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過頭笑起來,然後微擡着臉,擡手隨意地攏了一把長髮,不經心做的撩撥動作,風情萬種。
酒逢知已,棋逢對手。
這場誰先臣服的較量開始了。
阮晚解開秦煜的皮帶,然後把秦煜的手用他自己的皮帶給緊緊綁住起來,並將他的手固定在頭頂上。
“秦煜”
她這又嬌又媚的聲音炸得男人頭皮發麻,他眼底馬上升起幽暗的光。
沒人能阻擋得住發動起媚術的妖女。
他從一個高高居上的判官,馬上退化成最原始的動物,帶着想撕碎她衣服,往死裏疼愛她的兇狠目光,緊緊地盯着她。
繼續下去吧,我的小姐,我的oga。
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到什麼地步,讓我狼狽起來。
男人眼中泄露出的懶痞讓阮晚心底哼了哼,她做回昨晚那場夢裏她未來得及做完的事情。
帶着點冰涼的指尖順着他的腹肌往下滑走,直到硬邦邦的觸感被她抓在手裏時。
秦煜低哼一聲,眸裏的幽暗翻滾得越來越厲害,周圍的異能波動也有點不受控制地涌動起來。
“乖一點,好好享受。”
阮晚咬着他的耳朵,手下的動作帶着點笨拙搗弄着。
“秦教授的生理課學得不夠好,這個地方怎麼可能只讓我舒服呢”
阮晚笑眯眯,手下越來越快,看着男人隨着她的玩弄,身體變得無比敏感地顫慄起來。
他有點受不住地輕咬着下脣,修長的脖頸揚了起來,脣間壓抑地發出細碎的聲音。
鬼使神差下,阮晚扯開綁住秦煜眼睛的領帶,馬上被他水光閃爍的眼眸給攝住心魂,手上的動作倏然停住了。
秦煜難得臉色不淡定,低吼一聲,“繼續。”
“求我呀。”阮晚不甘示弱,她舔舔脣,“求我,我就給你舒服。”
呵,小妖女玩過火了知不知道
一把掙脫開手上皮帶的秦煜一把坐直身,將剛要敏捷跳下牀的阮晚給一手捉了回來。
他託着她身體,一把正欲壓在牀上。
阮晚看準時機,抓着他襯衣那排鈕釦,借他的力,一手一扯,他的幾個衣釦被她猛地扯開幾顆。
他白皙的胸膛從半敞開的襯衣中,準備露出阮晚的視線。
那黑色的英文紋身也快出現視野中。
但很快,秦煜已經捂住她的眼睛,聲音暗啞,“別看。”
“你就是ere。”阮晚的語氣是百分百的肯定,沒有一點試探的意思。
秦煜輕怔,輕笑,“你早就知道了。”
他的語氣也是用上百分百的肯定。
“那怎麼辦好呢我的真實身份被發現了,你說我該殺人滅口嗎”
秦煜說着話時,阮晚已經伸手握住他的那根。
她學他剛纔的口吻,“對呀,所以我下一步該滅某人的根來自我防禦嗎”
她真的太對自己口味了。
真的是,欲罷不能。
剛纔被她發現自己真實身份的有點躁亂的心情馬上消失。
秦煜喉結動了動,心思也隨即動了幾下,他湊近她,如同跟妖女進行交易的惡魔一樣。
“我們來一場等價交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