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顯然相熟,司空靜嗔怪道。
當船停穩當後,陳音歌也移步到李長青等人所在的遊艇。
“你最近是不是又胖了”
陳音歌握着司空靜的手,讓司空靜轉了一圈打量着問道。
“沒有啊,爲什麼這麼說”
司空靜的體重一直都保持得非常好,又下意識地掐了下自己的腰,感覺也沒有變化,特別疑惑地問道。
“那爲什麼在我心裏的分量越來越重了”
陳音歌纖細的手指捏着自己的下巴,故作沉思狀說道。
“瞎說什麼呢”,有李長青、諸葛青、張大寶等人在場,司空靜被陳音歌的土味情話撩得面紅耳赤,只好將陳音歌拽倒李長青面前,眉飛色舞地介紹着來掩飾自己的尷尬,“這位是李長青李先生,前段時間在龍虎山上打敗張靈玉,前兩天又治好了我阿爸頭痛的毛病”
“陳音歌,來自三僚村,曾老的外孫女”
“羅浮山的葛老、蘄春李真皮都沒能瞧好司空叔叔的病,你竟然看好了,厲害”,司空靜介紹完後,陳音歌多看了幾眼李長青,又問道:“剛纔百花島的蝴蝶、蜜蜂怎麼會圍繞着你們翩翩起舞呢”
“呵呵,畫了一幅畫”,李長青指着桌子上的絹皮微微笑道。
陳音歌看了眼桌子上的絹皮,畫中山上的樹木凝聚生機,山體岩石包含厚重,湖水溪流蘊藏靈動,青草鮮花渲染着芬芳,就像把綠水湖3d打印到絹皮上了
甚至有那麼一剎那,陳音歌都分不清自己究竟在畫中,還是在綠水湖的遊船上。
“這畫太神奇了,難怪百花島的蝴蝶、蜜蜂都被吸引來了”,陳音歌纔算明白了剛纔看到那一幕奇景的原因,突然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什麼,神色羞澀儀態扭捏地說道:“小哥哥你這麼厲害,想必打王者、玩喫雞都棒棒的吧要不加個微信晚上一起開黑我luoli音、御姐音都可以的,有特殊癖好的話,我公子音也行”
司空靜扶額,自己這位閨蜜腦回路太清奇了,看來已經深陷手遊的泥潭不可自拔,竟然從李先生展現出來的本事聯想到打遊戲
“抱歉,我不用微信,也沒有手機”,李長青。
“額”
陳音歌王者被抓哭、喫雞落地成盒,本想找個小哥哥帶她出泥潭,可萬萬沒想到碰到個不用手機的大高手。
“哈哈”
司空靜笑得花枝招展,在心中默默給李長青點了一百個贊。
“汪~”
白貓從陳音歌懷裏掙扎出來,跳到桌子上衝着絹皮畫裏的游魚囂叫着,身體彎成一張弓準備衝到裏面抓魚。
“王炸回來”
陳音歌才從錯愕中反應過來,急忙把白貓王炸從桌子上抱起來。
白貓在陳音歌的懷裏,圓溜溜的眼睛仍不甘心地盯着李長青的畫,舔着猩紅的細舌一副嘴饞的模樣。
“你這是貓還是狗”,諸葛青聽到那一聲純真的汪星人語言,好奇地打量着這隻白貓。
“莫非你家還有一隻狗”,李長青饒有興趣地問道。
“嗯嗯,這都能猜到,不打王者玩喫雞太浪費了”
陳音歌非常惋惜地說道,還在糾結李長青不玩遊戲的事。
“小姐姐,我武侯傳人諸葛青,王者二十星,喫雞率百分之五十,每兩盤必喫雞,晚上帶你喫”
諸葛青想探究下蒙面少女陳音歌,帥氣地甩下自己的長劉海,笑眯着眼對陳音歌說道。
“你太小了”,陳音歌搖搖頭。
諸葛青下意識地低下頭瞄了一眼,規模頗爲可觀,不禁呢喃道:“不小啊”
“流氓我說你眼睛小”,陳音歌朝諸葛青啐了一口。
“你就直接說我眼睛小得了,都怪你說話不說清楚對了,老師,你的畫還沒題名呢”
諸葛青摸着自己的後腦勺,尷尬地笑着,急忙岔開了話題。
“綠水湖的地氣靈樞在山河洞,這幅畫就叫山河圖吧”
李長青在絹皮的正上方落款,綠水湖似乎有所感應,又有一股浩然正氣灌入到山河圖裏。
陳音歌來過綠水山莊多次,早已看慣綠水山莊的美景。
李長青畫完山河圖後,也沒有了遊玩的興致,一行人就一同回到了綠水山莊。
陳音歌拉着司空靜去菜鳥互啄,諸葛青纏着強行組隊,李長青在松鶴堂蘊養山河圖。
陰陽風水一脈的各家傳承勢力陸續抵達了綠水山莊,平日裏寧靜地綠水山莊變得嘈雜起來。
傍晚。
司空明沉着臉到松鶴堂對李長青說道:“曾老年紀變大,脾氣也變大了,纔剛開口提到神幻靈晶,他就直接拒絕了”
“沒事司空家主幫忙開口,已經感激不盡了”,李長青寬慰道。
“先前已經誇下海口,實在愧對李先生曾老乃風水一脈的泰山北斗,他不肯借的話,也沒什麼辦法不過我們司空礦業有一批優質新礦即將開採,按照往年的規律必出些特異靈晶,到時候碰碰運氣吧”
三僚村傳承於風水祖師楊筠松的大弟子風水四大祖師之一的曾文辿,有一千多年的歷史,在風水一脈有着至高無上的地位,司空明連生氣的念頭都沒有,只能另尋他法。
“勞司空家主費心了”,李長青對司空明拱拱手。
“相較於李先生的救命之恩,這些算得了什麼呢明天就是陰陽風水一脈的陰陽祭,李先生的風水造詣不在我之下,想必也師承高人,希望到時李先生能夠到場”
李長青的傳承在方士異人江湖就是一個謎,很難想象世間有人能調教出這麼一位同時精通儒道、風水、道家、煉器、醫術的高手,但在綠水山莊除了傳說中陰陽尊者秦元龍外,聚集了幾乎所有風水一脈的頂尖人物,李長青恰好在陰陽祭出現在綠水山莊,司空明也覺得並非巧合,而是與陰陽尊者秦元龍有關。
陰陽祭還沒舉行,風水一脈的諸多勢力就因李長青身份熱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