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沒有開玩笑，如你所見，我現在就在這裏，你見到了。”
楚江露出一個笑容，面對熟人總是有點唏噓。
“爲什麼要這樣”張曉文的眉皺的更厲害了，不滿的盯着楚江。
“爲了掙錢啊，來得快來得多，有什麼不好的，名聲又不能當飯喫。”楚江也不知道怎麼的，本來想賠笑的，結果看到她這個表，惆悵的緒涌上來，不由自主的就這麼說了。
“是不是因爲秦雅”張曉文聽着楚江的話明顯有些生氣，表一冷。
楚江沉默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初衷確實是，現在已經變成了他自的意志了。
“顧攸沒有來嗎”楚江生硬的轉移話題。
“沒有怎麼可能讓你這麼快看見她，你明顯對她不懷好意她太笨了，恐怕給你賣了都不知道”張曉文警惕的看着楚江，說着對顧攸的埋怨，楚江卻能感到那隱藏着的關心。
“你對我有所誤解”
楚江試圖辯解，但看着張曉文嘲諷的眼神，楚江說不下去了，心裏的確是對那個可的女孩兒有一點不方便言說的小小歪念頭。
好在服務員及時的把酒拿了過來，讓楚江擺脫了窘迫。
張曉文像是沒注意到楚江轉移話題的目的，也沒注意到楚江蹩腳的掩飾一樣，自顧自的倒上酒，喝了起來，血紅的酒液搖晃在高腳杯裏面，與反的鎂光燈一起綻放出驚心動魄的感覺，溼潤着張曉文感的紅脣。
“拿出點職業cāo守行嗎楚花了錢，該喝的酒還是要喝啊。”張曉文露出略顯愜意的神，看來她很享受這種在燈光和音浪的角落裏品酒的感覺，然後眯眼看着呆坐着的楚江。
楚江嘴角抽了抽，面對你他怎麼拿出職業cāo守啊，但還是動手給自己倒上，張曉文自然的和楚江碰杯，仰頭喝了一大口，白皙的脖子滾動着，楚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纔跟着喝起來。
“和我說說吧，怎麼回事兒”
酒喝完，張曉文的態度不再那麼尖銳，像老朋友敘舊一樣的說道。
“有什麼好說的，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楚江有點自暴自棄，和陸菲她們說沒關係，還能收穫一波同分，和作爲小雅閨蜜的張曉文說，心裏說不出的怪異和彆扭。
“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在工作期間，顧攸已經授權我監督了。”
張曉文脣角勾起一個危險的弧度，威脅着說道，聽得楚江目瞪口呆。
你這是假公濟私吧喂
“而且，你就算不告訴我，
我也可以去問秦雅，總能知道一些有趣的東西。”
彷彿還嫌力度不夠似得，她輕輕敲打着桌面，繼續說道。
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個惡魔楚江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我說。”楚江無力的說道，完全沒辦法應對她的攻勢。
楚江喝了口酒，努力保持着自己話語的平淡，不至於因爲憋屈和憤怒失態。
“然後她把我甩了，呵呵”
再一次提起，心還是很痛，楚江用笑掩蓋了下緒，用沒事兒人一樣的玩笑語氣說道。
“但生活還是要繼續嘛，我覺得待在這兒不錯，比以前清靜多了。”
沒有像面對陸菲她們時那樣長篇大論，大倒苦水，楚江用最簡潔的語言說了一遍。
“是這樣啊。”張曉文埋着頭，沉默了，臉上沒有表，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別這樣，開心點，我都沒鬱悶，你鬱悶個啥，不然別人看到我把你弄得不高興了，一會兒還得捱罵。”心裏的苦悶沒有影響楚江露出燦爛的職業笑容。
“你笑的真難看。”張曉文一隻手託着腮，幽幽的說道。
楚江的笑容僵在了臉上，然後慢慢收斂，變得低沉而失落。
“不然怎麼做要死要活哭着抱怨有用麼”
失魂落魄的時間確實有，包括昨晚喝醉主要也是這個原因，但那都是楚江一個人的時候纔會露出的脆弱的一面，在別人面前露怯一丁點作用都沒有。
“是我自己犯jiàn，不依不饒的要纏着小雅，怪的了誰”
楚江感覺有一口氣哽在口，難受的想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沒錯，就是你自己犯jiàn。”張曉文冷笑一聲，毫不留的說道。
“噗咳咳咳”楚江本來想着就算沒有溫柔的憐惜，也是象徵的安慰，結果來的是朝井裏砸來的石頭，一個沒緩過來嗆了個半死。
“你不僅jiàn，還和傻子一樣，秦雅以前做的那麼明顯，你都沒有察覺到。”
張曉文反應迅速的把自己杯子挪開，小口抿着血紅的酒液。
“是是是，我傻”楚江是真的傻，在這個女人面前烘托什麼悲嗆的氣氛，簡直找虐。
忽然，楚江注意到了不對的地方。
“你叫她秦雅”
要知道以前她們可是你一個“瀾瀾”，楚江一個“小雅雅”甜甜蜜蜜融融洽洽的喊着，好一副閨蜜深，百合花開的景象，哪會直呼其名。
所以，張曉文嘲諷楚江也不足爲奇，但是這
樣子，有點不對啊
“是啊，秦雅，沒叫她碧池已經算剋制了，那個女人呵你該不會真的以爲我和她是好閨蜜吧”張曉文點點頭，理所當然的說着，然後露出諷刺的笑容看着楚江。
你們那個表現，恨不得黏到一起一樣，搞得他當初還有點喫醋，現在跟他說你們不是閨蜜，還一臉厭惡排斥，什麼幾把鬼嘛
看見楚江古怪而糾結的臉色，張曉文哪裏不明白楚江在想什麼，不屑的哼了一聲。
“直男就是直男，做事看人全都不帶腦子的。”
喂直男惹你了嗎難道非得被掰彎才符合你們要求
“那是怎麼一回事兒”
楚江翻個白眼，懶的反駁，或者說楚江說不過她，但按捺不住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