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走後,北朝皇帝在大庭廣衆下,第一次大聲痛罵沈臨天一頓,並對一臉蒼白的沈臨天痛心說道,“朕可是你的父皇,可沒想到見死不救的人卻是你這個做兒臣的是父皇一直以來都太寵溺你了,才導致你落下如此惡劣的性子從今天起,你就關押在自己府邸靜心思過,抄寫禮儀佛經一年載沒朕的命令,不得出府”
這懲罰終究是太輕了,但對於一向被捧高來寵的沈臨天來說,無疑是場重罰。
這可是一年啊
雖然沒有被廢太子,但是一年被關在府中,就如同被綁住了雙翼一樣,並且那些對太子之位虎視眈眈的幾位皇兄來說,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一年的時間,雖不長不短,但在皇宮裏卻足以能掀起很大的變化
沈臨天慘白着臉,撲通的一聲,挫敗的跪在地上。
而虞梨更是臉色難看,她沒想到她一心賭着會做皇帝的太子,會敗得如此快,反而她一直不屑的質子,卻一下子地位升高
她不禁咬緊下脣,心裏又恨又酸。
她這才明白,這討厭的妹妹賭對了人
霍宴和阮晚回到涼棚裏,霍宴看着裏面坐着的一個髒兮兮的小廝,頓時皺眉,“你怎麼在這裏”
“霍宴你可真沒意思,剛纔找我做事可不是這種表情,這麼現在帶着美人姐姐過來,就衝我皺臉”
這小廝雖然一身泥土,但是他全身都透着股機靈勁。
他拍了下大腿,擠眉弄眼,“哦,我知道了,你是打算獨享美人姐姐,卻發現我在這裏阻礙到你,你不開心了”
既然知道還不識趣的離開
阮晚從他身後探出頭,奇怪道,“哎,你們認識啊”
“你也認識他”
霍宴一聽,立刻語氣有點不是什麼滋味,“爲什麼我會不知道”
“某人是在喫醋嗎”
那小廝翹起二郎腿,嘖嘖幾聲。
霍宴一記冷眼瞪了過來,“你閉嘴”
阮晚按着霍宴,柔聲說道,“是認識,不過是在剛纔你跟太子比賽時候才認識的。”
原來這樣。
霍宴皺起的眉眼才緩緩鬆了下來,小廝張酒指了指臉上貼上藥布的臉上,故意笑嘻嘻說道,“美人姐姐可好了,見我剛纔被人欺負,就出手救了我,還幫我清理好傷口呢。”
這臭小子
霍宴眼神冷漠起來,然後他二話不說,馬上將受傷的手臂往阮晚面前一遞,語氣半委屈半撒嬌,“虞魚,我也受傷了,你幫幫我清理下好不好”
這語氣真的要命了
阮晚心一跳,她臉色淡紅,根本就無法拒絕,“好,你等我拿藥箱過來。”
“話說回來。”
張酒咬着水果,吧唧吧唧說道,“你這青國來的隨從真的是個蠢貨,也不先注意下四周有沒有人,就直接在我面前對你騎着的馬喫的飼料下了藥然後就走了,我呢,雖然不喜歡你,但是誰叫我仗義,我就隨手把那你騎的馬牽去隔壁,你倒是厲害,來了個偷龍轉鳳,將有毒的飼料扔給了皇帝要騎的馬喫,嘖嘖,要是被皇帝知道救命恩人原來纔是策劃者,會怎樣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