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活動自己的身體,沒有感到任何不適應。看着自己的雙手,自言自語道。
“好了,真的完全好了。”
“爺爺你終於好了,太好了。我真不想失去,,,”陳月兒跑過去抱着爺爺,說着說着就激動的哭了。
“好了,別哭了。我不是沒事嗎。”陳東說道。
“爺爺,你真好了。”陳雨天激動得問道。
陳東聽到他孫子的話,也跟他點了點頭。
“小東,太好了。你沒事了。”陳古擦乾眼淚說道。
“大哥,我真沒事了。不過我們欠這位小友天大的人情了。”陳東說道。
“健獎,什麼話我就不用多說了。以後如果需要什麼直接跟我說就行了,我一定幫你完成。”陳古轉身對着健獎說道。
“前輩言重了,我欠前輩的人情可不少。這是我應該做的。”健獎說道。
這時夏令成激動得出現在健獎面前。抓住他兩條胳膊,着急的問道。
“那黃符是不是治癒型先天強者或者是a級治癒系異能者製造的。你是怎麼得來的,你是不是和他們認識。能不能帶我去找他們,你現在還有沒有那這黃符。”
健獎看到前世對他有過一次救命之恩的夏神醫激動着急的眼神,自己都不知道怎麼開口了。想說出來,但是老師的吩咐又不能違反。想了想,只能對不起夏神醫了。
“夏神醫,那黃符是我無意間巧合得到的。只有一張,我也不知道是不是a級治癒系異能者或者治癒型先天強者製造的。”健獎說慌道。
“不,你是騙我的對吧。我能感覺到你剛纔猶豫了。是不是。”
夏令成行醫多年,對觀察病人的面色看病。已經達到不可想象的地步了,剛纔他憑着自己的眼力已經看出來健獎剛剛猶豫了一下。
而且他手抓着健獎的胳膊,那感覺到健獎神經,脈絡的跳動不同。這對於經常接觸脈絡的醫生來說特別敏感,他已經心裏肯定健獎說慌了。
健獎看到夏神醫看出他說慌了,頓時有點驚訝,但是他可沒這麼簡單就承認了。
“夏神醫,我沒有說慌。我真不認識什麼a級治癒系異能者和什麼治癒型先天強者。”
“不,你一定認識是不是。求求你,帶我去找他們好嗎。我要救我那可憐的孫女,我孫女得了絕症活不過二十五歲。但是我又治不了我孫女,你知道一個醫生治不好自己的親人是什麼感受。我要求求他們治癒我孫女。”夏令成更緊的抓住健獎的胳膊。
“我,,,”黃健獎聽到也猶豫了。
“是不是有什麼困難”夏令成懷疑的問道,想了想,好像明白了什麼。接着道。
“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得到那張黃符也是付出很大的代價纔得到的。或者你和他們之間有什麼交易,其中一條就是不要告訴別人他們的存在。”
健獎有點震驚,夏神醫竟然猜到這一點。快要接近了。
夏令成看到健獎的表情,就已經知道自己猜對了某點。整個人立刻驚喜起來,俗世真有治癒型先天強者或者是a級治癒系異能者。
“夏神醫,我真不認識什麼治癒系異能者和什麼治癒型先天強者。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健獎還是拒絕道。
現在治療他孫女絕症的方法就在健獎身上了。夏令成不停地思考着,只剩下一個辦法了。那就是等,等健獎願意告訴他爲止。
“這樣啊,算是我想多了。這樣吧,我看你小夥子也是習武之人,以後難免磕磕碰碰。我看到你不知道爲什麼總感覺都很順眼,給,這是我的名片。以後需要我的,一個電話我就立刻過來。”夏令成鬆開抓住健獎胳膊的手,豪爽的說道。
健獎也知道夏神醫打什麼主意,但他還是收下來。正如夏神醫所說的,他是武者。以後難免會磕磕碰碰。
陳古他們看到健獎與夏神醫的交談,有點回不過神來。但聽到如果健獎真的付出很大的力量纔得到那張黃符的,那他們欠健獎的就更多了。
最後聽到健獎是真是巧合得到的,他們心裏也放鬆了很多。這時管家又進來了。
“大老爺,老爺。幫會副首領王費城求見。”
“讓他進來。”陳東說道。
“是,老爺。”管家退了出去。
一會兒,一個穿着西裝的大叔走了進來。那大叔人高馬壯,正方臉形。粗粗的眉毛,眼神中一片漆黑。總讓人覺得不簡單。
王費城走進來看到陳東安然無樣的站在那裏,心裏想到。果然如此,但表面卻是一片驚喜。
“幫主,你沒事了。太好了,剛纔你暈倒我都有點驚慌失措。”王費城驚喜的說道。
“先別說這麼,我暈倒的期間。幫會有沒有遇到什麼問題”陳東問道。
“沒有,一切正常。”王費城說道。
“一切正常嗎,也好。我還擔心幫會會出現什麼問題呢”陳東說道。
“幫主,你的病是那個神醫治好的。請讓我好好感謝他。”
“是黃健獎小友救了我。”陳東微笑的對着健獎說道。
王費城看到健獎時,眼神中帶有一絲狠毒閃過。除了健獎,所有人都沒有發覺。
健獎看到王費城眼神中閃過一絲毒狠,心裏想到。他爲什麼會對我有這眼神。
“多謝小友的救命之恩,我炎華幫全體成員都會記住你的恩情的。”王費城說道。
“這是我應該做的,不必客氣。”
“費城你也不必太客套了,麻煩你先下去鎮守住幫會。別讓它出問題了,我還要接待貴客呢。”陳東說道。
“是,幫主。我這就下去。”
王費城轉身退出去,但轉身之後。別人看不見眼神裏出現了無盡的恨意,“黃健獎,就是你破壞我們的計劃嗎。”
健獎看到王費城走出去後就轉過頭來說道。
“陳伯父,你有沒有猜測到是誰下的蠱。”
“不知道,不是仇家就是敵方勢力吧。”陳東搖了搖頭道。
“陳伯父,你難道沒有感覺到奇怪嗎,如果是敵方勢力。那它爲什麼不趁陳伯父中蠱躺在牀上時攻擊你的幫會呢,難道非要等陳伯父你中蠱身亡才攻擊嗎。如果是仇家的話,那他又是怎樣對在這麼多人保護中的你下蠱的。”
陳東聽到健獎說的話,臉色一片凝重。冷靜的問道。
“那小友你想說”
“陳伯父,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是自己人乾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