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鋼琴有詐 >438. 斯克豪森,巴爾特大街34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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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樂會結束,音樂廳外的大雪已經停了下來。

    回莊園的路上,除了略顯疲憊的司機以外,一車人都顯得格外興奮。

    大家一致認爲今天的演出很成功,尤其是秦鍵最後結尾時的那一幕語還休的處理。

    讓人津津樂道。

    “鍵哥,你是真的彈不下去了嗎”有人問。

    秦鍵笑:“真的。”

    有人又問:“秦鍵,你後面講的那些事兒都是真的嗎

    秦鍵又笑,不過這次他停了一會兒,“有一部分是真的。”

    “哈哈,那你編故事的能力也太強了叭,姐姐我都信了。”

    一車人鬨笑。

    秦鍵也跟着笑,不過他頭側向了窗外,沒有再參與大家的話題。

    關於後面的故事,有一半是真真切切的,而另一半他也不能確定是不是真

    不過他打算明天一早繼續去問個究竟。

    看着車窗上的側臉,秦鍵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夏樹。”他小聲叫道。

    一旁的夏樹“嗨”的一聲放下了手機,轉頭看向他。

    秦鍵:“夏樹,我今晚彈琴的時候有表嗎”

    “阿”夏樹想了想,“有。”

    接着她又想了想,“沒有。”

    面對這樣的答案,秦鍵置之一笑,有沒有也沒有關係。

    “謝謝。”秦鍵擺擺手。

    “阿,不客氣。”夏樹也不知道自己剛纔回答了一個什麼問題,見秦鍵不說話就繼續看起了手機。

    她的手機屏幕裏,是社團羣的聊天頁面,從不停滾動的畫面中來看大家正聊得火朝天。

    是的,同學們的期末考試結束了。

    ...

    車子駛回莊園,華國院的一衆人悉數下車,唯獨少了一個人的影。

    “沈老師呢”

    下車之後秦鍵才發現沈清辭剛剛不在車上,他記得上車前對方是在隊伍裏的。

    衆人相視,似乎都想找到這個問題的答案。

    於是秦建拿出手機,撥打了對方的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

    然而此刻任誰也想不到一對熟男熟女正相擁在一間酒店的上。

    酒店不遠,就在柴可夫斯基音樂學院正門的大道上。

    房間裏枕頭被子落了一地。

    小別勝新婚到底這句話是不是真的已經不重要了,反正看他們的樣子...

    乒乒乓乓的...

    內個的...

    ...

    兩個小時後。

    “沈清辭你到底還行不行”氣喘吁吁地女聲。

    “要不...算了吧,明天還...”毫無底氣的男聲。

    “我不管”

    一夜好。

    ...

    ...

    音樂會程的第五,秦鍵起了個大早。

    昨個他睡了個好覺。

    音樂會的結束讓他放寬心了,也讓他有充足的精力和時間來享受接下來的旅程了。

    說是旅程吧,也談不上。

    人家一大早都組織着出去玩了,他沒跟着去。

    衝了個澡就一個人跑到餐廳吃了個早餐,然後出了莊園就坐地鐵到了柴院。

    經過柴院大門口時,他遇見了幾個海市音樂學院的學生。

    兩夥人簡單的打了個招呼。

    “下午的音樂會記得來看哦。”一個心的海院師姐提醒道。

    “好的好的。”秦鍵笑着附和道,“一定。”

    即便對方不說他下午肯定也是要來的,兄弟院校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就算時衝着何靜他也得去捧這個場。

    望着幾人進了大門,秦鍵繼續向前走去,在圍牆的拐角他轉向了學院的后街。

    晨間的后街已經鬧了起來,各種各樣的店鋪都經營了起來。

    豪森琴行

    目光鎖定在一角。

    這是秦鍵今早的目的地

    他昨晚還惦記着那個會講德語的猶太人老闆。

    興致沖沖的穿過馬路,秦鍵走進了琴房的木製小門。

    一進門,他又聞到了那股烤熟悉的烤麪包味兒,不過今天沒有迎接他的聲音。

    秦鍵四處打量了一下,一排排樂器依舊安靜的排放着,他彈過的那架鋼琴旁,老舊的藤椅也還在。

    只是藤椅上的沒有了那個老人的影。

    “這是老爺子還沒起吧”他心裏說道,他前幾次來都是在下午。

    正準備離開時,琴行左側櫃檯下面突然傳來一聲響。

    秦鍵望去,一個夥計正從櫃檯後站起來,秦鍵知道他,一個從聖彼得堡來的小工,有着一頭捲髮和一雙褐色的瞳孔,他在這家店鋪已經工作了六年了,但年齡實際比自己還小一點。

    看對方的樣子剛纔應該在忙活着什麼。

    “hi。”秦鍵停了下來,主動和對方打了聲招呼。

    小工見到秦鍵臉色一喜,直接放下手裏的工具,一邊從櫃檯裏鑽出一邊在褲腿上擦着手。

    他走到秦鍵面前時從口兜裏掏出了一個紙條交,遞向對方,然後說道:“斯克豪森”。

    秦鍵會意的接過紙條,低頭望去。

    紙條上是三行德文字跡。

    恭喜你,昨晚的故事講的很精彩。

    不過我得走了。

    伊凡諾夫卡,巴爾特大街34號。

    秦鍵看過之後,輕輕地笑了笑。

    ...

    整個上午的時間秦鍵都在藤椅旁的鋼琴前度過,他沒有演奏拉赫也沒有演奏肖邦,甚至連基本練習都沒有練習。

    鋼琴的譜架上有什麼他就彈什麼。

    俄國的民間小調,門德爾松的小品,斯卡拉蒂的夜歌...

    聽得出,今天他的琴聲很愉悅。

    雖然斯克豪斯的不辭而別使他有些遺憾,但是對方留下的紙條又填充了這種遺憾。

    甚至於這充滿儀式感的字條留言像是昇華了秦鍵心中這段僅僅不過四天的忘年交。

    這感覺讓他很奇妙。

    讓他有一種故事纔剛剛開始的感覺,就像對方給他講述的拉赫的故事。

    伊凡諾夫卡作爲拉赫的故土,本就是秦鍵決心一定要去看一看的地方。

    而現在看來非去不可了,或許還能生活一段時間。

    雖然這一趟無法實現。

    ...

    “巴特爾大街34號,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

    和花園書店的文獻一樣,34號大街顯然成爲了秦鍵此行的另一個收穫和期待。

    而驚喜並不僅僅只有這些。

    中午時分,秦鍵接到了沈清辭的電話後便揮別了夥計離開了。

    離開琴行來到了與對方約定的餐館時,秦鍵覺得自己找到了昨晚的沈清辭失蹤之謎。

    同時他也確實看見了一個令他意料之外的影。

    “林君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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