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事兒 >第五百四十七章;麻將鬼
    這女屍的屍體雖然被滅,但是魂魄我給放走了,畢竟她身上還帶着仇恨,如果正道給不到她公平,那就自己來解決這個事情吧。

    我也是我能做的,之所以不讓那趕屍匠參與這個事情,也是不想他爲難。

    次日清晨,我將猛鬼一號和猛鬼二號鎮壓,這裏的房子徹底裝修完畢,之前是藉助李生的,有一種錯覺是我把這裏當成了自己家裏。

    現在陽春再次去了北京,留給我的時間似乎也不多了。

    “江哥,你確定不再多住一段時間。”李生接過我手裏的鑰匙。

    “不了,我這邊也有地方住了,不用你過多擔心了。”

    風水協會現在也沒有幾個人,空的房子也不少。

    我和陳默過來可以直接住風水協會。

    半個月的時間過去,衛巖那邊一切順利,市風水協會已經完全步入正軌,雖說這次損失的風水師有些多,不過在這個地方吧,御氣境的風水師坐鎮,已經完全足夠了。

    只可惜,李海這雜碎給跑了,留着他始終是個禍害。

    峨眉山太白觀。

    想到這個地方,我呼出一口氣,看來我也挺會給自己找麻煩的。

    回到村裏,陳默也不在,三天前他父母將他接回去,正好趕上快要過年了,所以就把這孩子留在家過年。

    也就是說,現在我要一個人獨守空房了。

    第二天,我懶在牀上睡覺,院門被人敲響,雖然很不爽,但聽門外的聲音急促,總不能將人拒之門外吧。

    我打開門,門外站着的是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我看着面生不像是周圍十里八村的人。

    而且我看他手掌長滿老繭,應該是常年幹體力活的。

    “敢問,可是江辰江半仙。”

    對方開了腔,我點頭稱是。

    “裏面坐。”我客氣道。

    “有話可以直說,我這裏不需要賣關子。”我開口說道。

    這男人看着我,剛進屋就一把抓住我的手。

    “江半仙,求求你一定要幫幫我,我這一年到頭也賺不了幾個錢,家裏老婆孩子等着錢過日子呢,可不能就這樣沒了啊。”

    這中年漢子說完,眼淚直在眼眶中打轉。

    這麼大一個人嗎,現在竟然委屈的像個丟了東西的孩子一樣。

    見他情緒激動,說話都有些磕巴,我趕緊端茶倒水讓他穩定情緒。

    經過了解,這男人是一個農民工,年輕的時候下過煤窯,幹過工地,隨着年齡增長,這些體力活再也不是他們能幹的了。

    這種地方最是折磨人,二十歲精幹的小夥子,都熬不過幾年,更別說這麼大年歲一個人。

    幹不動體力活,這男人就帶着老婆孩子道城裏找活,也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吧,找了個做保安的工作,一個月三千塊,也能保證家裏喫飽穿暖。

    本以爲這是好事的,小區當保安也就是俺們,平時到了晚上基本就沒有什麼事,加上又不是什麼高檔小區,所以看不看無所謂的那種。

    久而久之的,這男人就和小區的人混熟了,平時一些上了年歲的退休人,都在大門口物業的空房子裏摸兩把。

    這男人農村出身,對於麻將在熟悉不過,一來二去不忙的時候,也和打架搓幾把。

    混熟了之後,空餘時間乾點其他活,一個月綜合下來拿個五千塊不是問題。

    後來有一次,小區的人湊不齊人數,就讓眼前這男人湊個數,玩的都是一塊兩塊的,就是點再被,一場下來也就輸個五十塊。

    因爲是晚上,打架打着打着就忘了時間,那天晚上這男人手氣出奇的好,一洗三的局面。

    可在座的四個人之中,偏偏有個玩不起的,輸了一晚上,整個過程都黑着個臉,等到最後一把大家打完散場的。

    誰知這玩不起的人自,摸十三幺,不知道是急火攻心還是什麼,偏偏就讓他抓了一手好牌,人一激動直接交代過去。

    要說這個事情,也是這人倒黴,大家都是牌友,人死了自然要去慰問的。

    可事情在頭七夜,又出現了轉換。

    因爲這個事情,眼前的男人可沒少和老婆吵架,他發誓以後再也不打麻將了。

    可在頭七夜這天晚上,讓這男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看到了打牌死去的牌友。

    這老頭站在小區門口,就不斷的招呼他,說什麼三缺一什麼。

    加上長時間習慣這個事情,這男人就沒控制住自己,又坐上了麻將桌。

    人死了,又撞到了?

    如果不是做夢,那肯定就是撞鬼。

    “接着往下說。”

    “我走到房間,才發現牌已經洗好,除了死去的牌友之外,還有兩個陌生的牌友,我在小區幹了兩年的保安,基本上已經認識誰是誰家的人。”

    “我發誓,這兩個人我是從沒見過的。”

    這件事情說來也奇怪,按照這男人說的,當時他覺得問題不對,但是有說不上來是哪裏不對,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再跟什麼人打麻將。

    結果這晚上不知道怎麼的,幾個玩的越來越大,當月發的三千塊工資,不到半個小時就輸了一千出去,這要是讓自己老婆知道,那還了得。

    所以說什麼這男人都不繼續了,爲此大家還翻了臉。

    回到保安室,這男人才想起來,叫自己打牌的牌友已經死了七天了,嚇得他在保安室不敢出來一步,進出的業主發出聲音,都能嚇得他魂不守舍。

    早上,這男人回去,跟自己老婆說撞鬼了,身爲農村人多少都信點這些玩意,所以就買了紙錢冥寶之類的。

    燒過之後的那天夜裏,這次倒不是親眼所見了,而是在夢裏夢到了死去的牌友,還是昨天的情況,可這男人根本來不及拒絕。

    說到這裏,這男人停了下來,抱着茶杯喝了一大口熱水。

    “又輸了?”我問道。

    男人搖頭:“這次沒輸,而是贏了。”

    贏了,這樣說也是好事啊。

    “可是,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就在打牌的房子裏,而且面前還放着三沓錢。”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這樣離奇的故事,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你不知道,這牌友死後,物業的老闆就把門鎖了的,我都沒有鑰匙,你說我晚上睡得好好的,我是怎麼進去的。”

    “後來我看監控,竟然是我自己走進去的,而且那個門還是開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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