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如果華羽晴真的讓古少來逼問他們,那事情便更大發了。
張恆道,“少夫人,您別去問辰少。”
“你們願意告訴我?”華羽晴挑眉。
張恆和古大乖乖地點頭,“願意。”
“那你們說吧。”華羽晴說。
張恆朝着古大使了個眼色,你別全部說了,挑比較不那麼重要的說。
古大剛點頭,答應張恆,便聽到華羽晴幽幽地道,“你們最好原原本本地說給我聽,要不然,我讓斯來問你們。”
少夫人您要不要這麼精明啊。
張恆都想哭了。
古大朝着張恆看過去,怎麼辦?說還是不說?
說。
現在除了說,他們已經沒別的出路了。
最後,古大把黃琪對聞家和華家的離間的事,簡單地告訴了華羽晴。
華羽晴真的沒想到,在她不知道的時候。
那個黃琪,竟然弄出了這麼多的事。
甚至,如果不是古斯提前知曉了,她的目的,只怕聞、華兩家就算沒有真的被她給得逞,那也會損失巨大。
不過,她仔細一想,又發現了這件事有漏洞。
因爲古大隻是說了,黃琪利用華震強是用的蘇曼,利用蘇曼用的是給華靜彤報仇。
華靜彤呢?
華羽晴如此想,也如此問了。
“華靜彤到底怎麼了?爲什麼蘇曼要殺我爲她報仇?”
古大沒想到,華羽晴會把這件事給挑出來。
明明,他說了那麼多的話啊。
爲什麼,就把這件事死都不能說的事,給挑出來啊?
“這個……這個……我不知道,少夫人,您得問張恆。”古大直接把這件事甩給張恆。
你當時是不在場,但我已經告訴過你了,這件事死都不能說嗎?
你丫的,把這問題扔給我,不是更表示,這件事很有問題嗎?
張恆暗罵着古大,然後笑眯眯地對着華羽晴道。
“少夫人,您應該還記得,你那天在聞總爲您和古少準備的宴會的事吧?”
“我記得。”華羽晴點點頭,然後問,“跟那件事有關?”
“對,當時少夫人您正好喝醉了,您不知道,那個華靜彤啊……”張恆滔滔不絕地,說華靜彤如何華羽晴喝醉的時候,找華羽晴的茬。
然後惹得古斯發火,就把她給扔到m國去了。
也難爲張恆了,這麼急性地編造一個故事給華羽晴聽。
還編得,好像和真的一樣。
起碼,華羽晴是真的信了。
“事情是這樣,你之前怎麼不說?”華羽晴先點點頭,然後問。
張恆一臉不好意思地說,“當時少夫人您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所以,就忘了。”
華羽晴因爲張恆和古大的話,受了很大的刺激。
她吸氣、呼氣好幾下之後,才壓抑住自己,衝進去質問古斯的衝動。
不能去找他,他現在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都不知道。
華羽晴深呼吸好幾下,才把衝動壓抑下來。
然後,她對着古大和張恆道:“帶我去見黃琪。”
“少夫人,這……”古大和張恆有些遲疑地看着華羽晴。
“帶我去見她。”華羽晴直接打斷他們。
“是,少夫人。”古大和張恆知道她是生氣了,
然後,古大去古斯的辦公室,而張恆帶着華羽晴去見黃琪。
張恆帶着華羽晴去了江南會。
華羽晴跟着他一邊往裏面走,一邊問,“黃琪在江南會?”
“嗯,關在江南會的地下室裏。”張恆回答。
華羽晴‘哦’一聲,閉上嘴巴,跟着他繼續走。
因爲現在是白天,江南會的人並不多。
張恆帶着華羽晴穿過大廳,然後朝着江南會里面走。
在經過那長長的走廊後,來到了一個偏僻的拐角處。
在那裏有一張門,張恆從兜裏取出來一張卡,在門上掃了一下。
那張門打開了,是一個電梯。
張恆帶着華羽晴走進去。
電梯門關上。
然後華羽晴趕緊電梯在往下,到底往下了多少層,她不清楚。
只是過了大概兩分鐘的樣子,電梯發出鐺的一聲響,打開了。
外面是一個長的長廊。
張恆帶着她從電梯裏出來,然後穿過這個長廊,開始遇到越來越多的人。
明明這些人華羽晴一個也不認識,但他們卻好像都認識她一樣。
都衝着她叫‘少夫人。’
華羽晴只 好微笑地衝着他們點頭。
等人比較少後,華羽晴奇怪地問張恆。
“他們怎麼都認識我?”
“因爲他們都見過少夫人。”張恆回答。
華羽晴問,“什麼時候?”
張恆-沒回答華羽晴的話,只是指着一個房間道。
“少夫人,黃琪就在裏面。”
華羽晴的注意力,一下就轉移過去了。
張恆的眸底閃了閃,然後衝着守在哪房間外的魁梧青年道。
“人這兩天怎麼樣?”
“精神不太好,沒怎麼鬧了。”那人回答。
張恆‘嗯’一聲,示意他開門。
那人從兜裏摸出一把鑰匙,打開房門,然後退到一邊。
張恆帶着華羽晴走進去。
黃琪正躺在牀上,四肢被捆綁着。
看到古斯和華羽晴進來,她睜大了眼睛,被堵住的嘴巴,發出唔唔的聲音。
古斯朝着古大使了個眼色。
古大立即走過去,把黃琪嘴巴里堵的東西給拿了出來。
黃琪的嘴巴得到自由後,大吼地衝着華羽晴道。
“不可能,你怎麼還沒死?”
黃琪一次又一次地害自己,華羽晴本來就有氣。
特別這一次,黃琪找人開車撞死她。
結果,古斯爲了救她,開車自己撞了上去。
人雖然沒事,卻失去了記憶。
華羽晴很氣,要不然,她今天也不會特意讓張恆帶着她過來了。
聽到黃琪的話後,她冷沉着臉道。
“我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黃琪瞪着華羽晴一臉憔悴、痛苦的樣子。
突然想到了什麼,問,“你沒事,是不是姓古的出事了?要不然,以他對你的重視程度,他怎麼可能會讓你來這裏?”
黃琪說得沒錯,如果不是因爲她偶然從張恆和古大的嘴裏聽到了這件事。
以古斯的意思,她永遠都不可能知道真相。
見華羽晴不說話,黃琪知道自己是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