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中確實是有點詭異,不論是孔家還是之前的黃家,都有些不對勁,像是有人在後面推波助瀾,而且,這人,或者說這個家族,做的很是小心,也熟悉他們趙家的行事風格。
在查這些事情的時候,趙家的人一開始並沒有查到什麼,只是少爺憑藉着敏銳的直覺,察覺到了不對,
二次複查之後,他們找到了蛛絲馬跡,不過順藤摸瓜還是有些慢,那邊動手的人實在是太小心了,而且,這事情中最詭異的是,那邊的人似乎很是瞭解他們,特意做了掩藏和躲避,他們能找到的蛛絲馬跡很少。
趙遇把這件事告訴了趙遠,想要知道趙遠那邊是怎麼想的,畢竟,現在在國內能處理趙家分部所有事情的是趙遠,現在很明顯分部行事別人摸透了,這可不是好事。
這意味着,暗處的敵人如果強大的話,國內的趙家分部可能會遇到很大的麻煩。
“以往趙家做事的風格可以改一下了,激進些也沒有問題,只要不過度就沒什麼還有趙家分部在京市的公司,只要不損壞公司,可以動一下了,可以找些人合作一下。”
趙遠的話讓趙遇有些喫驚,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了爲什麼趙遠要這麼做。
趙家的人有點沉浸在以往的榮耀中了,有些人過分的看重自己了,殊不知,天下還是有很多英才的,所以,適當的轉換心情也是應該的。
“另外,這些人的動作我都在注意着,主要少爺您開口,這些人隨時能被處理掉,這些都是趙家分部的蛀蟲…….”
“還不用,這些人不能一下子清理乾淨,我手上沒有那麼多人可以用,有些事情做了,就沒有回頭的路了,我至少要準備好了之後,才能動手,現在主要注意到了就成,還有,那個幕後黑手我總覺得應該是京市的家族,我總覺得是蔣家,你看,能不能從蔣家往回推。”
“我知道了。”
趙遇點頭,他之前也覺得蔣尚柏和蔣家的動作有點不對,所以,一直注意着呢,但畢竟蔣家在京市發展了幾十年了,沒法全部調動趙家分部人的趙遠有些事情着還是不方便,得到的消息還不是不多。
“少爺,分部的人是不是有點怠惰了?用不用我警告一下?”
趙家分部的人並不想自己的頭上壓着一個趙家的少爺,還是本家的少爺,這麼多年了,他們自覺還是過的不錯的,沒有趙家少爺,他們願意怎麼做就怎麼做,這時候要是能把趙家少爺弄走就好了。
所以,這些人做事都不是很盡心,他們知道,要是他們動手逼走趙家主家少爺是落了下成,他們要讓趙遠這個主家的少爺主動說他們不好,然後他們在吐苦水!
趙遠能看出來不對勁,可現在他沒時間料理那邊,對趙家分部的整理也不着急,現在是他自己給自己打地基的時候,不需要太過激進,只要好好的在金衡市把自己的基礎打好,然後再去接手分部就好了。
趙遇低聲,他知道分部這些人想些什麼,無非就是自在慣了,不想有人看着他們,還有他們得到的利益也會被損害,可惜了,趙家主既然把分部給了少爺,而不是他,就是知道趙遠少爺能做到好好的收拾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只要做輔助就好了。
“不着急,先收集着他們近些年做了什麼事情,一個公司難免有點蛀蟲,知道適可而止的,我不會在意,畢竟,知道分寸的人創造的利益也不小,可那些把分部當做自己東西的人,該清理就清理了吧。”
趙遇點頭,其實兩人心中都清楚,要是趙遇出手的話,分部的那些人必定會全部安分下來,趙遠說什麼,他們做什麼。
趙遇畢竟是大管家,就算是來到了趙遠身邊,趙家主依舊沒有把他手中的東西全部都收回去,而是讓他帶着這些東西,去了趙遠身邊。
明白的知道趙家主的意思,會對趙遠恭敬而且心有成算,那些有異心的也會警戒趙遠,就是這麼簡單。
當然,也不會缺少蠢貨,自以爲厲害,然後不把趙遠放在眼中,給趙遠下絆子,這些人,將會是最早被清理掉的一羣人。
“少爺,還有事情要分部那邊去做的嗎?”
“不用,有些事情不要說的太明白,有些明白人知道做法,不需要你提醒,還有,我之前說了蔣家不對,一定要注意蔣家,我總覺得背後的人十分了解趙家,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一定要小心。”
這一點趙遇是知道的,身爲趙家大管家的他,是擁有調取趙家一些過往事件的權限的,他之前已經往家族中發了信息,準備從過往的這些卷宗查起,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了。
趙遠相信趙遇,他知道趙遇有自己的考量,將這裏的事情交給了趙遇之後,趙遠放心了些。
“那孔少那邊的事情?”
“稍微等一下,我想看看,那個孔家主到底是怎麼想的,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他應該已經山窮水盡了,怎麼可能還有餘裕來到這邊?等吧。”
趙遠想到了今天和孔金祥的談話,老大也變了不少了,到了這個時候,處理孔家主的事情還是認真一點好。
這邊孔家主知道自己暴露了,回到酒店,直接找出了藏在自己行李箱最深處的手機,這個手機上只有一個手機號,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等到孔家主把這邊的情況全部說明了之後,那邊沉默了一下,吩咐下來幾件事,全部都是針對趙遠的。
正在處理公司事務的趙遠不禁打了一個冷顫,有種被什麼盯上了的感覺。
按照他的想法,孔家主很快就會有動作,畢竟,就算保住了很大一部分家底,孔家人依舊像以前那樣花錢大手大腳的,剩下的這些錢,應該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爲了保證生活質量,孔家主只會儘快動手。
不出所料,孔家主盯上了幾天之後的孔母的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