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的時候,他就從黃子儀的口中瞭解到,這家店,是他們一夥人,合資買下來,現在是他們的祕密基地。
其實就是一間酒吧,裏面儲存了不少酒,有特意買的,也有家裏帶來的,一來二去,竟然有上百瓶之多,完全趕上了一家酒吧的規模。
因爲沒有名字,看起來似乎不像店鋪,自然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第一眼,趙遠還以爲是誰家設計的後門。
門一打開,動次打次的帶感音樂,就撲面而來。
“黃子儀,你可算來了,來,我跟你介紹一下,趙永剛,老爸是藍影傳媒的創意總監!”
一個頭發抹得蹭亮的年輕人,迎了上來,他的身邊還跟着另外一個人,正是趙永剛。
“很高興認識你!”
走近後看清黃子儀,趙永剛眼前一亮,慌忙伸出手。
“王瑞恆,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黃子儀並沒有握手,沒好脾氣的說道。
她就知道,王瑞恆一定會給她介紹舞伴的。
沒錯,這間酒吧裏,還有一個必不可少的活動,就是在中央舞池裏跳舞。
上次和王瑞恆鬧翻,對方就揚言要給她找個舞伴,沒想到,這人真的執着,還真給她找來了一個。
只不過,這個趙永剛來頭不小,藍影公司可是一個好公司,老爸還擔任的是很重要的創意總監職位,地位一下就提上去了。
“別這樣啊!上次我說要給你找一個舞伴,你也是答應了的!現在趙永剛人都來了,你總不能掃人面子吧?”
王瑞恆把責任全都歸算到了黃子儀身上。
他給早就安排好的幾個人,使了使眼色,立刻就有人開口了。
“子儀姐,恆哥爲了給你挑選舞伴,私下裏可沒少花心思,這也是你提出的要恆哥給你找舞伴,要是出爾反爾,恆哥和永剛兄弟,面子往哪擱啊?”
“就跳一支舞唄,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大家都跳,和誰跳不是跳,來吧,子儀姐!”
黃子儀很煩,以前隨便跳,那都是知根知底的,大家不是鄰居,就是同學,就算關係不合,也有千絲萬縷的聯繫把大家綁在一起,不會鬧的多僵。
現在王瑞恆把趙永剛強行安插進來,讓往日的規則,都亂了。
“你們別催黃子儀了,沒看到她帶男朋友過來了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趙思彤也走過來了,手裏還端着一杯淡黃色的雞尾酒。
“你有男朋友了?什麼時候的事?”
王瑞恆很震驚,他在和趙永剛祕密謀劃的同時,也在時刻關注着黃子儀,別說男朋友,私下裏根本就沒和旁人接觸過。
再一看黃子儀身旁的趙遠,他更加確定,黃子儀有男朋友這件事,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黃子儀,你就忽悠我吧!想騙我就直說,這種吊絲,你也好意思拿出手?這不是把我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嗎?”
王瑞恆根本就不相信。
“王瑞恆,你給我說話注意點!就算趙遠不是我男朋友,也輪不到你來這麼說他!”黃子儀極力維護趙遠。
她一直都在觀察,黃子儀總是對趙遠誇讚不已,這讓她以爲,黃子儀是對趙遠有意思的。
這次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她想試探一下,以爲黃子儀會順坡直下,趁着這個機會,哪怕和趙遠假裝情侶也很不錯,總算也有進展了。
難道說……黃子儀不甘於假扮?
聽到黃子儀這麼說,王瑞恆很生氣:“黃子儀,我好心好意爲你着想,你不給我面子也就算了,連永剛的面子你也不給!”
“永剛他爸每年給藍影傳媒創造多少價值,你知道嗎?”
就按照去年的效益來說吧,原計劃,藍影能盈利四千五百萬,但經過趙永剛他爸趙旭龍的創意設計,一番改造之下,盈利翻了一半,直逼一個億!
這種人才,在市場上是無價的,有不少競爭對手,甚至最高出資五千五百萬,想要拉攏趙旭龍,卻縷縷不成功。
後來一打聽,藍影給出趙永剛的籌碼,只有五百萬年薪,但卻有百分之三的公司股份。
這可就不得了了,藍影公司現在正處於起飛狀態,這百分之三的股份,用不了多久,升值成一個億,也不是沒有可能!
王瑞恆很氣急,因爲黃子儀根本就不懂得這些。
“能創造多少價值我不關心,我只知道,我選誰當舞伴,也不會找他!”
這句扎心的話,並不是空穴來風。
在趙永剛伸出手握手的那時候,黃子儀就感受到他渾身散發出的貪婪氣息,感到一陣噁心。
“你,你倆給我等着!”
王瑞恆一甩手臂,轉身就走。
在他看來,黃子儀就是因爲趙遠,才拒絕他和趙永剛。
至於趙遠只不過是一個吊絲,收拾起來別提有多簡單。
坐回到位子上,趙永剛問道:“恆哥,我是沒戲了嗎?我挺喜歡黃子儀的!”
“放心,我不會白手你的錢的!待會,我一定會讓趙遠出醜,然後讓黃子儀對你改變心意!”
痛飲一杯酒,王瑞恆惡狠狠的看向趙遠。
酒吧裏並沒有因爲門口的這一幕,引起過多的騷動,大家依舊扎堆熟悉的人羣,討論感興趣的話題。
趙遠沒有朋友,只好任由黃子儀拉着,坐到了趙思彤旁邊。
“黃子儀,你這哪找來的朋友,排場夠大啊,坐你倆中間,整個一左擁右抱,掃非大隊來了,還不得把你這朋友抓起來,哈哈哈!”
“玲子,你少說點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此時,趙遠就夾在趙思彤和黃子儀中間。
正如來時說的那樣,他來,就是爲了安慰黃子儀,和趙思彤搞好關係,所以這裏是絕好的位置。
趙思彤悄悄起身離開,之前黃子儀沒少安慰過她,說趙遠各種好處,現在的情形她還不明白嗎?
分明黃子儀就是趁着這次機會,讓他倆重歸於好。
雖然很感激黃子儀的陪伴以及趙遠把她的寶貝架子鼓送回去,但還沒有到能一笑泯恩仇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