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在上:殿下,請自重! >第九百五十五章 揭穿
    因着兩家酒樓的大吵大鬧,此刻門前已經聚集了很多的老百姓,李長歌的話更是猶如一道驚雷,震驚了人羣,頓時議論四起。

    “沒想到啊,這福慶酒樓的老闆看着唯唯諾諾老老實實的,卻也會做出這種事來,說起來,還不如李長歌這邊光明正大呢。”

    聽到這話,衆人頓時點了點頭,語氣有些責備:“是啊,也不知道加的料多不多,會不會對我們有害呢!”

    “黑心酒樓!”

    一番話噸數引起了衆怒,誰也不願意拿着自己的身體健康開玩笑,這纔會讓所有人都氣憤,見此,福慶酒樓的老闆輕輕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語氣有些不平:“胡…胡說,你就是嫉妒我福慶酒樓生意好,這才污衊於我!”

    “是嗎?既然福慶酒樓老闆如此自信自己的菜沒問題,那你敢讓人去查一下嗎?”

    聞言,那人又怎麼可能同意,連忙否決:“你污衊我,我爲什麼要聽你的!”

    話音落下,福慶酒樓的老闆似是找到了支撐點,就說李長歌只是嫉妒酒樓的生意在胡說八道的污衊,一時之間鬧得不可開銷。

    看到這一幕,那些百姓也有些摸不着頭腦,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相信誰了,見此,李長歌知道不能這樣糾纏下去,只能換了個語氣,有些無奈:“那你想怎麼辦?”

    “是你說我的菜有問題,無憑無據,同樣的,我也可以說你的菜有問題,你若是想要證明清白,讓醫館來查一查不就可以了嗎?”

    話音落下,李長歌朝着管家使了個眼色,管家瞭然的點了點頭,立刻接話道:“不錯,要想自證清白,何不如拿出證據!”

    “來人,立刻去請醫館,我們今日就當着大家夥兒的面,好好查一查酒樓的菜品。”

    聽到這話,福慶酒樓的老闆慌了神,他方纔只是逞一時口快,哪能真的讓李長歌查,思及此,福慶酒樓老闆目光一沉,連忙開口:“憑什麼你說給你查我就給你查,我們的菜可沒問題,走了走了。”

    說着,他就要帶着人離開,卻被李長歌攔住,別有深意的看着他,語氣平靜:“怎麼就走了,你不是要控訴我們酒樓菜有問題嗎?”

    聽到這話,福慶酒樓老闆沒有理由,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我…我,這只是誤會一場,大家都是鄰居,能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呵呵。”

    那人訕笑着,有些無措,見此,李長歌嘴角輕輕勾起一抹笑意,明顯的有些嘲諷,她又怎麼會不知道那老闆的想法,目光微沉,李長歌看了一眼圍在酒樓門前的老百姓。

    語氣平靜:“可是,挑事的是你,息事寧人的也是你,這是欺負我如意酒樓沒人嗎?”

    說着,李長歌緩步逼近男人,字字句句,帶着嘲諷和凌厲,再怎麼說也是做了好幾年皇后的人,陪着拓跋桁南征北戰,後宮爭鬥,李長歌的氣勢是絕對不會輸的。

    被李長歌的模樣鎮住,福慶酒樓老闆竟是一時頓住腳步,不能動彈,見此,百姓們都只是笑吟吟的看着熱鬧,他們知道今日這件事李長歌怕是沒有這麼容易善罷甘休了。

    可這和他們又沒有關係,這些人,不過是想要湊個熱鬧,茶餘飯後有個談論的東西罷了,這一點福慶酒樓老闆顯然也很清楚,所以並不想和李長歌撕破臉皮。

    思及此,張福泉笑呵呵的開口:“這怎麼說,福慶酒樓和如意酒樓可是猶如姊妹,怎麼會針鋒相對呢,小姑娘想太多了。”

    聽到這話,李長歌可不管張福泉的狡猾,她知道福慶酒樓不除,早晚都會是一個隱患的,思及此,李長歌輕聲開口:“之前怎麼不見你這麼說,那個咄咄逼人的難道不是你嗎?”

    話音落下,惹得衆人議論,畢竟方纔福慶酒樓可是來勢洶洶,這突然就變了臉色,屬實有些說不過去的,被四周的目光注視着,張福泉有些無地自容。

    他惱怒的瞪了一眼李長歌,帶着絲絲不悅,都怪這個小丫頭跑出來毀了自己的計劃!

