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道士出身龍虎山,乃當今天師張之維的關門弟子張靈玉,雖然年紀輕輕,但在方士異人界是赫赫有名的天才人物,論輩分、修爲上與那些成名多年的方士異人相比也不逞多讓,,而且又有一張漂亮得不像話的臉蛋,配上一襲白衣,在方士異人界擁有衆多的女粉絲,此時見到與他年紀相仿的李長青竟然在修爲上比他還要深厚,一顆驕傲的心頗受觸動。
演講臺上,衛承載在熱情高昂地讚美李長青剛纔的演講,李長青卻把目光投向了樹林中的某處,隨即又移開了。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天才與天才總是互相吸引的,張靈玉他從小就被公認爲道家天才,下山一趟遇到一位罕見的儒家天才人物,內心癢癢,在李長青的目光轉過來的剎那,兩人對視了一眼。
確認過眼神,遇見對的人。
“有意思,要不是有師父交代的任務在身,真想會會他”
張靈玉強忍住想要現身的衝動,不屑地瞥了張楚嵐一眼,帶着那兩位戴墨鏡的道士消失在樹林裏。
鑑於講座效果太轟動了,而這次來參加講座的學生只有幾百人,衛承載又央求着讓李長青再講兩天。
李長青雖然懷念鍾南山上的幽靜閒適的生活,但他此次下山就是爲了入世,南開大學在華夏也是頂尖的名校,學生們將來有很大機會成爲各行各業的精英,如果能讓他們受到自己思想的影響,從而對社會產生和諧積極的一面,又何樂而不爲呢
“相比於孔聖當年奔走在列國傳道,自己現在所做的就容易太多了”,李長青感慨道。
演講結束,混在人羣中的那位棕色頭髮的馬尾女孩見張楚嵐跟馮寶寶在一起,神情略帶不甘地離開了。
張楚嵐在馮寶寶的脅迫下,來到教育公園一處非常偏僻的地方。
“奴隸,把你昨天晚上從活屍手中天命的手段在施展一下,快點”
馮寶寶很平靜地說道,即便奴隸兩個字從她口中說出來也沒有任何不協調的感覺。
“邊兒去你這女人腦子進屎了吧不跟你扯淡你等着,我這就報警”
張楚嵐從遇見這個瘋女人開始,就無緣無故被活埋,後來還遇到活屍,滿腔怨憤地說道。
“報警你先等等你有些手段在我第一次攻擊你的時候就發現了,所以我要埋了你,就是要看你會裝到什麼時候,別裝蒜了,否則我會真地埋了你的”
馮寶寶似乎對張楚嵐的威脅還不在意,反而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一把鐵鍬,狠狠地插在地上說道。
“你究竟是”,張楚嵐眼神堅毅,神情格外嚴肅地說道。
“快,聽話,施展一下,你已經是我的奴隸了,別逼我動粗”
馮寶寶弓着腰,提着已經飢渴難耐的大鐵鍬,一副很頹廢的樣子說道。
“引動體內金光,收則護體,放則攻敵”,張楚嵐身上金光大放,宛若帶着一股神威。
“哦哦”,馮寶寶如同一個小白般點點頭。
“颯”
兩個人同時行動,只在樹林中留下一串殘影。
“這個女人瘋瘋癲癲的,但是速度好快,還特麼拿着用鐵鍬”
在交戰中,張楚嵐根本觸碰不到那個瘋女人,加速體內真氣的運轉,身上的金光比之前更耀眼。
“嚯“,馮寶寶一鐵鍬掄在張楚嵐的護體金光上。
“我練了這麼多年的護體金光,就這麼輕易地被這個瘋婆子用鐵鍬給掄碎了”
張楚嵐額頭大汗淋漓,神情呆滯,完全不敢相信剛纔發生的一切。
“因爲你會成爲我的奴隸,我已經手下留情了你看我多有誠意,只掄碎了你的護體金光”
“哦,手法有些欠成熟,好像不止金光”
馮寶寶看着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碎片,然後目不轉睛地盯着赤身裸體的張楚嵐,“好像,別的什麼也碎了”。
“媽呀,別看別看”,張楚嵐才發現自己居然一絲不掛,連忙轉過身去捂住要害部位。
“哦,你小弟上這是”,馮寶寶一隻手攙扶在鐵鍬上,另一隻手捏着自己的下巴,就像是陷入了沉思中。
“這個臭女人連那也看見了嗎”,張楚嵐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女人沒有一點羞恥心嗎
“嗯答應做我的奴隸吧否則,我會讓你在學校出名的”,馮寶寶就像在動物園觀光一樣,淡定地點點頭。
“去你的想要要挾我沒門我告訴你,我那上面的東西,他們看不見”
張楚嵐硬着脖子說道,心裏在抱怨爺爺當年爲什麼要在他那上面刻上坑孫子的守宮砂。
“是,他們的確都看不見“
馮寶寶說完彎下腰,像是在動物園裏看見到了稀有動物,接着說道:“而且他們都知道你是處男吧”
“處男咋滴”
“處男咋滴”
“我是處男,我光榮你嚇唬誰”
張楚嵐內心在流淚,表面上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
“可是他們不知道,你連這個都辦不到吧”
馮寶寶右手虛握,手掌跟大拇指中間留一個空心圓圈,套在大鐵鍬的木耙上上下快速移動。
“寶兒姐,小的張楚嵐以後就是您的奴隸了您隨便驅使我,別把我當人”
張楚嵐滿臉黑線,徹底在馮寶寶面前認慫。
“要得不過不是寶兒姐,要叫我主人這個手機拿着,以後我找你用”
馮寶寶丟個手機在地上,轉身就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