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本來通體碧綠的試仙石,慢慢的變成了紅色。但是變成一半後,就再也不動了。成了一半紅一半綠。
“這是什麼情況?咋還一半紅一半綠了呢?難道說你一半是仙體,一半是靈體?”
“我說你個窩囊廢還真是窩囊到家了啊,竟然連仙體都不是,就這樣還想成爲我們藍家的一員,也不嫌丟人。”老蛤蟆眼藍洪海,對着藍天哈哈的嘲笑了起來。
“大伯,我不是說了麼,藍天是被人打成這樣子的。”周姍姍在旁邊幫着藍天說道。
“打的?那也說明他人緣不好。我們想讓人打,人家都不會動手的。”紫薇在旁邊冷笑着說道。
藍豐卻開心的笑道,“老爸,剛纔姍姍說窩囊廢被人割掉了雙腎,你快點拿出寶鏡,給他照一下,看看他的雙腎到底在不在。”
老蛤蟆眼高興的點了點頭,“行,看看這窩囊廢,到底還能不能做男人了。”
把試仙石放在抽屜裏,又拿出一個像放大鏡的東西,朝着藍天身上靠了過去。
這一看頓時開心的大笑了起來,“哇塞,還真
的沒腎了啊!哈哈哈,這下更窩囊了啊!”
衆人也都哈的一聲大笑了起來,好像藍天沒了腎,他們就能發大財似的。
老蛤蟆眼把寶鏡朝抽屜裏一塞,關上抽屜,抑制不住興奮的心情,對着周姍姍說道,“姍姍呀,你以前堅守着窩囊廢,大伯我也沒說過你什麼。”
“因爲大伯我知道,無論男女,鍾情是好事兒。但是鍾情不能變成了癡情,癡情就真的有點傻了啊!”
“你想想,窩囊廢如今降成了半靈半仙之體,身體裏流出來的血,也不再是高貴的血統了。而且壽命也沒有別人長的。”
“你如果還是堅持跟他在一起的話,那會降低你的身份的。而且生出來的小孩,也會沒人瞧得起的。”
“更何況他雙腎都沒有了,想跟你生小孩都是不可能的。我敢肯定,就他這個病歪歪的樣子,能活上十年,就算是祖上積了陰德。”
“你一個這麼漂亮的大美女,你的人生纔剛剛開始,難道就毀在這個短命的窩囊廢手裏?”
藍豐聽得是激動的直點頭,“是呀是呀,姍姍,你也知道的,我一直喜歡你。雖然我承認,我長得是沒有窩囊廢帥,但是這年頭,帥能值幾
個錢呢?”
“帥不能當飯喫,更不能給你孃家帶來一點點經濟上的幫助。只要你跟了我,我立即把你老爸招進我們公司裏,最不濟也弄個科長噹噹。不比他天天夜裏去打更強嗎?”
周姍姍搖了搖頭,“你們別再說了,藍天在這個世上一天,我就不會離開他一天。好了大伯,既然你已經知道藍天身體受到了傷害,腦袋也失去了記憶,就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了。”
藍洪海看到周姍姍還是不答應自己的兒子,他冷冷一笑,“是的,我是不會跟一個短命鬼一般見識的。但是!”
“但是他既然身體不行了,那我們公司也用不起他了。讓他滾吧!”
她皺了皺眉頭,“大伯,你好像忘記了,藍天也是你們藍家的人,這個公司也有他的一份。”
“公司有明文規定,開除藍家的人,是要經過藍爺爺點頭的,你老咋把這個茬給忘記了呢?”
藍洪海氣得那雙老蛤蟆眼猛的鼓了起來,狠狠的一拍桌子,“放肆!周姍姍,你雖然是公司副總,但是別忘記了,藍家的股份,跟你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的。
”
“而我不但是公司的副董,且我還是老爺子的長子,公司裏更有我的股份。哼,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對我指手畫腳?”
“告訴你,你要是嫁給了我的兒子,我還能讓你三分。否則你在我眼裏,跟其他職業經理人並無兩樣。”
這還是周姍姍第一次被訓,她委屈的眼淚都快滴下來了。
紫薇在旁邊一臉的嘲笑,“哎呦喂,還真是聖母婊呀,大舅只是隨口說了你兩句,你看你這樣子,好像受到天大委屈似的。”
“可是你這可憐樣算是白裝了,你看你這窩囊的老公,明知道你是爲他出頭而挨訓的,他卻嚇得像個縮頭烏龜,屁都不敢放一個。”
“我說周姍姍,大家都是女人,誰不瞭解誰啊,你其實一心想嫁給我藍豐大哥的,但是呢,你又想裝成不是拜金女,是個鍾情的女人。”
“但是你又怕窩囊廢在夜裏,把你給強了。你也知道的,如果你被強了的話,那你在藍豐大哥眼裏是一文不值的。”
“於是呢,你就在昨天下班的時候,騎着馬先一步躲在了暗處,等你這窩囊老公出來的時候,你上去就是一棍子。”
“把你老公打暈後,你割掉了他的雙腎
。然後裝着他被你找到的樣子。”
“這樣一來,你既能嫁禍於人,還能保證你不會受到窩囊廢的傷害。”
“我去,真是讓人無語了,看你平時裝成人畜無害的樣子,這心機咋就這麼大呢?”
那些跟過來看熱鬧的職員,一聽這話,都跟着小聲的嘀咕了起來。
“哎呀,我正在想是誰非要割了窩囊廢的腎呢,原來是周姍姍所爲啊,真是瞎了我的狗眼了!”
“是呀是呀,這種女人最會僞裝了,平常裝成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其實骨子裏比誰都陰,都自私。她這樣做的目的,還不就是爲了擡高自己在藍大少面前的身價麼!”
“老天啊,這樣的女人,誰敢在她手底下幹活呀?藍董,我們強烈建議,開除這對狗男女!”
“對對,開除這對狗男女,真是的,看到他倆我就感覺到無比的噁心!”
藍洪海得意極了,對着周姍姍陰陰的笑道,“周姍姍呀,你也聽到了,要開除你們的可不是我,而是羣衆的呼聲。”
“所以我會上報老爺子,開個集團會議。只要老爺子一答應,你倆就卷席子滾蛋吧!”
剛說完,一個非常裝十三的聲音響了起來,“要我答應什麼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