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劍倒蠻鋒利的,你從哪裏弄來的”
阮晚也不在意,她擡手摸了摸霍宴手上的木劍,這才發現劍身佈滿了很多大大小小的磨痕.
霍宴看眼她嫩白的手,抿了抿脣,將劍收回去,不冷不熱道,“你現在打算如何”
阮晚勾勾脣,故狀神祕,“等待時機。”
霍宴看她一會,沒有多問,他就看着,她究竟在計劃着什麼。
“不過嘛,現在你給我張開手。”
阮晚走到他面前,掏出把卷尺,擡手捏捏他僵硬的肩膀,“放鬆點,我要給你量一下尺寸,好給你準備合適你的衣服。”
見他一動不動,阮晚戳他一下,壞笑道,“莫非你很喜歡穿我的衣服”
“快量”
霍宴終於有反應了,他臉色變了變,馬上張開手臂。
阮晚眉眼彎彎,“乖呀,很快就好。”
“虞魚我不是小孩子”
聽到她又用這種誇小孩的語氣,霍宴有點羞惱,他低喊了下見她不迴應,就不由的目光看向她.
只見她認真的低眸看着捲尺,然後紅脣動了動,似是在記住他的碼數。
這副像是眼中只爲他一人的樣子,讓霍宴目光不禁放柔。
阮晚量完他的肩寬和腰圍,“好了。”
“妹妹,你這是在幹什麼呀”
本來阮晚打算下一步要將霍宴拐進自己寢殿用早飯,順便刷刷好感值,但是一道來者不善的聲音突響起。
阮晚一凝神,不動聲色的將霍宴拉向身後,然後將捲尺收到衣服的小袋子裏。
阮晚轉眸看向站在虞梨旁邊的打扮得華貴的少女,恭敬的行禮,“見過大公主。”
“不必多禮。”
約莫十六歲的少女沈安月生得標誌,眉眼與沈臨天有幾分的相似,生爲皇后之女,太子的親妹,這個大公主除了一身的錦服之外,神情氣場都比較柔和,沒有跟胞兄那種嬌養出來的跋扈。
她淡淡的看了眼阮晚身後的霍宴,只是好奇一下,但並未多問,似是這眼前人激不起她多管閒事的念頭。
反而虞梨主動挑起這話題,她盯着霍宴,再盯向阮晚,眼睛在兩人間轉了轉,目光意味深長,“你們的關係什麼時候那麼好的,作爲姐姐竟然不知道”
她頓了頓,立刻張張嘴,“還是說,你們是從昨晚就開始好上了”
中文詞語真是博大精深,單憑這“好上了”三字就能隨意給他們安上高帽子,只差要寫什麼來定罪了。
不打算插手來管的沈安月也開始眼神飄了過來。
阮晚不見一點慌張,她也不急得去辯解,只是從容的看着面前兩人,不緊不慢說道,“姐姐這才昨晚進的宮,也未必什麼事都能馬上知曉,就好如今天早上妹妹這才知道姐姐原來也進了宮的消息,也不知道姐姐是如何哄得皇后高興而准許留在宮裏,回頭妹妹也想着讓姐姐好好指教一番呢。”
虞梨面色一變,她本身就不是小白之輩,怎麼會聽不出阮晚的話裏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