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劉權扯着喉嚨一聲大喊,便是連滾帶爬的朝着那樓梯口衝去,而這時,那怪物手腳並齊,卻是瞬間追上了宋劉權。
同時,那樓梯口看守的四個青年一聽到槍聲,便迅速拿出了自己的武器,長刀斧頭尖棍...
他們看到宋劉權狗爬一般朝着門口倒下,自然瞪紅眼直接衝了出去。
畢竟也是在荒野生存的人,這點膽色沒有的話,他們也不配在這做看守了。
幾人同衝,自然膽氣十足,只是沒想到那爬在地上的怪物根本不怕衆多人數,而是絲絲叫着,直接朝着一個揮着斧頭的青年撲去。
那青年揮舞着斧頭噗的一下,將斧頭砍在怪物的身上,可惜那怪物彷彿什麼也沒有感覺一般,絲毫沒有任何停止,直接壓着斧頭撲到他的身上。
“呲”
怪物一個撲咬,一口裂嘴直接咬在青年的脖頸上,然後那青年的身體就開始胡亂的抽搐,只瞬間,青年的身體就乾癟了下去。
“噗”
一個青年手裏的砍刀猛然揮下,直接在怪物的背部砍出一道深深血痕,同時,另外兩個青年也均是將手裏的武器招呼到那怪物的身上...
怪物正在進食,刀棍落到他身上,他身體一頓,便是絲絲的扭着醜陋的頭,看向三個攻擊他的青年...
...
另一邊,宋劉權大步跑着,而聚集地裏的人開始混亂躲避,一時間鬨鬧無比。
幾個保衛隊的青年迅速拿了武器,便是圍向那出口。
“子彈”宋劉權扯着喉嚨大喊,然後快速接過一旁青年丟過來的彈匣。
咔嚓
宋劉權迅速換上彈,一邊大喊,“按照計劃保衛隊上其他人退”
喊完,他就握着手槍朝着那出口走去。
“噗咚”
不想這時一個乾屍一般的屍體被甩了出來,那乾屍才落地,不想咚的一聲,那怪物就猛然跳出鐵門。
他的背部身上甚至扎着各個武器,只是他彷彿什麼影響也沒有一般...
“絲”怪物咧着嘴朝着一衆圍過來的保衛隊隊員嘶吼着,而一衆保衛隊隊員就這麼圍着,哪敢絲毫的舉動。
“走開”
宋劉權一聲大吼,然後舉着槍對着那怪物的頭。
“砰砰砰砰”
槍聲猛然炸裂,那怪物擡着手擋在頭部,手臂身體接連炸出稀碎血花,他絲絲慘叫着,身體亦是往後爬了爬。
只是,也只是爬了爬。
然後那稀碎槍口就這麼迅速癒合,甚至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衆人頓時看呆了,圍着的一種保衛隊隊員手持冷兵器,均是驚的不斷吞口水。
“怪...怪物...”手裏握着一把匕首的韓寶兒瞪着眼看着那渾身彷彿剝皮田雞一般的人形怪物,手指間無意識的抖了抖的時候,宋劉權邊換着子彈邊走出包圍圈朝着怪物一陣射擊。
“砰砰砰”
接連不斷的槍擊逼得怪物一點點往後退去,顯然那子彈對他來說也是威力頗微。
“絲”怪物嘶吼着僵硬的退着步,然後慢慢朝着門口退去...
“咔”
不想這時候宋劉權的子彈再次空匣。
所以這子彈一空,宋劉權便是微微一愣,他咔咔的撥了兩下扳機,正道一聲不妙的氣候,那怪物絲絲絲的又從門裏慢慢爬了出來。
他絲絲的叫着,一邊壓低身體,一邊看着圍着他的一衆人...
甚至可能基於吸了血的原因,這怪物確實是比最初大上那麼幾分。
宋劉權眼見手槍子彈都沒法搞定怪物,他趕忙退了退腳步,然後一手抓起一側的長椅,一邊大喊,“別怕他就一...”
就在宋劉權大聲鼓勵的時候,那探出頭絲絲叫嚷的怪物突然身體一低,雙爪在地上扒了扒,然後好像受到什麼巨力拉扯,就這麼簇的一聲,瞬間消失在了門口。
他被什麼東西硬生生的扒了回去。
徒留兩扇門搖搖晃晃,頗有詭異。
“絲”
隨後一聲慘叫,然後便瞬間安靜了下來。
來的快去的也快,彷彿怪物瞬間被人吃了一般。
“...”宋劉權一臉莫名其妙的看着搖搖晃晃的門,然後他握緊手裏的長凳,一邊對着門側的青年問到。
“河俊你看到了什麼”
那青年瞪着眼握着斧頭,事實上他什麼也沒看到,還被嚇得現在都回不過神來。
而一旁的韓寶兒雖然害怕,但是她知道要是出了事這裏誰也跑不掉,與其害怕...
於是她直接大步一邁,長腿伸出,直接踹開了那房門。
不想鐵門被踹開,她只看到了人高馬大的林修一手掐掛着那怪物。
看林修的樣子...似乎正在欣賞怪物的美麗容顏...
“刺啦...”
林修手裏的鋼筋柱猛然一拉,而怪物的爪蹄無力的扒挖了兩下,就這麼垂了下去。
林修硬生生的將怪物的脊椎骨整條給剃拉了出來。
宋劉權眼見韓寶兒呆滯,自然趕忙邁步探頭。
然後他瞬間整個人呆住,又瞬間放鬆了下來。
雖然他感覺林修很變態很噁心,但是至少...
“你回來了...”宋劉權這才滿背冷汗的放下手裏的長凳,他一屁股坐在長凳上,然後打量着那幾個被吸乾鮮血的同伴...
“唉...”宋劉權幽幽的嘆了嘆氣。
而林修噗的一聲,將手裏的殘屍丟在地上,他甩了甩手裏的脊柱骨,然後細細的抹了抹那脊柱骨上的血肉。
他在那血肉裏,看到了一條隱約的金線。
金線裏的能量,他吸取不了。
...
“玄彬,找人收拾一下...”
宋劉權坐在椅子上,招呼着自己的手下,然後晃悠悠的朝着林修走去。
至少林修不喫人。
而林修只是感應捕捉不到這類的變異人,並不代表自己咔嚓不掉他們,只是一旦這變異人的數量...
“是,隊長。”幾個青年雖有噁心恐懼,但是一些事總歸要完成,所以幾人開始搬運自己同伴的屍體。
“怎麼進來的”林修雙手血淋淋的握着那畸形怪異的脊柱骨,然後隨意問到。
他完全不在乎那幾個被吸乾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