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愛不成,還玩碰瓷,我瞧不起你”楚江鄙夷道。
“哥們,起來,天氣冷了,地下冷”
起鬨之人的話剛一出口,圍觀的衆人爆發出鬨堂大笑。
“我們走,看到他就噁心。”江輕雪挽着楚江的胳膊,說走就走。
“大夥可要爲我作證啊,萬一這貨躺在這裏不起來,被路過的車輛來軋死了,或者被野貓野狗給啃了,可不管我事。”楚江笑嘻嘻的大聲喊話道,直接從張秋平身上跨了過去。
“我家有惡狗,我現在就回家牽去,哈哈”一路人唯恐天下不亂般開着玩笑。
“姓楚的,你對我做了什麼”
楚江和江輕雪還沒走出幾步,張秋平從地爬了起來,驚恐的看着楚江的背影,大聲喝問。
楚江頭也不回的揮揮手,沒有迴應張秋平的問話。
“他就讓你嘗一嘗胯下之辱,哈哈”有人大笑着替楚江回答道。
張秋平惡狠狠的瞪着楚江步步離去的背影,然後急不可待鑽進車裏。車子發動,急速駛離現場,可還沒開車百米之距,便“嘭”的一聲撞在馬路中間的隔離帶上。
有路人打電話報警和叫救護車,張秋平被從車裏拖出來時已經氣絕身亡。
震驚之餘,江輕雪用怪異的眼神盯着楚江。
楚江微微一笑:“不關我事。”
“嗯,我知道。”江輕雪微微點頭,挽着楚江的胳膊走進一家中檔餐廳裏,心裏震撼不小。楚江可以殺人於無形
“我什麼時候才能修練到你的境界”選了個包廂坐下,且給周大鳳發去微信後,江輕雪一邊給楚江倒茶一邊問道。
“我是不是太過殘忍了”楚江不答反問,弄死張秋平之事,顯然已經被冰雪聰明的江輕雪看出來了,那就沒有再隱瞞她的必要了。
他的手被拉着第二次拍在張秋平臉上時,使出了暗勁,震傷了那傢伙的大腦。
這是內傷
張秋平感覺到了楚江對自己做了手腳,心驚之餘只想儘快逃離,車子還沒開出百米就顱內出血,陷入暈迷且出了車禍。
“有一點了,不過我若有你那本事,估計也會那麼做。”
江輕雪如實的說着心裏話,是真心的煩透了張秋平。
“沒有個十幾二十年,你不可能修練到我這個境界,修練這種事情還要講究天賦。”
楚江以玩笑的口吻說着事實。
蘇萱萱借用餐廳裏的廚房,親手做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養生膳,剛開喫,楚江的手機就很突兀的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周大鳳的電話。
他笑嘻嘻的接聽,“周大風,想我了”
“臭小子,你在哪”電話那頭
傳來的卻是徐老的聲音。
怕被蘇萱萱聽到徐老的聲音,楚江拍着桌子大吼:“把電話給周大風,我不想聽到你的聲音,更不想和你說話”
電話裏很快傳出周大風的聲音,只“喂”了一聲,就被楚江搶話道:“我馬上把地址發給你,你把身邊的那傢伙送過來。”說罷,他快速的掛斷了電話,小心翼翼的看向蘇萱萱。
沒過多大會,周大風和徐老結伴而來。
“你怎麼在這”看到正對門而坐的蘇萱萱,徐老先是一愣,繼而冷聲喝問。
與此同時,蘇萱萱與冷聲喝問:“你怎麼來了”
繼而,兩人同時回話。
“我怎麼不能在這”
“我怎麼不能來這”
見蘇萱萱和徐老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楚江忙起身打哈哈道:“大團圓,一起喫個團圓飯,老傢伙,如果你還當我是朋友,現在就給我坐下”
“哼”徐老冷哼一聲,轉身而去。
楚江起身欲追,卻被蘇萱萱攔了下來:“越老脾氣越大,讓他去,我不想見到他。”
正說着,一個身材火爆的女服務員推着餐車,推門而入,開始上菜了。
深v領,高開叉的青花瓷旗袍,她微微彎身上散時,坐在對面的楚江大飽眼福,周大鳳惡狠狠在楚江腰上擰了一下,還警告的瞪他一眼:不許看
楚江擋開周大鳳的手,起身徑直向旗袍女走去:“菜里加了特別的料吧”
“啊,先生什麼意思”旗袍女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很快鎮定下來,故作不解道。
“我的意思你懂的”楚江說着,一掌拍向旗袍女的胸脯。
旗袍女大驚失色,閃身後退,調頭就跑。
“我去追”周大鳳跳起來,拔腿就追。
“怎麼了這是”蘇萱萱驚聲問道。
楚江指着剛上桌的菜:“她在菜裏下毒了。”
“你怎麼知道的”蘇萱萱喫驚的問。
楚江得意的笑道:“我懂醫,聞氣味我就能聞出這菜里加了曼陀羅花。”
曼陀羅花是一種慢性毒藥,能夠麻痹人的神經,古人用此花製作出赫赫有名的蒙漢藥。
楚江剛向兩女簡單的解釋完,周大鳳便去而復返:“跑了”
“跑就跑了吧。”楚江無所謂的笑道。
酒店很快作出反應,真正的傳菜服務員被人打暈,拖在消防通道里。
經理親自來到包廂,賠禮道歉:“實在抱歉,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酒店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馬上替你們換一桌酒菜,並且你們今天的消費免單。”
說着,他從兜裏掏出一金色的vip卡,雙手遞給到楚江面前
:“另外,爲表達我們的歉意,增送您一張本酒店的vip卡,以後憑卡消費可享受五折優惠。”
客人的酒菜被人下毒,酒店的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安保問題沒有做到位,纔會讓歹人有機可趁,楚江隨手接過vip卡,推到江輕雪面前:“這卡我用不上,江主任,這卡還是你收着,保不齊將來有用。”
“這,好吧”江輕雪稍稍猶豫了下,收起了vip卡。
“先生真會開玩笑。”經理是個眉眼通透之人,一眼就看出楚江絕非普通人。
“我是認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