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男人也喜歡。
不同的是,女人喜歡逛是爲了買東西。
男人逛,大部分是因爲能看美女。
所以,那怕網購再發達,繁華的商場裏也人滿爲患。
風正蘇來到星巴克以後,發現生意是真特麼好,完全不是自己那個小酒館能比的。
逛累了的美女們悠哉的喝着咖啡,討論着接下來再去那家店試衣服。
那些裝累的男人們則是偷偷打量着不同的美女們,暗中在心裏比較那個臉蛋最好,那個身材最辣,那個腿最長。
剛纔在路上的時候,胡衣衣已經給他發過消息了,說是她們已經到了。
風正蘇一眼就看到了放在美女堆裏仍然有鶴立雞羣的兩個美女。
其中一個正是老婆胡衣衣。
另一個,嗯,似乎比胡衣衣更亮眼。
美女有很多種,有的像青蘋果,有的像紅蘋果,有的像櫻桃。
還有一種女人,則是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看一眼,就有股子想咬上一口的衝動,嚐嚐那甜美多汁的滋味兒。
坐在胡衣衣對面的那個身穿白羣的女人,就是典型的水蜜桃。
不瘦,但也不胖,白裏透着紅,五官精緻,氣質高雅卻讓人覺得很接地氣。
若是說胡衣衣是那種讓人感覺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美女,那她就是後者了。
風正蘇自認爲定力不錯,但看到她,才意識到自己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
瞬間了有了想化身齊天大聖,用金箍棒捅破天的豪氣。
深呼吸了一分鐘,風正蘇才走了過去。
“過來坐下吧,這位是白三娘。”
胡衣衣早就看到風正蘇了,等他過來以後,指了指身邊的座位,然後直接介紹了下對面的女人。
白三娘?
聽到這個名字風正蘇愣了一瞬,感覺這名字有種寡婦的味道。
看她樣子,雖然皮膚保養的跟十八歲的小姑娘似的,但她流露出的氣質應該三十以上了。
仔細打量了下,這白三娘果然跟胡衣衣昨天說的一樣,人美,也富。
她脖子裏戴的羊脂玉,純奶白色的,沒有半點兒瑕疵,而且一看就是古玉,價值八位數都算保守了。
還有她手腕上的鐲子,風正蘇一眼就看出不是現代的工藝,至少也有幾百年的歷史了。
還有挽頭髮的簪子,我去,宋朝的吧。
這大姐簡直戴了一身的古董啊。
看看,什麼叫真正的富婆。
這就是。
“你好,果然是一表人才呢。”
白三娘微笑着朝風正蘇點頭打招呼。
風正蘇有點失望,她咋沒伸手呢?
人家不伸手,自己當然不好意思厚着臉皮主動握手,當下也笑笑說,“你好。”
說完,他就不再看白三娘,轉頭問胡衣衣,“還沒點菜呢吧,想喫什麼,咱這就點。”
“你想喫什麼就自己點吧,我倆已經喫過水果了。”
胡衣衣淡淡的道。
風正蘇有點兒尷尬,他聽的出來,胡衣衣的語氣有點酸味兒。
“那我隨便喫點兒吧,對了,你喊我來幹啥啊,我那挺忙的,要是沒什麼事兒,我得回去了。”
“不是我喊你,是白姐讓我喊你來的。”
胡衣衣看了看白三娘道。
白潔?
風正蘇一開始聽成了人名,怔了一下才明白過來她們倆已經姐妹相稱了。
不良讀物害死人吶,總讓人有亂七八糟的想法。
唉,誰讓她也姓白呢。
“我呀,跟衣衣一見如故,感覺跟失散多年的親姐妹似的,昨天聽衣衣說她已經結婚了,我還驚訝呢,所以啊,就想着見見妹夫什麼樣。”
白三娘大大方方的道,然後又笑笑說,“妹夫,你不會怪我唐突吧。”
人家連妹夫都認上了,風正蘇就不敢再胡思亂想了,當下連忙笑笑說,“沒事,不唐突,衣衣朋友少,我正想讓她多認識些朋友呢。”
“看你們女才郎貌的,姐姐也就放心了。”白三娘禮貌又客氣的微笑道。
風正蘇總感覺她的話有那裏不對勁兒,但都是誇自己夫妻二人的,就不計較那麼多了。
看這白三孃的穿戴,就不是普通人,能傍上,不是,能結交這種任務,好處遠大於壞處。
以後就算不喫陰飯了,忽悠這白姐姐搞個公司,當個總裁什麼的,也挺不錯。
“我們兩口子能認識白姐,也算緣分,白姐你以後把我們當自己人就行。”
胡衣衣也很會來事兒,當下就說出了交心的話。
風正蘇偷偷給她豎了個大拇指,誰說女博士不懂人情世故的,看看咱這老婆,一句話就把富婆說成自己人了。
“我就喜歡妹妹你不跟我見外的性格,以前我認識的人,要麼是恭維我的,要麼就是心懷鬼胎,從來沒有人把我當自己人。”
白三娘笑笑道。
風正蘇一陣的無語,大姐,你一身的古董,只要有點兒眼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不舔你纔怪呢,還有您這模樣,我這種正人君子都心懷鬼胎了,更別說別人了。
“來,小蘇,初次見面,這個東西就當見面禮了。”
說着,白三娘從包裏拿出一個車鑰匙,遞給了風正蘇笑道。
風正蘇聽到他對自己的稱呼,忍不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小蘇?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喊自己。
看到她遞過來的鑰匙,更是忍不住眼皮子跳了跳。
乍一看,只是一輛大衆。
但風正蘇不傻,認識這車鑰匙。
輝騰!
最低調的豪車,比別摸我和漏油奔貴多了。
“白姐,你送這麼貴的禮物不合適,我們不能收。”
不等風正蘇開口拒絕,胡衣衣就先拒絕道。
“妹妹你這話就見外了,昨天你不說要給小蘇買輛代步車嘛,姐姐家裏車多的都開不完,你還花錢賣幹啥,又不是新車,都放了好幾年了,你們不嫌棄就算給姐姐面子了。”
白三娘佯裝生氣的道。
“那也不合適啊,我們怎麼能平白無故的收姐姐的禮物呢。”
胡衣衣不好意思的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