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城邊境。
內城出入口,a1門。
舊時代的節日,雖然萬家所歸,但是某些部門依舊在崗在位,並沒有因此脫離崗位。
當然,至於他們心裏真實如何思索的,那就不知道了。
“身份卡。”
a1門單人通行道里,頗爲不耐的警務看着木木的林修,便是厲聲喝道。
他不知道林修就這般直挺挺站着不給身份卡是幾個意思,是傻了麼。
林修擡眼看了看玻璃窗後的警務,便是翻手將一張身份卡遞了出去。
那警務拿着身份卡一刷,然後微微一愣的看向林修。
那身份卡與林修可根本就是兩個人。
而此時的林修顯然妝容怪異,就連這暗暗深夜,警務都能看得出林修的經過裝扮,而且妝容十分粗糙。
只是用假身份卡可是禁止入城的,當然...也只是禁止入城而已,並不會有什麼羈押拘留。
否則外城流浪漢都來“自投羅網”,內城的羈押所可是都不夠用的了。
“禁止入城...”那警務沒好氣的將身份卡遞歸給林修,不論林修什麼原因,身份卡與他面容都不相同,指紋壓根不用測,直接就是禁止。
林修看着那推出的身份卡,然後翻手又取着一張身份卡遞了出去。
“...”那警務眉頭一皺,然後擡手伸向那身份卡。
只是他的手才伸出小窗,林修直接一手拉在他的手上,將他狠狠一拉。
“咚”敬務身體猛然撞在防彈玻璃上,整個側臉卻是砸的一片猩紅,而他的手直接被林修拉斷,敬務整個人直接昏死了過去。
“簇”
林修擡手拿起那身份卡,然後翻手一揮,身份卡直接划着虛影直接射向另一側全副武裝的士兵眼睛。
“咔”那身份卡直接扎入士兵的防風鏡裏,他才捂着眼睛,林修翻身擡腳,一腳踹在那士兵的心口,將士兵直接踹飛了出去。
“咚”
林修此時的氣力與反應自然與三個月前不同,而且他的心態更爲狠辣,幾乎招招致命,下手出腳均是十全十力,那被林修踢飛的士兵只感覺胸口一疼,整個人便直接痛暈了過去。
其實他的胸腔肋骨直接被林修一腳踢斷三根,甚至肋骨直接扎入他的心臟與肺部,哪怕即刻送去醫院也是十分棘手。
而林修一個飛踹後,身體又是一矮,十分乾脆利索的擡手握住另一個士兵低垂的槍口。
他兇狠一拉,將槍口拉到一側,同時亦是將那士兵拉入懷裏。
“簇”林修順手抽出士兵腿側的軍刀,另一隻手拉動着短突一轉,然後將軍刀在士兵頭部一紮。
“哆”軍刀快進快出,暗面迅速見紅。
而林修正好翻手奪過短突,他快速蹲身,便直接兩個點射。
另外兩個士兵才舉起槍,身體便搖晃着倒了下去。
從林修出手到結束戰鬥,也不過堪堪過了三秒鐘而已。
而事實上,戰鬥從未結束,就已經重新開始。
林修槍口低垂,便直接朝着地上的士兵補槍。
“嘭嘭嘭”
數槍後,林修將手裏的短突丟到一側,然後他邁步走到出口道的檢查窗口,一手收起那身份卡,他擡眼看了看檢查窗裏的攝像頭,便低着眼拿起放在地上的小包,轉身朝着內城走去。
事實上,林修不能理解,爲什麼出城那麼的簡單,進城卻是這般麻煩。
沒人知道林修這三個月經歷了什麼,彷彿毫無顧忌一般,又彷彿...壓根不怕死亡,也變得毫無畏懼。
通過邊境線的林修自然沒有遇到載客車輛,而他才做了那麼惡劣的事,最好便是直接走人離開現場。
於是林修背上小包,邁步便開始狂奔。
...
他的身影穿梭在暗暗深處,天的盡頭還有煙火綻放。
煙火會不會知道,人生有幾種顏色。
或許那一時的“轟隆”喧鳴,就是它的答案了吧。
而或者...
“唔嗡”
一輛巡邏車行駛過林修的身側,卻是朝着林修閃着紅藍色的警示燈。
那警車本是朝着a1門方向而去,而這處偏僻的出入口道只有林修一人狂奔,怎麼看怎麼可疑,於是這警車調轉着車頭追向林修,並示意林修停下。
邁步奔跑的林修腳步一頓,他慢慢轉着身,面無表情的看向從警車裏走下的兩個敬務。
他的身上一陣陣冰冷逐漸濃烈,雙眼瞬間冷漠到毫無人性。
對他而言,所有阻擋他回家的人...
都該死。
...
就在這個城市,迎來了一個溢滿惡意冷血的生命體的時候。
城市的那一端,一個二十多平米的小屋裏,一個面容頗有知性的女孩努着嘴放下手機,她拉了拉窗簾看向二十六樓外的天空。
她的眼睛很大,長髮到底微微泛黃捲動,煙火照應在她的眼裏,也不過星星明亮。
小屋的一角,牀邊桌前,一個快餐還在絲絲縷縷的冒着香味。
女孩藉着煙火,雙腳輕輕點着,瘦手輕輕揮舞,一邊跳着,一邊給自己打着拍子。
“one two three 恰恰...one...”
“咚”
跳舞的女孩直接不小心撞到了桌角。
“嗚...”女孩剎那間捂着自己被撞到的地方痛得不能自己,然後她才弓起身,手又是一擡,直接將那快餐打翻在小小的地毯上。
“啊我的地毯”女孩驚的大聲叫到。
只是她叫完,又一驚的大喊。
“我的晚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