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在上:殿下,請自重! >第九百五十八章 身世
    因爲現在拓拔桁和李長歌總是對拓跋鈺有了一些忌憚的心思,這也是因爲之前發生瘟疫的時候拓跋鈺居然遲遲不派人過來。

    也正是從那個時候起,李長歌和拓拔桁才驚覺,如今拓跋鈺已經真真正正的開始,享受權力的滋味。

    他們兩個的心裏其實還是有一些失望的,本來以爲自己對拓跋鈺推心置腹,能夠得來他的信任,可是卻還是被他懷疑了。

    “我們藏下這些人手勢力,也只不過是爲了自保而已,畢竟你當初爲了讓拓跋鈺安心,已經把你所有的勢力都拱手讓出了。”

    李長歌依偎在拓拔桁的身邊,和他說着私房話,隨着自己的肚子越來越大,其實她心裏也開始有一些不安心了。

    拓拔桁也能察覺得到這些天,也許是因爲懷孕的緣故,所以李長歌的心思總是有一些敏感和不穩,所以一直儘量陪在李長歌的身邊。

    而那頭劉公子得到了解藥以後,也終於沒有了性命之憂,可是他整個人也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精力,只能終日纏綿病榻上。

    他之前偷偷綁來的那幾個無辜女子跑了以後,都已經迅速地搬了家,再也不準備在這縣中過日子,以免被劉公子報復。

    其實這會兒劉公子壓根兒就不記得自己到底搶了哪些姑娘回來,也根本在顧不得這種男女之事,因爲身體不好了,所以反而沉下心來開始唸書了。

    劉夫人和劉老爺對於兒子這一點的轉變,當然是開心的,因此對於李長歌他們是又感激又憤恨,可是到底還是不敢得罪她。

    畢竟是一個出神入化的神醫,誰知道要是再惹了她生氣又偷偷的給自己下了毒,那該如何是好。

    李長歌徹底把劉公子一家按得老老實實,城裏那些嫉妒李長歌如意酒樓生意好的那些人,原本還有一些別樣的心思如今也都偃旗息鼓不敢再想。

    畢竟他們自己覺得自己連劉公子一家都搞不過,又怎麼可能真的能夠把李長歌給扳倒。

    想想這麼一來得不償失,不過是一個生意不錯的酒樓而已,於是一個個也都老實的很,因此這麼一來也算是殺雞儆猴,如意酒樓的生意變得更加好了。

    “夫人最近酒樓可是大大的賺了一筆,把去年一整年的虧空都給補回來了,您可真是商界奇才啊。”

    掌櫃的拿着賬本眉開眼笑的過來跟李長歌稟告,心中更加是對李長歌心悅誠服完全沒有了最開始的那些懷疑。

    李長歌也非常的高興,她大筆一揮,直接說道:“既然如此,便拿出一百兩銀子賞給酒樓的衆人,感謝他們在酒樓困難的時候還不離不棄。”

    這一百兩銀子一出,酒樓的下人們都高興的跟過年一樣,一個個領了銀子以後,都挨個排隊過來給李長歌謝恩。

    只是這些天慕容迪不去山上採藥了,但是卻反而又重新神出鬼沒了起來,李長歌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幹些什麼事情。

    “你這些天到底去哪裏了?怎麼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終於這一天,李長歌把慕容迪給堵在了門口,“你可別忘了我們找你是爲了給拓拔桁解毒的,怎麼你現在就只顧着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這兩天心裏很亂,你讓我靜一靜好不好?”慕容迪臉色有些不太好,從李長歌的身邊繞過以後就離開了。

    李長歌看着慕容迪遠去的背影,心中有些奇怪,她和拓拔桁提起了這件事情,想要讓拓拔桁幫忙查一查慕容迪這到底是怎麼了。

    拓拔桁聽說了以後當然不可能掉以輕心,畢竟他這些日子也覺得慕容迪好像有些神神祕祕的,就像是藏了什麼事情一樣。

    因此拓拔桁就派自己的手下跟蹤慕容迪,發現慕容迪這幾天總是到郊外的一個小木屋裏去,裏面還住着一個老太太。

    “張嬸,我又來看你了,怎麼樣?今天頭還疼不疼?我給你重新換了一個方子,你再喫三天保準藥到病除。”

    “今天我已經好多了,你呀,別這麼總往我這裏跑,你也有你自己的事情要做這些藥多少錢?我給你?”

    “怎麼能提錢的事情呢,放心吧,這些不值幾個錢都是我親手上山去挖來的。”

    不知道自己背後有人跟蹤,慕容迪來到了郊外,同時還拿出了幾包藥,他拿過這個張嬸家裏的藥罐子去洗乾淨了以後,老老實實的蹲在地上熬煮了起來。

    拓拔桁聽到手下回報,說是慕容迪一直在城外替一個老婦人治病,一開始還並沒有什麼懷疑,可是第二天手下有回報了一個消息讓拓拔桁特別的震驚。

    “主子,如果事情屬實的話,屬下猜測,那慕容迪應該是夫人的堂兄。”

    “什麼?堂兄?”

