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專門給他建了座別緻的院子。
阮晚看着這座置辦得舒適乾淨的地方,忍不住問道,“宴之,你跟這裏的老闆娘是不是朋友呀”
“只是生意上需要來往的人而已。”
他邊口吻冷淡回答,邊輕輕推開門,頓時裏頭傳來股的淡淡清香的檀香味。
阮晚驚訝發現,屋內竟然連宮燈也點上了,就像提前得知他會過來這裏而準備好的一切。
真的只是因爲生意纔來往的關係嗎
出於女性的敏銳,阮晚覺得這位老闆娘肯定對慕宴之有些許的好感,畢竟他人長得精緻好看,性子溫和,就是他身上存有特別複雜的祕密。
比如是他製作的木偶爲什麼會具有那麼詭異的力量,還有那個壞結局的最後一幕是他所製作的所有木偶都一夜之間復活了,並且當時已被皇上一把燒死的他竟然毫髮無傷的重新出現。
這些迷惑都讓本來出衆的他添上一抹神祕的色彩,一個身懷祕密的男人,總會引起一些女子的注意。
更何況能將一個紅塵之地弄得有聲有色的女子想當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像她這種不平凡的女子自然會對同樣不普通的男子產生興趣也說不定的。
“晚晚,你每次都那麼喜歡對着門口發呆的嗎”
直到一聲輕笑傳起,然後阮晚感覺到一冰涼的觸感碰了碰自己的臉頰。
慕宴之呢喃道,“晚晚真的是哪都暖呼呼的。”
“嗯人的皮膚不是都會熱熱的嗎”阮晚回過神來,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錯過了前面的男子臉上閃過一絲暗沉。
而另一邊帶着近身丫鬟的芙姬趕到出事的房間裏,已經嚇得臉色蒼白的小華看到老闆娘,立刻手腳並爬的扯住芙姬的裙襬,哭喊着將剛纔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哼,竟爲了一個小丫頭破了戒。”
芙姬聽後,一張風情絕豔的面容並無多大的波瀾,她將被人抓着的裙襬輕輕扯回來。
然後看也不看這死去的人一眼,對近身丫鬟不冷不熱吩咐,“處理掉吧。”
丫鬟臉色如常的低下頭,“是。”
她們的淡定讓小華驚訝不已,他支支吾吾的喃着,“老闆娘,就...這麼算了嗎這可是死了人啊”
不是該報官嗎
芙姬緩緩擡眸,眸色有小華熟悉的悲憫以及那股懶散的漫不經心,他突然覺得心裏升起股恐懼。
這種感覺告訴他,很快,他的下場就會跟地上躺着的那人一樣。
死得突然,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如何死去,更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他們已死去的事實。
芙姬沒理會房內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她走到外面,依靠在欄杆,拿起隨身攜帶的酒壺喝起酒來,她望着遠處的一個方向,目光迷濛又帶有一絲嘲意。
還真是有意思。
這人竟然會爲一個小丫頭片子動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