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江飛驀然出手,像如來神掌一般地倒打了下去,寒山霸已經不可能逃走,畢竟這樣快的速度裏面,即使他的身體能達到反應,他的精神也有點跟不上,也只好將全身的力氣聚集舉手而攻。
兩人一上一下形成了一股強大的,極爲壯觀的場面。
“師父,這是要敗了嗎?”
“我們快走吧?”
“放你麼的屁,師父怎麼會輸?他是整個鎮上最厲害的人,那江飛在在他面前不過就是一隻螻蟻,想要弄死他是最簡單不過的事情了眼見!”
眼見有人起了疑心,大弟子阿大頓時就憤怒的罵道。
“師父無所不能怎麼會輸呢?要知道自從師父出道這麼多年以來,經歷過的無數的對手,大大小小的戰役,每一次結果都是完勝,幾乎是以極高懸殊的差距領略了對方!”
這一次當然也不例外!
在衆人驚訝還有期盼的目光之中,兩人的手掌砰然一聲的撞擊在一起,整個世界煙霧瀰漫,大煙大霧瞬間將兩個人便包圍住了。
同時包裹住的還有衆人心中的無比擔心,也不知道那江飛與師父怎麼樣了?就在衆人無比擔心的時候,衆人也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着。
直到幾分鐘之後,那煙霧才漸漸的散了下去,衆人看去,不由得被面前的情形大喫一驚,就見兩人保持着那樣的姿勢,只不同的是寒山霸似乎矮小了許多,似乎整個的下半身都被釘到了土裏。
“嘶嘶,太可怕了,師父竟然不是江飛的對手,居然被連人帶身的被釘在了土裏!”
“也不知江飛打出了多少的戰鬥力,但即使如此,這一畫面可就恐怖了。”
江飛翻身而下,穩穩的站立在了一旁,那寒山霸卻是被固定在了土裏,想要出來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師父。”
“師父!”衆人高聲的叫着想要衝過去,但卻沒有人有這個膽量,畢竟那江飛連寒山霸都打敗了,就你過去除了找死還有什麼?
張芳懷着無比激動的心情,走到了江飛面前,就見江飛對固定在土裏的寒山霸說道:“寒館主你的命我也不想要,畢竟人生在世生命只有一次,若是輕易地要了你的性命。”
“那麼你一定會後悔死的。”
寒山霸聽到這裏,整個人的臉上突然間如秀紅的豬屁股一樣感激的說道:“謝謝恩人,我不知道你這麼厲害,不然的話我絕對不敢招惹你的。”
衆弟子聽到這裏不由得就驚了,這還是從館長口中講出來的話嗎?這還是平時那個無比威風凜凜,動輒對種弟子要打要罵的寒山霸嗎?
其實衆人不知,無論一個人多麼的強大,但是在面對生死問題的時候,尤其是自己的身死被對方牢牢抓在手中的時候,任何一個強大的人都會在一瞬間變成一頭小松鼠,無比聽話柔順的那種,畢竟生命只有一次,若失去了就永遠不再有了。
寒山霸害怕的說道:“草廟村的王長壽。僱人讓我教訓你。”
果然是個那個小子,江飛想起來之前在草廟村的時候,對方向自己求婚,自己沒有答應拒絕之後的事情,原來那王長壽一直懷恨在心,只是用草廟村的力量已經對付不了自己。
所以纔出此下策,直接買兇殺人卻不料然而那些人也也都不是自己對手,反而還輸的這樣灰溜溜的。
如果被他知道了這裏的事情之後,此刻他不知道要有多麼的後悔。
此刻在草廟村裏面正在喝喝茶的王長壽,忽然之間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似的,放下茶杯,擡頭看着遠處的天空,正在他要思考什麼的時候,忽然一陣又一陣的噴嚏聲,從鼻腔裏面難以忍受般的噴發的出來。
阿提!
“爸爸你是不是着涼了?要注意身體啊。”一旁的王美麗聽到了動靜,走過來柔聲勸道,王長壽又打了一個噴嚏。
本來是想說話來着,但是在劇烈的噴嚏之下,連話都說不出來。
“我不知道,不知爲何感覺有人在說我的壞話。”
王美麗笑道:“我看一定是無敵拳館的寒山霸,想必是把江飛小子給幹掉了,所以喜極而哀泣之下你纔會有相應的感應,畢竟那寒山霸可是草廟鎮上數一數二的厲害人物呀。”
“連官府都不敢惹他,更何況是一個區區的小民江飛?”
王長壽聽到這裏得意地笑了起來,在他看來現在這個噴嚏就是絕對來報喜的。
草廟鎮上。
“滾吧,以後不要再讓我看見你。”江飛的話音落下,寒山霸就像得到了特赦令一樣,連忙招呼了幾個弟子過來,將自己從土裏面挖了出來,衆人連滾帶爬的像無敵拳館奔去。
只是這一次以來無敵拳館也該改名字了吧,再加無敵豈不是有點不合時宜的。
就在江飛勝利之後,一個匆匆忙忙的身影從不遠出閃過,很快就走進了一間豪宅裏面。
那人躬身說道:“老爺,出事了。”
正在桌前寫字的張天豪猛地擡頭,看着眼前人說道:“什麼事情,快說!”
這個人正是張天豪派出盯着江飛的,很快將把江飛的事情說了出來。
從他在煙花館奪得了花魁,而且在街上的時候又碰到了無敵拳館的人,他們好像發生了什麼衝突,二話不說就打了起來。
“怎麼樣?那江飛是不是被打死了?”張天豪聽到這裏有點幸災樂禍的問道,畢竟那江飛確實厲害,但也不過是傍上了自己的二女兒張芳。
若不是張芳那小丫頭,現在對她迷戀的很,不是那小子現在就是辣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