    “是!小的發現,那個張嬸居然是從京城搬到這裏來住的,曾經伺候過夫人的大伯。”

    “接着說。”

    “李大人當初雲遊江湖的時候好像結識了一個江湖,女子與他有了一段情緣,後來兩人便分道揚鑣,後來那女子身懷有孕,李大人便將身邊的丫頭派過去照顧了些時日。”

    “既然如此,那孩子出生了,李大人爲何不將他帶回家去,怎麼能讓自己的骨肉流落在外?”

    拓拔桁真的沒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他心中還是有一些懷疑,但凡是男人又怎麼會讓自己的孩子不認祖歸宗。

    屬下接着回稟,“原來是那位女子性格剛烈的很,她原以爲李大人與她是真心相愛,沒想到懷孕生子以後,李大人卻拋棄了她,因此趁着張嬸不注意就直接偷偷帶着孩子出走了,隨後便失散了。”

    這次說來也是巧,因爲張嬸無意中被慕容迪所救,而張嬸又認出了慕容迪身上的胎記,因此慕容迪的身世就這麼浮出水面了。

    “那女子,也就是慕容迪的母親怎麼樣了?”

    “聽說因爲生活困頓,已經去世很久了,而且慕容迪小時候也過的不太好,要不是後來拜了一個厲害的神醫爲師,也不能有現在的日子了。”

    聽到了這個消息,拓拔桁心中複雜的很,他慢慢思量着,心裏很擔心,因爲這終究是李家的人犯下的錯誤,萬一慕容迪想要替母親復仇又該如何。

    最關鍵的是,那李大人也就是李長歌的大伯,早就因病去世了,拓拔桁擔心慕容迪惱羞成怒之下對李長歌下手。

    因此,拓拔桁趕緊命令人收拾行李,然後這天夜裏趁着慕容迪不在,拓拔桁給李長歌用了一點藥,趁她睡得沉,連夜帶着李長歌離開了。

    只不過李長歌血液能夠扛得住這些毒,因此藥效大爲減半,只不過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還沒有走遠,李長歌就已經甦醒了。

    “我們這是在哪兒?”李長歌醒來以後,發現自己在馬車上,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了要連夜出發?不對啊,那慕容迪呢?怎麼他沒有一起?”

    拓拔桁見她這個樣子只好跟她說明了情況,“這次我是故意不帶他的,正好趁這個機會把他給甩開。”

    “你瘋了!爲什麼要甩開他!我們是同伴,哪有你這樣做事的!”李長歌非常的生氣,她沒想到拓拔桁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可是最關鍵的是,她也想不通拓拔桁爲什麼要這麼做,明明之前他跟慕容迪的關係也還算不錯。

    “長歌,我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我已經查出來了,慕容迪根本就是李大伯的私生子,他當初拋棄了慕容迪的母親,讓他們母子倆顛沛流離,更是年紀輕輕就撒手人寰,我怕慕容迪知道真相以後報復你!”

    雖然屬下來報說那個張嬸並沒有把慕容迪的身世告知於他,可是拓拔桁並不敢賭。

    “這不可能!我大伯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這是真的,我的人已經查的清清楚楚了,我也沒有必要騙你,不是嗎?”

    李長歌好不容易纔接受了這個事實,她嘆了一口氣,拽住了拓拔桁的手,“就算這是真的,我也要回去,我必須和慕容迪說清楚。”

    雖然拓拔桁不肯,可是李長歌卻非常的堅持甚至威脅,他若是不停車自己就乾脆直接跳下去。

    無奈之下,拓拔桁只能聽她的話駕車回去,回到府中,正巧碰到慕容迪在門口,看着空空蕩蕩的房子有些奇怪。

    “你們怎麼突然走了?是不是有什麼急事?”慕容迪看見拓拔桁他們又回來了,奇怪的問道。

    他還沒有想到是拓拔桁故意把自己給甩下來的。

    李長歌從車裏下來,跟神醫解釋了他的親生父親與自己的關係,然後說道:“這件事情說起來也是我們李家對不起你,所以你要是想要報仇還是什麼的,都隨便你,我們可以做個了斷。”

    沒想到慕容迪卻毫不驚訝,他聳了聳肩,一副瞭然的樣子,“怪不得這麼急着走,恐怕是拓拔桁怕我對付你吧?”

    “其實在你還沒有當皇后的時候我就知道了,要是想報復我早就出手了。”

    慕容迪非常灑脫地解釋了幾句,李長歌相信他的人品,於是三個人又重新和好如初一同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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