    感受到張福泉眼裏的恨意,李長歌卻沒有害怕,她看過這麼多風風雨雨了,又怎麼會害怕一個小小的酒樓老闆,四目相對,皆是互不相讓。

    一時讓氣氛尷尬下來,可就在這時,管家已經帶着醫館的人來了,看着僵持的人羣,管家低聲說道:“張老闆,這人我也帶來了,查一查也不費事,何必再推脫。”

    “是啊,就讓人家查查啊,信口開河就污衊如意酒樓,現在怎麼落到自家頭上,反而成了悶葫蘆。”有人等的不耐煩了,直言說着,語氣裏滿是不悅。

    見此,張福泉也知道怕是阻攔不了了,只能妥協,額頭上逐漸出現了一層汗水,就這樣眼睜睜看着管家帶人拿走了福慶酒樓的菜品。

    “等等…”

    “張福泉,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還是要掩飾什麼?”

    李長歌冷聲開口,直接打斷了男人想要阻攔的心思,令張福泉臉色有些漲紅,見此,李長歌滿意的點了點頭,揮手示意醫館的人繼續。

    一羣人忙忙碌碌,兩個藥童幫着醫館的老先生打下手,臨近日暮,一直等到百姓都有些坐不住了,老先生這才得出結果,他看了一眼李長歌,語氣裏帶着恭敬:“回小姐,這菜裏確實加了粟粉花,而且,很多…”

    衆所周知,這種上癮的東西若是喫得多了,那將會是一大危害,這也讓老先生沉了臉色,他知道李長歌的身份,這份結果也斷然不會是胡說的。

    “張福泉,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冷聲質問,李長歌的目光有些凌厲,她本來也以爲張福泉心思不重,不敢加太多粟粉花的,可卻是…

    “粟粉花過多,則是致命的毒,你可明白?”

    “你…你們是一夥的,胡說八道,破壞我們福慶酒樓的名聲…”張福泉大聲吼着,似是在做着最後的掙扎,眼裏的慌亂越來越濃厚,變成絕望。

    大夥都心知肚明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老先生在這個地方還得民心,因爲醫術高明,而且爲人正直,所以老百姓自然而然便是相信了老先生的。

    況且這個張福泉平日裏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沒必要同情,思及此,衆人被欺騙的怒火上來了,頓時大吵大鬧起來:“什麼破店,黑心酒樓就應該關門!”

    “就是,一點也不顧及人命,虧的我以前老愛去喫飯,真是噁心死了。”說着,這人還吐了起來。

    眼前的一幕令張福泉無法接受,他不明白爲什麼事情會變成了這副模樣,看着那些吵吵鬧鬧的人,張福泉只覺得一陣頭昏腦脹,頓時昏迷了過去。

    見此,李長歌目光一沉,倒是也沒再爲難他,只是低聲說着:“管家,派人送客吧。”

    話音落下,管家輕輕點了點頭隨即派人送張福泉回去,自此一別,福慶酒樓算是徹底倒了,李長歌心裏清楚,所以也不準備再糾纏不清。

    想着,李長歌徑直回了酒樓,繼續去研究新的菜品,與此同時,福慶酒樓菜系加了過量粟粉花的消息也瞬間傳遍大街小巷,凡是路過酒樓的人都會朝着裏頭吐口水,嘲諷兩句。

    短短兩日,張福泉就已經開不下去了,福慶酒樓就此關門,再無名聲,可相反的李長歌這邊卻是生意好得過分,因着那日一別,李長歌便專心在這裏研究菜系,無心顧及福慶酒樓已經關門的消息。

    管家看着女子清淺的笑意,有些無奈:“小姐,你還是去休息一下吧,肚子裏還有小寶寶呢。”

    聽到這話,李長歌手裏拿着紙筆,語氣平靜:“不了,今日再寫兩個菜就差不多了,對了,酒樓裏最近比較忙,考慮一下找些工人進來吧。”

    聞言,管家瞭然的點了點頭,低聲說道:“這個小姐不用擔心,掌櫃的會處理的。”

    說着,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一直有人進進出出的酒樓,會心一笑,這樣的火爆生意,怕是不過多久就能夠賺很多錢了,不過也是,兩大勢頭少了一邊,客人自然而然往如意酒樓來了的。

    思及此,李長歌搖搖頭沒有多說什麼,畢竟這一切都是張福泉自己作妖的,目光微沉,突然想到了什麼,李長歌輕聲說:“前兩天那道菜,我剛想起來還欠些什麼,我寫給你你交給後廚吧。”

    “好。”輕聲應下,管家出門給李長歌倒了一杯茶水,看着女子額頭上的些許汗水,有些無奈。

    接過茶水,李長歌只是輕輕抿了一口,朱脣輕啓:“管家,你先出去忙吧,我這裏不用人看着,安靜一點反而比較方便我想東西。”

    聽到這話,管家瞭然的點了點頭,隨即轉身離開,輕輕將門關上,聽着店小二那一句“來了。”

    他看了一眼底下人滿爲患的客人,也是跟着去招呼着,忙得不可開交,同時也是異常的滿足,嘴角輕輕勾起一抹笑意,畢竟酒樓紅火,也就代表着他們的能力強,被人認可,賺的錢也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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