是能夠幫助我哥的?”

    “當然了。”邱明豔拉着兒子的手,“你看啊,你是你哥的兄弟,你想想公司裏,誰還能有你跟他親?這次你哥出了這樣的事情,你必須好好的幫助他。”

    江右謙說,“我知道,我當然得幫助我哥。”

    在b市的醫院醫生給江莫寒做了全面的檢查,結果一樣,要想恢復大腦記憶,必須手術。

    這個結果南城沒有告訴江莫寒,只是和江右謙說了一下,結果兩人一拍即合。

    江右謙聽了邱明豔的話,覺得手術有危險,不怕一萬就怕有萬一,而南城的想法是,江莫寒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也就想不起宗言曦,這樣他也不至於爲以前的事情痛苦。

    所以就這樣,他們沒有告訴江莫寒他的情況,私下決定不手術。

    江莫寒問起,他們兩個買通醫生統一口徑說是沒法治療,還說這種失憶只是暫時性的,可能會隨時記起來,就這麼江莫寒在他們共同的欺瞞下,相信了自己的情況是可以隨時記起來。

    然而這個時候的c市,宗言曦還是偷偷的來了醫院,想要了解一下江莫寒的情況,可是因爲他受傷是因爲莊嘉文的關係,也可能是因爲,畢竟曾經愛過他。

    但是她來到醫院才知道,他已經離開了。

    他一而在再而三地說有話想要和她說,可是到現在她都不知道他要說什麼。

    離開醫院,她一個人走在路邊,內心竟然還有一點點的失落和徘徊,她努力的讓自己變得冷血,讓自己對他只可以有恨,可是曾經生活在一起的點滴點滴,始終殘留在她的記憶裏,可能這輩子都無法忘記。

    但是她更明白,那些再也回不去了。

    一開始就註定了他們的結局。

    不是真心想要和你走完這一生的開始,註定不會有完美的結局。

    莊嘉文和沈歆瑤的婚禮如期舉行。

    沈歆瑤的父母也提前兩天到來,晚上莊嘉文安排大家在外面喫的飯。

    這次所有的人基本都到齊了,如果說,有什麼遺憾,那就是宗言晨沒到場,其餘的都到了。

    定了能夠坐下二十人的大包間,聊天分成了兩撥,幾個女人一波,所的無非是家常事,婚禮的事情。

    而另一邊卻比較安靜,男人嘛,都能沉的住,況且到了他們這個年紀更加的穩重。

    “培川,你官越做越大,架子也越來越大,你女兒結婚,非得等到時間纔來,你是對你女婿不滿意,還是對你未來親家公親家母不滿意?”蘇湛給沈培川倒酒,倒是沒忘挖苦他一翻。

    這就到婚禮跟前了,才匆匆的趕來。

    沈培川在心裏斟酌了一下,看着宗景灝說道,“我這次遇上麻煩了,不然也不會遲遲不過來。”

    “什麼事情能難倒你,你現在都什麼級別了?”蘇湛將酒杯往他跟前推了推。

    “那我就不瞞你們了,本來我不該來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蘇湛就炸毛了,“你女兒結婚,什麼叫你不該來?你女兒結婚,你不該來嗎?爲了做你的高官,女兒都不要了?”

    “你安靜一點,先聽他把話說。”宗景灝沉聲。

    蘇湛擺手,“好好,我們聽聽他能說出什麼理由。”

    沈培川一手拍在蘇湛的肩膀上,“你是一點都沒變,還和年輕時一模一樣。”

    “那你的意思我年輕唄?那謝謝你誇獎,不過還是請快一點說正事。”蘇湛拿掉他的手。

    沈培川喝了蘇湛推到跟前兒的酒,說道,“上次見面我說過,上頭交到我手裏一個大案,這一年多來,我都是在忙這個案子,直到前段時間才徹底瓦解,但是內部人員走漏了風聲,讓主犯逃了,警方沒有線索。”

    “所以你還要去抓主犯,沒有時間來參加你女兒的婚禮?”蘇湛接話。

    “不是,他在東三省經營多年,根基深厚,爲了徹底割除一顆毒瘤,我們花費的時間和人力,何止是這一年多,更是多個臥底,一點一點的摸清裏面的門道,做了周密的部署,才實施的逮捕計劃,重要犯人逃走我有責任,現在我還面臨一個問題。”他擡眸,神色嚴肅,時間洗禮過的雙眸,更加的沉着冷靜,“被報復。”

    因爲沒抓到主犯他也要收處分,上頭念在他工作這麼多年的份上,給了他將功補過的機會,查出是什麼人走漏的風聲,抓捕主犯歸案。

    “我和桑榆這次都是祕密過來的。”

    他的家周圍還是有不少暗哨,故意做給那個逃走的主犯看的,讓他知道,沈培川還在家裏。

    蘇湛埋頭不語,過了許久才道,“這官還是別做了。你趕緊退休吧。”

    這聽着太危險了,兒女都大了,他們也老了,應該安享晚年,怎麼還有那麼多事兒?

    “你來這邊,讓你女婿養着你,反正又不是養不起。”蘇湛安逸久了,根本聽得這樣危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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