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在上:殿下,請自重! >第一百一十九章 貶爲慧妃
    “鬼鬼祟祟的在這裏做什麼?”陸長維把小宮女抓到了拓跋術的面前,替拓跋術問道。

    陸長維是跟着拓跋術一起上過戰場殺敵的人,身上的肅殺之氣一點兒也不比拓跋術弱,一說話那小宮女就被嚇得身子一抖,更加不敢說話了。

    長樂公主看着這一幕,原本還在氣憤自己宮裏面怎麼總是出現這些不三不四的人,不過很快就被陸長維的氣質給吸引住,那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也就再也移不開了。

    細心的李長歌發現了這一點,順着長樂的目光看去,發現她看的人並不是那個小宮女,頓時覺得事情開始有趣了起來。

    那小宮女被嚇得瑟瑟發抖,在陸長維的面前是動也不敢動一下。

    陸長維見她不肯說話,再次喝聲問道:“問你話,若是不老實回答,小心你腦袋不保。”

    “奴婢說,奴婢什麼都說,求皇上繞過奴婢。”被陸長維一嚇,小宮女連忙磕了三個響頭,隨後才說道:“奴婢是惠玲,是慧貴妃宮裏的,奴婢來長玉宮是慧貴妃讓奴婢來隨時注意公主的動向的。”

    “慧貴妃讓你監督本宮?”長樂公主一聽,放下筷子重重一拍,站起來大聲質問着。

    這眼前的事實就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的打在自己臉上,

    她之前是多麼的信任慧貴妃,也因爲信任他,自己才屢次針對李長歌。

    而每一次,都是自己受罰。

    慧貴妃每次也會也會爲自己求情,所以自己纔會越加覺得慧貴妃是真心對待自己。

    而現在,自己知道了慧貴妃居然派人監視他,這讓她一時有些無法接受。

    “公主恕罪,奴婢也只是聽命行事啊。”惠玲一個勁的磕頭,一個勁的求饒。

    她覺得自己只有這麼倒黴了,這被派來監督長樂公主,自己還被發現了。

    現在她就算不死,也會少了一層皮。

    爲了保命,所以她很快就說出了自己的主使人。

    拓跋術聽了,那好看的眸子徒然眯了起來,一掌拍在桌上。

    慧貴妃這女人真是大膽逾矩,連長樂都敢監視,這後宮當是她的天下了?

    “把人抓起來,帶去淑祥宮,朕到要看看這慧貴妃到底有多大本事。”拓跋術說話間不怒自威,惠玲一聽就差兩眼一白給暈了過去。

    李長歌和長樂公主自然是跟在後面一道前去。

    淑祥宮,慧貴妃正在優雅的躺在貴妃塌上讓惠煙給自己按摩着,這就聽到了拓跋術來了。

    她連忙起身走出去迎接,結果看到李長歌還有長樂公主一塊兒跟着來,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而在看到陸長維拎着惠玲跟在後面進來的時候,臉色一白,整個人差點栽了下去,幸而惠煙及時扶住了她。

    “臣妾恭迎皇上。”慧貴妃穩住心神,強裝鎮定的模樣上前去行禮。

    只不過拓跋術並不多看他一眼,大手一揮,陸長維就把惠玲帶上前來跪在地上。

    “慧貴妃可認得她是誰?”拓跋術閉眸再掀,眼中如同裝滿了冰山,看其一眼就要被凍住。

    慧貴妃給他身上的氣勢給嚇出了不少的冷汗,隨後假裝一臉的震驚否認道:“臣妾怎會認得,這人是誰啊?”

    惠玲一聽慧貴妃這話,就知道她是要舍了自己。

    她慌亂,生怕自己真的成爲了一個可有可無的犧牲品,她慌慌張張的爬上去抱住了慧貴妃的腳大喊道:“娘娘,奴婢是惠玲啊,是您讓奴婢去長玉宮監視公主的啊。”

    “你個賤婢,本宮怎麼可能叫你去監視公主,別血口噴人!”惠玲當着所有人面前說了這些話,慧貴妃連忙高聲想要阻止惠玲繼續說下去。

    可是惠玲一心想要保命,想要在拓跋術面前立下一功將功贖罪,於是從壞裏面拿出了一塊玉佩:“皇上,奴婢說的都是真的,這是娘娘之前打賞奴婢的,您可以查的。”

    拓跋術示意陸長維拿過玉佩過來查看,慧貴妃眼睛都要瞪出來了,手裏的繡帕因爲緊張而被自己絞得變形。

    這玉佩光明剔透,是一塊上等好玉,且玉上還刻得有個劉字。

    這玉佩的主人是誰也就一眼看出來了。

    “慧貴妃,不要告訴朕,這玉佩是這個小宮女爲了誣陷女去偷的?”拓跋術把玉佩狠狠砸在了慧貴妃的面前,一下子就摔成了兩半。

    慧貴妃一噎,原本就想如此解釋的,卻被他斷了後路。

    她再想解釋些什麼,也是無用之功了,想到這裏,慧貴妃心一橫,不如來個破釜沉舟,於是連忙跪下訴到:“臣妾知錯了,臣妾只是關心公主,想着公主最近受罰,所以想讓人暗中看看公主需要些什麼。”

    慧貴妃的一道說辭有情有理,讓人一時挑不出有任何毛病,李長歌聽了都忍不住爲她鼓掌。

    而在之前抓到惠玲的時候,自己心裏面的那個猜測也就越來越明顯,於是她輕笑了一聲:“慧貴妃是關心公主?還是關心公主身邊的人啊?”

