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得,她突然想做那種羞羞的事情想起上次在車裏跟林修然的一夜激情,秦語詩頓時更加難受了,微微嬌喘着粗氣,水汪汪的眼神滿是柔情的看向了林修然
現在她需要這個男人
“語詩,語研,你們怎麼了”蘇明月滿臉擔憂的問道,本來她以爲兩人只是感覺有些熱,可是眨眼的功夫,就突然變成了這樣
臉蛋紅紅的好像充了血一般,蘇明月心裏別提有多着急了。
“熱好熱好難受”秦語詩還能勉強發出聲音,不過秦語研卻被那種的感覺折磨的死去活來。
林修然皺了皺眉頭,走過去抓起秦語研的手腕,手指搭脈,然後就被那強烈震動的脈象驚呆了
“她們到底怎麼了”蘇明月着急的問道。
“中毒了。”林修然苦笑着說道,“這是天下第一奇毒,天香散,藥效非常霸道,誰也抵擋不住。”
蘇明月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林修然,你到底做了什麼”
“這不關我的事。”林修然苦笑着說道,“菜和酒咱倆都吃了。飯菜沒問題。”
“林修然,要不送她們去醫院吧”蘇明月也相信了林修然的說法,看到秦家姐妹一臉痛苦的撕扯身上的衣服,頓時着急的說道。
林修然無言以對,這種藥效力度極強,就算送去了醫院,也根本解不了毒,唯一的方法,只能讓她們發泄出來,釋放出來
來不及多想,林修然說道,“幫我把她們扶到我房間裏去吧。”
“扶到你房間”蘇明月有些猶豫了,“要不要扶到客房”
“來不及了”林修然着急的說道,“這種藥的效力極其霸道,如果不盡快發泄,這倆姐妹恐怕會精血紊亂而死。”
見林修然一臉着急的表情,蘇明月也不在多想了,在林修然抱着秦語詩走進房間的時候,蘇明月也扶着不斷呻吟的秦語研跟在林修然的身後。
林修然把秦語詩的身體放在牀上,然後又跑過去從蘇明月哪裏抱起秦語研說道,“你可以出去了。”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蘇明月着急的說道。
“不用”林修然苦笑道,“如果不及時治療,說不定她們會死。”
“怎麼會這麼嚴重”蘇明月的臉色大急,“還是把她們送醫院吧”
“醫院暫時也解決不了這個問題。”林修然拉着蘇明月的小手走到門口,說道,“明月,現在她們姐妹二人的生死掌握在你的手裏,治療她們姐妹二人的辦法不用我說,你也猜出來了”
“你願意讓我救她們嗎如果救了她們,那我們”
“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人命關天,你盡力而爲吧。”蘇明月的眼神閃過一抹黯淡,轉身走出了房間。
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如果秦家姐妹在自己家裏出了意外,拋開家族恩怨不說,蘇明月心裏也會過意不去的。
林修然關上房間的門,並順手把門鎖上了,然後跑過去又把窗簾拉上,屋子裏頓時變得黑暗了起來,林修然又把電視機打開,並且把聲音調到最大。
等做完這一切的時候,被他丟在牀上的秦家姐妹已經滾成一團了,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堪
林修然仔細的爲兩女檢查了一下,發現秦語研比秦語詩中的毒深,就把她扶了起來,摟着她的肩膀,一本正經的說道,“你中毒了,現在只有兩個選擇,第一,你自己解決,第二,把你的身子給我,讓我幫你”
林修然話還沒有說完,秦語研就已經瘋狂的摟着他的脖子。
“我好難受”秦語研不停的在林修然身上摩擦着,櫻桃小嘴裏更是發出誘惑的聲音
林修然實在心驚無比,沒想到這個號稱天下第一奇毒的天香居然如此厲害,能把秦語研這個小惡魔折磨成這樣
正想着,秦語研突然把林修然撲到在牀上,“我好難受啊林修然,今天我是你的女人你還在等什麼”
秦家兩姐妹瘋狂的把林修然撲到在牀上,然後撕扯着他的衣服
林修然躺在牀上苦笑,這算什麼什麼事情
“林修然上次你在車裏奪走我的第一次,我不怪你現在是我自願的,求求你了進來”
“嗯姐夫語研好難受哦幫我”
秦家兩姐妹就好像瘋了一般不停的向林修然索取林修然也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次解毒劑,到最後姐妹倆躺在牀上,閉着眼睛嬌喘粗氣的時候,才完全證明她們體內的催情的毒素已經完全排了個乾淨
當然,林修然的身體也很乾淨了這貨坐在牀頭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這天香實在太厲害了,居然讓林修然的身體喫不消了連續幫着姐妹倆解毒,體力消耗的實在太大,簡直比和一個高手打架還要費勁。
牀單上留有一抹鮮豔的血跡,那是秦語研第一次所留下來的痕跡,姐妹倆的身體凌亂的躺在牀上,兩人的上衣還穿在身上,不過胸前的扣子已經徹底被林修然撕開了
當時的情況實在太緊急了,林修然根本沒時間好好欣賞
其實,林修然根本不喜歡用這種方式奪走一個女人的身體,吃了天香的女人雖然動情,可是也失去了理智,這個時候她們不是女人,只是一個爲下半身思考的機器而已。
用春藥,是林修然最不屑的一種手段。
真正有魅力的男人,根本不屑用這種方式,只是站在女人的面前,拋了一個眉眼,或者露出一個陽光溫暖的笑容,那些漂亮的女人們就像飛蛾一般撲了過來,林修然覺得,自己應該屬於這一類的男人
姐妹二人因爲體力消耗過度,已經昏睡了過去,任憑那美好的春光暴露在外面,身上的皮膚細嫩白嫩,林修然不禁摸了摸,感覺軟綿綿的,熱熱的,這種手感極其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