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時候讓你看看我彈腿的威力。”
“一言爲定,不能逃跑。”
“一言爲定,絕不逃跑。”
蘇萱萱呆呆的說道:“他兩是真愛”
沈雪怡說道:“他倆真的是真愛”
江慕光憨憨的說:“他倆竟然是真愛”
陳志超更是傻了:“他倆竟然有真愛”
路上楚江開着車悠閒地逛着,今天和江慕光賽跑了好幾圈,恢復半天才恢復過來,奈何兩位大小姐玩興不減,繼續逛了整條街才準備回家。
還好他體質特殊,恢復快,否則肯定累趴下了,楚江突然發現還是和江慕光跑兩圈合適。
這時候蘇萱萱接到一個電話,之後臉色變得陰沉下來了。
“怎麼回事兒”楚江關切的的問道。
“林氏開始發力了,他們竟然在破壞失敗的情況下也舉行畫展。並且還購得另一位國畫大師章大師畫,而且不止一幅”蘇萱萱說道,明顯話語中就充滿着深深地憂愁。
“怎麼比範老還厲害”楚江問道,對於章大師他還是不太瞭解的。
“談不上,但是也是頂尖的大師。”蘇萱萱說道。
“那不就得了既然沒範老厲害那着啥急。”楚江說道。
“雖然是這麼個道理,但是他不知道從哪裏竟然找到了六七幅章老的畫,即便是比不上範老,但是架不住人家多啊。”蘇萱萱說道。
這下楚江算是明白了,人家這是玩文的,明面上打敗你,他們雖然沒有範老的墨寶,但是竟然搞來了六七幅章老的畫,推崇章老畫的人也不在少數,這就是直接搶生意來了。
“算了,這些事我回去解決吧,先把我送到公司吧。”蘇萱萱愁容滿面的說道。
楚江當然聽命了,直接就朝着大廈飛馳而去,之後又把沈雪怡送回到家,本打算就去上班了,可是這時候楚江接到一個電話,竟然是錢老打來的。
那天和範老一別之後竟然沒有聯繫了。今天範老打算請自己喫飯。
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好事,楚江當然屁顛屁顛的就去了。
楚江就開着大奔直接朝着範老家去了,範老住的是一個很幽靜的小院,院子很幽靜,種着各種植物,一進門就感受到濃濃的大自然的氣息。
難怪人家是藝術家呢,這品味就是不一樣,楚江輕輕的叩門,開門的是範老的助理小琴,楚江對這個小琴沒什麼好印象,人實在是太刻薄了,一點都不溫柔。
“誰啊”一聽就是範老的聲音。
“是楚江來了。”小琴對着屋內喊道。
“哎呀,原來是楚小友啊,快進來,快進來。”範老聽到是楚江簡直興
奮得不得了,直接從書房跑了出來,握着楚江的手,煞是溫情。
“範老,近來可好。”楚江問道。
範老自從手活絡起來之後,什麼病都好了,精氣神頓時就上了一個臺階,對於他這種人來說,只要讓他畫畫,什麼都不是事。
小琴一直對楚江都是有偏見的,就是不喜歡楚江這種人,明明能治好病還得裝模作樣,明顯就是故意讓他出醜的。
“範老,你怎麼能送我那麼貴重的禮物”楚江說道。
“哦,那點不算什麼,當初就是蕭逸天非得送給我的,沒辦法我才收下的,在那場擴大股東戰爭中,他認爲唐冠可能有些大陰謀,所以決定交給我,希望我到時候幫他閨女一番,如今送給你效果是一樣的。”範老說道,倒是十分平靜。
“原來還有這檔子事呢看來蕭逸天才是真正的老奸巨猾,深謀遠慮。”楚江心裏暗暗表揚蕭逸天辦事牢靠,另一邊又產生了一個問題,蕭逸天在哪裏自己來這麼多天都沒見過蕭逸天,自己也不好意思去問沈雪怡,但是這個疑惑一直都在。
你說這是什麼事,人家的那麼多上趕着給都不要,你說這是什麼世道。
對於藝術家來說金錢可能是侮辱他們吧既然這樣那我就替他們接受這份侮辱吧。楚江義正言辭的接受了這份這份禮物,最重要的是心裏還沒有一點負擔。
“範老,你說蕭逸天在哪裏啊怎麼這麼長時間沒見他了”
楚江還是把自己的一問題過來了。
“不知道,消失了快半年了,只說有一件要事去辦,之後就沒了音信。”範老說道。
“小友,今天叫你來是想讓你看一件東西。”範老神祕兮兮的說道。
楚江也來了興趣:“什麼好東西。”
“來,跟我來。”範老拉起楚江就朝着書房走去。
這時候泡茶歸來的小勤看着兩人竟然忘了讓自己泡茶這回事了,心裏一陣苦惱,自己拿起一杯喝起來,但是她忘了剛跑下的茶太燙了。
這一下把她燙的可算是疼了,眼睛裏立刻就充滿了水汽。
嘟着小嘴,暗暗罵楚江是個掃把星。
楚江可還不知道自己怎麼又成掃把星了
楚江被範老帶到書房,也就是範老的畫室,畫室佈置得很幽靜。
這裏不像是畫油畫的那些人那麼紛繁,只不過就是一張桌子,上面氈子,鎮紙,大大小小的毛筆而已。和一般地書房沒有什麼不同,可能就是多了一點墨的味道。
書桌上還有一副像是剛剛完成的畫,畫的是一株長在山崖上的松樹,峭壁之
上,一株青翠的松樹傲然挺立在山崖上,有着一股傲氣,有一股咬定青山不放鬆的氣概,松樹本就是文人的喜愛,代表這風骨和堅強,看來範老現在是不服老啊。
而且這幅畫的尺寸實在是大,足足有三米長兩米寬,這尺寸比原來的大了一少半,範老一般可是不做這種尺寸的畫,這幅畫的價值遠遠在那副攀巖圖之上。
“好畫,好畫”楚江看着這幅畫,就是比原來的那幅畫流暢許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