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萬一你完成不了,那、那……”
藍天摟了摟懷裏的周姍姍,“是呀,萬一我完成不了,我肯定逃不了一死的。那我就更不能讓你懷孕了。”
“你要是懷着我的孩子再去嫁人,說真的,那你的身價肯定會暴跌的,所以無論怎麼樣,也要等忙完這一陣再說。”
周姍姍擡起頭,勇敢的看向了藍天,“可是那樣一來,你不就沒有後了嗎?”
藍天嘿嘿一笑,“我們生小孩可不能只想着傳宗接代,而是首先要考慮的,是能否給他一個健康快樂的人生。”
“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的話,那還是不生爲好。免得害人害已。”
周姍姍見藍天說的如此堅決,她輕輕的嘆了口氣,朝藍天懷裏鑽了鑽。緊緊的擁着藍天,輕聲的說道,“藍天,我周家欠你的實在太多了。”
藍天笑了,“傻瓜,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不許亂想,睡覺!”
兩人雖然是相擁而眠,卻是同牀異夢。
說真的,藍天
雖然感覺到周姍姍不錯,但是他的心,壓根兒就不在這裏。他一心想把自己的神功修煉成功,或者恢復過來,然後好去把段雪接回來。
其實,嚴格來講,他現在也不是百分百的愛段雪,因爲他如今的身體裏,已經沒有了俗世界裏那個藍天的思想束縛了。
他甚至準備把段雪接回來後,還想去找他的小師妹。
可是他又想到自己還是星月仙子的前世男友,就又更加的亂了。如今的他,真心不想談感情,只想先把段雪接回來再說。
再怎麼說,也不能把段雪扔下不管的。這是一個男人的責任和義務。
第二天早上,藍天正在做早飯,一陣馬蹄聲傳了進來,馬和人還沒到家,周正宇的聲音就吼了起來。
“窩囊廢,你踏馬給老子出來,哎呀,哎呀,痛死老子了。”
藍天趕緊從鍋屋裏跑了出來,只見這個老傢伙頭上包着個破布,牽着大紅馬,一臉憤怒的走了過來。
藍天一看就知道,老傢伙肯定被馬兒給摔在了地上,他忍着笑故意問道,“爸,你這是怎麼啦?跟人打架了?”
周正宇大怒,馬也不顧了,衝上來就是一腳,“打泥妹打!孃的,你
是不是想要老子的命,故意用一個破馬來害我?”
“好傢伙,在家裏走的時候還乖的很,走到一半,就一頭把我給摔了下來。孃的,還好沒摔在石頭上,否則老子就被它給活活的摔死了。”
“說,你個窩囊廢,是不是你故意用這個馬,來害我的?”
藍天忍着笑,一臉無辜的樣子,“哎呀,你可真的冤枉死我了,我昨天還關照你,這馬性子烈,不好騎。你自己說你能降服得了它的,這會兒你還怪我。”
周正宇大怒,又要來踢藍天,這時周姍姍跑了出來,一把將藍天拉在了身後,“爸,你也真是的,這事兒也朝藍天頭上賴。來,讓我看看,傷得重不重呀?”
陳秀芹也起來了,看到周正宇頭上裹着破布,破布上還有幹掉的血。
她的趕緊拿來一盒藥膏,對着周正宇說道,“正宇,你就別怪藍天了,這孩子窩囊是窩囊了點,但是心眼絕對沒有這麼壞。來,我給你塗點
藥吧。”
周正宇卻不領她情,上去就是一巴掌,“塗泥妹,奶奶的,我只要一說窩囊廢不好,你就幫他。我看你是不是又在心裏,想他那死鬼老爸了?昂?”
陳秀芹被打得是眼淚汪汪,卻又一句話都沒說。
周姍姍有心想吼她老爸幾句,看到他頭上包着破布,又有點捨不得吼他,只好當做沒看到一樣。
周正宇看到周姍姍破例沒有吼他,他得意的哼了哼,對着藍天吼道,“窩囊廢,老子頭上都摔得這麼嚴重了,你有沒有給老子煮點好喫的?”
藍天指了指虎肉,“喏,正準備做呢!”
周正宇氣得上去又是一腳,對着周姍姍喊道,“女兒,你看看,我說是這小子故意讓我摔跟頭的吧?你還不相信。看看,他如果不知道我會摔跟頭,咋還會這麼好,一早上就做肉給我喫呢?”
周姍姍氣得臉都綠了,“爸,你有病啊,這幾天早上,藍天哪次沒給你做肉?”
“哼,做給你喫,也不好,不做給你喫,也不好。那藍天,你明天別做肉給他吃了,讓他跟我們一樣,喫稀飯。”
周正宇嚇了一跳,“別啊,你老子我一夜更打下來,沒有點肉喫,那
會累死的。對了窩囊廢,你得想辦法,再去山上打只野獸回來,那虎肉我昨天看了一下,已經不多了。聽到沒有?”
說就說吧,還又趁機踢了藍天一腳。
藍天也不氣惱,一邊做着菜,一邊點頭,“知道了。”
時間不長,稀飯和虎肉全部做好了,周正宇纔不管別人,將虎肉裝進碗裏後,倒起酒,開心的喫喝了起來。
幾口酒下肚,又把自己當成大爺了。
對着藍天一瞪眼,“窩囊廢,老子頭摔傷了,今天是沒法子去那唐家要錢了。你小子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那錢給老子要回來,聽到沒有?”
藍天搖了搖頭,“我不去。”
周正宇大怒,照着他的小腿上又是一腳,“不去?不去老子活活的踢死你。”
就在這時,突然間噠噠噠,一陣馬蹄聲傳了過來。衆人朝着外面一看,一個馬車在門口停了下來。
從馬車的車廂裏,出來一個胖胖的老頭,老頭手裏還抱着一個箱子。老遠就笑道,“這裏是藍天藍英雄家麼?”
周正宇滿嘴酒氣的回道,“不,這裏是我周家,窩囊廢只是我家的女婿。喏,這個就是我那窩囊女婿藍天,對了,你找他幹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