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在一旁開口附和到:“如果可以的話,這次行動也算上我一個吧。”
雖然夏天是海軍,但是他此次是一個人在行動,只要在襲擊過程中使用庫努姆神隨便模仿一個人便能天衣無縫的瞞過去。
但是荊棘國主卻不知道他有這個模仿的能力,其雙眉皺起:“天兒,你的心意我領了,只是你海軍的份在這個時候是一種桎梏,不宜參與到這裏來。而且,這件事刻不容緩,青椒他們今天下午就會出發。”
“你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將你們家族的傳承水晶得到,其他的事不用你擔心。”
見荊棘國主說得斬釘截鐵,夏天也不再反駁,反正西海這個地方應該不會出現太強的敵人,青椒爲能和卡普過招的男人實力足夠了。
唐吉坷德家族的主要成員更不可能親自負責武器運輸,畢竟joker這個份到現在還是一個迷。
一旦joker手下的武器運輸線和唐吉坷德家族成員扯上關係,那麼joker的份也就不難被世人猜到了。
想必多弗朗明哥不會犯下如此之蠢的錯誤,夏天點了點頭:“那好,我相信青椒首領一定能夠完成任務的。”
荊棘國主再次笑了起來:“好了,這段時間除了解決你的血脈問題以外,你還是在這花之國好好的遊玩一番吧。”
諾蒙也在一旁接話到:“自從國內的大臣們接到了下到來的消息後,他們家中的女兒可都天天在街上晃悠想要偶遇下呢。”
“諾蒙統領也要打趣我了嗎,哈哈。”
諾蒙也笑了笑:“哪裏,不過我所說的確實是事實,花之國上下大臣只要家中有女兒的都已經對下“虎視眈眈”了呢。”
王座上的荊棘國主也大笑着說到:“哈哈哈,去吧,年輕人就要有年輕人的活法”
夏天還能說什麼,只能苦笑了一下走出了王宮。
站在門口處幾乎整個花之國都能被一收眼底,該說不虧是花之國,處處都有鮮花,空氣中無處不在的花香氣。
只是如此美景他很想吐槽一句:“萬一有人花粉過敏怎麼辦”
一路在王宮護衛們“下”的稱呼中走出了王宮,望着面前熙熙攘攘的人去,夏天恨恨的伸了一個懶腰:“那麼現在該去哪裏吶。”
想到這他不呆滯了下來,貌似夏嵐和荊棘這兩個老頭都沒有給他安排住宿啊。。。。。。
夏嵐不靠譜就算了,爲什麼爲一國之主的荊棘國主也這麼不靠譜啊。
這時在王宮之中的荊棘國主打了一個噴嚏,他用紙微微擦拭後喃喃道:“誰在背後罵我,肯定又是夏嵐那個老鬼”
夏天漫無目的的行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這裏的居民服飾都比較接近漢服,就連路邊的小喫也讓夏天生起一種懷念之,這讓他不忍止步,慢慢的逛了下去。
只是隨着一路走來,周邊路上的姑娘們都開始暗地裏對着他指指點點,夏天就知道多半是自己的份暴露了。
雖然此行夏天已經將正義大衣放置在了馬林梵多之上,他現在上只穿了一西裝背心,但是還是被的大臣們的少女認了出來。
隨着第一個羞答答的姑娘走上前來,輕聲輕語的問了一句:“請問您是不是夏天下呀。”
夏天只是回了一個微笑並沒有承認,也導致無數的少女們向着他前仆後繼而來。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上一世20多年也一直沒有開過葷,這一世加上他都已經活了超過36年了,對於正常的交往還是很渴望的。
只是想起那個經常在他上睡覺的少女,他那躁動的心又再一次安穩了下去。
對擁着他的少女們說了一句抱歉有急事之後,夏天快速的使用剃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之中。
來到了一個較爲偏僻的角落後,夏天單手向臉前一揮,一張佈滿傷痕的臉再次出現,正是從金獅子事件後便沒再使用過的“傑克”這個份。
再一次回到街上時,再也沒有人向他投來之前的那種見到崇拜對象的目光了,取而代之的事畏懼和警惕的目光。
夏天摸了摸自己這張名爲“傑克”的臉,“該換個普通一點的,這個太過兇惡了。”
不過換都換了,夏天也懶得再換,隨意找到一家旅館,並沒有要什麼證明,直接就入住了進去。
畢竟這個世界雖然名義上是世界政府在統御全世界,但是每一個王國都有着自治權,有點類似於軍閥混戰的意思。
什麼統一的份證明自然是沒有的,說不定連人口普查世界政府都從來沒有做過。
同時,在西海某一處島嶼之上,一個粉紅羽毛大衣,一頭金髮的男人正在悠閒的喝着小酒,望着眼前那些正在忙碌的工人們。
突然,一陣聲音從他桌子上的電話蟲中發了出來。
“布魯布魯布魯。”
男人將電話蟲接起:“喂。”
“嗯,這樣嗎我明白了,你們的報非常的及時。”
他掛掉了電話笑了起來:
“,哈哈哈,真是有趣,真是有趣”
“多弗,怎麼了”一個滿臉鼻涕團成一團的矮子杵着個柺杖靠近了墨鏡男子問到。
“,花之國居然還敢來破壞我的武器運輸線,正巧回西海有事,順便就將他們所派的人收拾了吧。”
“花之國我記得他們之中最厲害的不就是那個八寶水軍的青椒嗎以前的話青椒也還算個人物,可是在20年前其被卡普一拳錘平了腦袋後就寂寂無聞了。花之國如果要對我們的武器運輸線出手的話,想必青椒肯定會來的。”
多弗朗明哥狂笑到:“,來了正好,正好讓joker這個名號更加的響亮。”
突然多弗朗明哥神色一變非常嚴肅的對着鼻涕男說到:“託雷波爾,吩咐下去,這一次來犯的人一個不留全部給我殺了”
“我要讓他們所有人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