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鋼琴有詐 >76731人編制的敲定秦蔡閨蜜倆的悄悄話
    夏冬接過話:“這樣聲部就打平了,配置剛好。”

    見兩名指揮同時給出一樣的建議,秦鍵也沒再說什麼。

    接下來的問題就是補誰?

    被刷下來的人員名單裏,有兩隻單簧管和三把大提琴。

    管絃系主任老陳這時出聲給了秦鍵一點建議,他操着一口東省話道:“劉偉的琴拉的不孬,我看他今天就是緊張了。”

    秦鍵回憶了一下,那名男生的巴赫無伴奏前半部分拉的確實還可以,相比其餘兩個,這個劉偉他還是有些印象的。

    再加上老陳都爲劉偉開口了,秦鍵不知道兩人是不是之前有某種關係,就當順水人情的點了點頭,“嗯,您說的是。”

    定了大提琴的人選,最後就是單簧管的人選。

    兩名被刷下去的大一單皇管新生都差不多,一個是錯了沒跟上鋼板,一個是樂團片段吹的一塌糊度。

    如果不是爲了補齊配置,他是都不想要,至少在這次比賽期間。

    其餘幾人都沒再給出意見,大概他們和秦鍵的想法差不多吧。

    秦鍵看了看寧仟夏,寧仟夏猶豫了片刻。

    “陶雪吧。”

    “陶雪嗎?”秦鍵疑聲。

    寧仟夏頓了頓,“她樂團抽選的部分表現的還不錯。”

    “好。”秦鍵應聲,其實如果一定要選一個,他也會選陶雪,畢竟是方小魚的室友,就當稍稍照顧一下自己的徒弟了。

    不過這都是暫時的,下一次考覈如果陶雪沒有進步,那他會寧可想別的辦法,也不會讓陶雪留在去德國的隊伍裏。

    ...

    經過三個半小時的忙碌,秦鍵提議這次考覈的兩個目的都已達成。

    其一是初步確定了去德國的名單。

    接下來他就可以大刀闊斧的開始排練了。

    其二是在夏冬和蔡松的幫助下他確定了最終參賽的樂團配置。

    之後第二輪考覈他就可以根據這個固定的配置去考量最終的人員名單。

    ...

    考覈結束後,秦鍵請衆人吃了一頓飯。

    飯局上衆人自然少不了喝點酒,除了寧仟夏喝的水。

    飯局結束後,秦鍵讓寧仟夏幫他把車開回去。

    他和蔡松一會兒還有點活動。

    寧仟夏拿着車鑰匙離開前問秦鍵,“考覈結果什麼時候告訴大家,我來?”

    “一會我在羣裏說一聲吧。”秦鍵覺得這件事還是他來說比較合適。

    寧仟夏點了點頭,接着開車離去。

    秦鍵蔡松二人隨後打車去了fuge酒吧。

    ...

    路上秦鍵在羣裏將今天的考覈結果公佈,並告訴大家16號會有第二次考考覈。

    最後他編輯了一條信息。

    放開它:所有人都可以參加第二次考覈,考覈內容不變。

    ...

    兩人真是好久沒見了。

    這大半年兩人都在忙。

    一個忙着參加肖賽。

    一個在忙着開了32場音樂會。

    眼見到年底了,算是各有收穫,各有成績

    兩個國圈外人士看起來最成功的年輕音樂家,在這樣的時間坐到一起自然有聊不完的話題。

    比如音樂,比如掌聲,,比如接下來。

    “你那個採訪視頻我看了,巡演具體日期定了嗎?年底?”

    酒吧裏,二人並肩坐在高吧檯,吧檯裏的酒保還是之前那個。

    “年底太晚,”秦鍵道,“去德國之前就得把國內巡演事情結束,趁現在還有點熱度(笑)。”

    “哈?”蔡松驚訝道,“你是打算巡演和這邊排練兩頭跑嗎?”

    秦鍵嘆:“不然呢,也沒辦法。”

    蔡松搖頭:“折騰。”

    秦鍵:“明年年初事情更多,而且過完年我就要準備去維也納了。

    蔡松:“移民?”

    秦鍵:“上學。”

    蔡松笑:“搞不懂。”

    頓了頓他蔡松舉起酒杯,“不過祝你順利。”

    秦鍵與他碰了一杯,“你也是,你呢,明年有什麼計劃嗎?”

    蔡松嘆了口氣:“上半年準備參加兩個音樂節,下半年準備錄貝五和貝九。”

    秦鍵笑:“你居然準備錄貝五和貝九,妥協了嗎?”

    蔡松苦笑:“今年Gu演完最後一場,不少老人都退團了。”

    秦鍵皺眉:“爲什麼?”

    蔡松:“Gu和百代還沒有籤正式合約,不瞞你說,這個樂團我已經快養不起了。“

    秦鍵雖是頭一次聽說一個樂團居然要靠指揮來養,但是結合蔡松的性格和對方音樂理念,他大概也能明白爲什麼對方會落到這步境地。

    做音樂和做市場在一些時候是衝突的。

    更不用說是小衆的古典音樂了

    作爲一個年輕且有想法的固執先鋒派指揮,是選擇自我還是選擇現階段的市場,這的確是個難題。

    很顯然在之前一個階段蔡松選擇了自我,結果導致自己一手打造的樂團依然沒有簽約,而且還有人員流失。

    這種人員流失對於一個已經有成熟演奏風格的樂團來說是一種比不能簽約還大的損失。

    所以也難怪對方會在接下來傾向於去錄製貝五貝九這種更迎合古典市場的交響作品。

    秦鍵也跟着嘆了一口,他覺得有點可惜,雖然對方的音樂理念與他有不可調和的衝突,但那也是一種格外閃亮的才華。

    片刻。

    蔡松:“看明年吧,明年不行後年再換個地方,唱片公司多的是。”

    這話聽起來更像是蔡松的自我安慰。

    秦鍵:“沒問題的,Gu絕對算得上是亞洲一流的團。”

    這話秦鍵說的是心裏話。

    謝謝,這點我清楚,但有時候也很無奈,“蔡松笑,“看明年吧,不說這個了,來。”

    兩人再碰一杯。

    醇香的麥芽汁令人全身舒暢。

    “對了秦鍵,和你一起參加比賽的那個華國女孩是你的女朋友嗎?”蔡松忽然問道。

    “你可以拒絕回答。”蔡松補了一句。

    秦鍵點頭:“是。”

    蔡松壞笑,“我還一直以爲你和仟夏會有點什麼故事,真是遺憾啊。”

    秦鍵嘴角一抽:“我倆只是朋友。”

    “嘖嘖。”蔡松咂巴了一下聲“行吧,你說朋友就是朋友吧。”

    “來,爲朋友乾杯。”

    ...

    兩人聊着喝着,回到學校的時候近十二點。

    校門口分別,秦鍵直接回了學校。

    回到宿舍後,他在羣裏發了條信息。

    ‘放開它:通過一輪考覈的人員明天中午12:30排練廳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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