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李長青教一個人、教兩個人都差不多。
“謝謝李大師”
杜成溪之前見識到李長青凌空踏步的本事,剛纔又看李長青向天借筆的壯舉,在心裏早就對李長青敬若神明,見李長青如此輕易地就答應了他,一向心理素質過硬的他竟然激動得滿臉通紅。
“其實,想讓哪嘟通的員工在短時間內,像語兒一樣得到大幅提升的確是有點困難,但我可以傳授你們一套真武軍體操,堅持練一段時間,實力應該會得到大幅提升的”
真武軍體操是武經中的一套基礎拳法,哪嘟通的員工學會之後,身體素質至少比現在強上一倍,能增加他們活下去的機會,李長青自然不會吝嗇。
“軍體操”
哪嘟通、部隊都廣泛地讓士兵練習軍體操,但僅僅是能起到些鍛鍊身體的作用,可軍體操從李長青嘴裏說出來,任菲、杜成溪卻又都非常的期待。
之前逃逸的四級感染源就像是懸在任菲頭上的一顆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炸彈,隨着李長青將四級感染源一筆誅殺之後,任菲整個人暫時放鬆了一下。
李長青剛纔向天借筆鬧出的陣勢太大,任菲留下一部人處理後續事宜,帶着其他哪嘟通的員工回到了江漢哪嘟通華中大區的總部。
杜成溪挑選了幾十位精銳也跟去了,想跟着一起學習陣法、以及李長青說的真武軍體拳。
漢江郊外蛇山訓練場。
幾百名哪嘟通的基層員工還有杜成溪挑選來的精銳整整齊齊地站在訓練場,出於保密的原因,任菲、杜成溪沒有和他們說李長青的身份,只是說今天會有一位教官來傳授他們軍體拳。
軍體拳他們太熟悉了,倒着都能打出來,還用得着人來教
很多人在心裏都不以爲意,但礙於上級的命令只能來到訓練場。
沒過過久,一輛白色牌照的軍用越野車停在訓練場旁邊,一位氣質淡雅的青年和一位十八歲左右的勁裝少女從車上走下來。
任菲、杜成溪都立即迎上去,滿懷敬畏的神情道:“李大師,隊伍已經集合完畢,請指示”
“呵呵,我又不是你們的領導,不用那麼客氣”,李長青擺擺手道,又往前走了幾步,掃了一眼場上的這些人道,“這就是你們的精銳”
“嗯”,任菲、杜成溪臉色一紅,像是蒼蠅般低語道。
“哎”,李長青搖搖頭,難怪自從黑氣爆發後,哪嘟通的每一次行動都損失慘重,這些人是在是太弱了
李長青雖然是哪嘟通總部的顧問,但是除了哪嘟通的高層,沒人認識李長青。
看到任菲、杜成溪兩人在李長青面前低眉順眼一副服服帖帖的樣子,心中格外驚訝,尤其是任菲一直是給他們一種鐵血女鬥士的感覺,竟然也有柔軟的一面。
任菲、杜成溪兩人一眼就看穿了這羣下屬的心理,覺得好氣又好笑,但他們覺得李長青非常神聖,完全沒有開口解釋的必要。
任語兒最近除了姐姐任菲外,縱橫無敵手,氣鼓鼓地握緊拳頭,想去搓一下這些人的氣頭,道:“老師,讓我去教訓下他們吧”
“算啦”,李長青制止了任語兒,對訓練場上的人道:“想必你們都知道,今天是把你們集中起來學習軍體拳的語兒,給他們顯示一下”
任語兒惡狠狠地瞟了一眼在場的人,在列隊前面把一套軍體拳打得虎虎生威。
一位站在隊伍最後一排的哪嘟通員工喊道:“報告教官,我看不見”
哪嘟通的蛇山訓練場是一塊平整的土地,沒有主席臺之類的設施,站在後排的人的確有可能看不到任語兒。
李長青道:“語兒,還是我來教吧”
“噢噢”,任語兒站到一邊。
李長青腳尖點地,一躍而起,身形穩穩地站在一顆五六米高的大樹樹上稍,而且整個人就像沒有重量一樣,樹梢的枝頭一點都沒有彎曲。
“嚯”
場上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他們中有的人也能夠做到在兩棵相距不遠的大樹間來回跳躍,可像腳尖一點就直上樹稍,身體還能飄浮在樹梢的就完全超乎他們的想象了。
“這人太神了吧”
“單憑這一手,任頭都做不到吧”
“難怪任頭對他那樣敬重,沒想到這人看着文文弱弱的,居然有這樣恐怖的實力”
任語兒抱着雙臂,瞥了眼場中任菲、杜成溪選出來的精銳,不屑地道:“老姐,杜哥,這就是你們選出來的精銳剛剛還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轉眼就變成了目瞪口呆的哈士奇了”
任菲、杜成溪只能無奈地苦笑,這幾百人的確是精銳,可誰讓他們碰到了李長青這種神級人物呢
李長青站在樹梢,望着場中的人道:“現在你們都能看清楚了吧”
場中的人早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木楞地像小雞啄米般點點頭。
李長青聞言,開始演練真武軍體操。
真武軍體操有三十六式。
李長青練習的時間也不長,但是他修爲境界極高,有着觸類旁通的本事,每一個動作施展開來,都隱隱伴隨着雷音。
漸漸地捲起了一股強大的氣流,周圍的樹木開始搖曳,但是李長青腳下的那棵大樹卻一動不動
“嗡”
“嗡嗡”
每一拳每一式,都帶着大巧若拙的古樸氣息。
李長青打完一遍,吐出一口白氣,竟然將七八米之外的一截樹枝給斬斷了
“這真的只是軍體拳嗎”山野雜家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