    “你說……本宮當然是關心公主了,不然本宮關心你麼?”慧貴妃一看是李長歌在說話,就恨得咬牙切齒。

    如果不是看到拓跋術在場,她一定衝上前去把她的臉給撕爛。

    “誒,聽聞慧貴妃爲人十分好相處,且還與公主十分要好,怪不得就連玉珍都這麼說的。”李長歌裝作羨慕的口氣中說着。

    這讓長樂公主就決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玉珍不是死了嗎?

    她正準備開口,就看到李長歌對她使了個眼神,她也只好乖乖閉嘴。

    拓跋術全程不語,似乎是在等李長歌自由發揮。

    “你說什麼?玉珍不是明明已經……”在聽到玉珍的名字時,慧貴妃腳一軟差點跌在地下。

    隨後意識到了自己差點說漏嘴,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假裝身體不舒服的樣子。

    “玉珍怎麼了?”李長歌勾脣輕笑,不懂似的追問着。

    長樂公主聽到這,在看到慧貴妃的反應,一瞬間似乎明白了什麼,怒意涌上心頭,她不敢相信自己一直拿着慧貴妃真心相待,結果慧貴妃居然……

    這個認知實在是太可怕了,長樂公主一時之間還沒有辦法完全消化。

    在一邊觀看的拓跋術也是聽明白了這其中的事情,瞬間想起之前李長歌問她是不是真的覺得是長樂所爲,

    現在真相已經被剖開放在自己的面前,拓跋術再也遏制不住自己的怒氣,站起來指着慧貴妃罵道:“好你一個慧貴妃,後宮之中爲虎作倀慣了,手還伸到了前線去了,怎麼,是劉尚書野心不足,也想稱霸北蠻是嗎?”

    “不是的不是的,不關尚書府的事,都是臣妾一人所爲,臣妾嫉妒皇上對李長歌的恩寵,所以纔會對李將軍下手,卻沒想到會引起全軍遭殃,臣妾知錯了。”

    慧貴妃一聽到拓跋術要拿尚書府問罪,連忙跪下來認錯。

    她沒想到自己輕而易舉的就被李長歌給詐了出來,心裏再恨,此刻也只能憋在心裏。

    “那我呢?你爲什麼要陷害我?”長樂公主不甘心的問道,小手攥緊了拳頭,滿臉的怒氣。

    “臣妾生怕有一點紕漏,所以爲了以防萬一,收買了玉珍,拿了公主的髮簪,讓公主成了替罪羊。”面對長樂公主的質問,慧貴妃淡然的解釋了這一切。

    “這就是爲什麼玉珍幫你辦了事,卻在長玉宮裏自縊,因爲她知道你不會允許一個知道你的祕密的活人存在。”看着長樂一臉傷心的模樣,李長歌明白她此刻的心情,她走上前去捏了捏長樂的手,給她傳遞着勇氣。

    長樂公主感受到了李長歌給的溫暖,心裏一暖,更加知道了誰對自己纔是真心的。

    “什麼?”聽着玉珍已經自縊了,而自己就這樣被李長歌三言兩語給詐出了實話,這個事實讓她有些不敢相信,她再一次的栽在了李長歌的手裏。

    拓跋術冷眼看着慧貴妃,隨後說道:“慧貴妃目無遵紀,心思之毒辣無良擔任貴妃一位,從今日起去除貴妃一位貶爲慧妃,同時罰之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拓跋術此話一出,慧貴妃整個人就癱在了地上。

    慧妃?

    呵,到頭來自己還是不如一個李長歌,什麼以儆效尤,這後宮裏就只有她一個人,以儆效尤給誰看?

    可拓跋術不會去理會慧妃,領着李長歌二人消失在了淑祥宮裏。

    慧貴妃望着拓跋術消失的宮門,發着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曾經在想,這後宮裏只有她慧貴妃一個人,那是不是說明她在拓跋術的心中也是特殊的存在?

    可是現在。

    他打破了她的幻想,一個女人對於男人的幻想,而在這一天,慧妃對李長歌的恨,也猶如一根長刺深深的紮在她的心口。

    慧妃忽而冷笑一聲,心裏默默的發了個誓,總有一天,她劉慧一定會把李長歌狠狠的踩在腳下的。

    她也要讓李長歌嚐嚐受到屈辱的滋味,從此以後她和李長歌勢不兩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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