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晚輕輕皺眉,果然是因爲梁修督心裏還對她有點隔膜嗎
她從洗手間走了出來,就看到對面靠在牆上看着她的梁修督,他不知道在想什麼,看着她的眼神有種深沉.
直到看到她走到自己眼前,立刻伸手,力道特別蠻橫的將阮晚摟在懷裏。
他現在的氣息很混亂,雜着濃重的酒味。
梁修督將頭貼上阮晚的額頭上,那滾燙的肌膚貼着她,從女子身上傳出的淡淡馨香讓他現在糟亂的心情有了些緩和。
像是在不安穩的狀態中找到能撫平的良藥。
他貪婪的吸着,一直低垂的睫毛輕輕顫着,抱住的她的手臂慢慢地勒緊起來。
“修督”
阮晚敏銳感覺到他現在狀態有些不對勁,便輕輕掙扎一下,想擡起頭看他。
但是才一動,就一下被他錯以爲什麼,馬上低哼一聲,按住她的腰肢,讓她無法動彈。
她很無奈,只能任由他霸道的抱着,“修督,你究竟怎麼了是不是喝醉了”
“沒有。”在她上頭的男人聲音嘶啞,他現在這個樣子像是在清醒地說着否定的話。
但在她看不到的眸子裏卻是翻滾着紊亂,“阮晚,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離,知不知道如果你敢走,我就把你鎖進房間裏,綁住你的雙腳,還有你的手。”
喝醉狀態的他變回以前那個極度沒有安全感的人。
儘管現在阮晚在他的懷中,但他還是覺得她會隨時離開他,這種患得患失的感受讓梁修督變得無法冷靜下來。
梁修督將阮晚放到牀上,然後他臉色沉沉的轉身,拉開一個金屬櫃子,拿出了一個白色的毛線球。
“阮晚”
在她驚訝下,他已經蹲下身,那泛紅的眼角已經溢滿刻骨的執念,“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的。”
他擡起手,抓着她的小腳,虔誠的吻了一下,在他擡起眼起,卻是佈滿了一片冷氣,“如果你再一次離開我,我一定把你的腳廢掉”
梁修督再次露出他的極端病態,阮晚發現原來他心裏那根小刺是來源於他的恐懼,恐懼他的寶貝會再次離開他。
在她出神時,自己的腳已經被他大力攥着,她喫痛的嘶了一聲,然後對上他發狠的目光,“想什麼是不是在想怎樣離開我的計劃”
“沒有”
阮晚被他這種毫不信任又兇狠的眼神盯着,馬上反應過來。
她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亮盈盈的眸子盛滿認真,“修督,我真的不會離開你。”
“騙子”
梁修督冷冷地吐出兩個字,眼眸發沉,細碎的額發覆在他額頭上,表情激烈,他從毛線團扯出一根長長的毛線.
俊美的面容上的酒意佈滿極端的執着,“爲了預防你會離開,我要綁住你”
阮晚輕嘆,將手放在他的頭頂,輕柔的撫摸着,“修督,直到現在在你心裏,我就是不值得你信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