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讓我們先見見夫人嗎”
“不行,你也不是不知道夫人的性格”
“好吧”沒辦法的玉玲只能走到兩人面前,不好意思地說道:“ 聖武大人,今天夫人的病人有點多,很抱歉我們可能會等一會。”
“沒事,玉玲。我們坐着聊聊天。”任行天安慰道。
“姐姐,你怎麼回來了”一個和玉玲真的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走了過來。
玉玲也上前高興地說道:“穎兒,我帶幾位朋友過來有點事。你怎麼樣”
玉穎抱住姐姐,親了一下道:“很忙,不過見到姐姐很開心。”
跟妹妹拉了幾句家常後,玉玲就向兩人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妹妹玉穎。這位是聖武大人和他的導遊。”
聽到玉玲的介紹後,任行天不高興地說道:“我怎麼就成導遊了,玉玲你給我解釋一下。小妹妹,我還是很厲害的。”
不過,玉玲可沒理他,而是繼續跟妹妹說道:“穎兒,聖武大人來這想給夫人送一件東西,能讓我們先去見見她嗎”
玉穎看了看後面的李秋桐,問道:“你有什麼東西要送給師父我可以幫你轉交。”
“一件很珍貴的東西,是秦夫人的一位故人託我交給她的,我必須親自交到她手上。”李秋桐一點都不讓步地說道。畢竟,迦南之前跟他專門強調了翡翠針的意義,所以李秋桐可不敢隨便透露這東西的消息。
聽到這樣的要求,玉穎也有點爲難,但看着姐姐請求的份上,她還是答應道:“我會跟師父說明此事,但是她願不願意見你們就不知道了。”
“謝謝了,穎兒。”
李秋桐也點頭謝道:“謝謝,我相信她會同意的。”
說完,玉穎便向裏屋走去。
打開了一扇虛掩着的門,玉穎小心地走了進去。
裏面有兩個人正面對面地坐着。
“你的病並不是太嚴重,放鬆心情,注意按時喫東西就行了。有困難及時來找我。”
“謝謝夫人,我都不知道怎麼才能報答你。”
女人笑道:“健康的活着就是對我最大的報答。”
男子再三道謝後,就離開了醫館。
看着疲憊的師父,玉穎走進關心地說道:“師父,如果累得話就休息一會吧,待會人也不多了。”
秦漱玉擺手笑道:“小穎,這種程度真的不算累,沒事的。”
“恩,師父,有件事想問一下您。”
秦漱玉收着桌上的東西,道“說吧,怎麼了。”
“姐姐今天帶了兩個人來醫館,他們說有什麼東西要交給你。”玉穎小心地說道。
秦叔玉嘆了口氣道:“玉玲嗎當初就不應該讓她去酒店的,那裏形形色色的人太多了,對她不好。”
“那師父是不見他們嗎”
“算了,既然玉玲都把人帶過來了,我就見見吧。”秦叔玉緩緩說道。
“好的,謝謝師父,我這就把他帶進來。”
大廳。
玉穎走到在大廳無聊地等着的三人旁,向李秋桐說道:“師父同意見你了,你跟我來吧。”
“那你們就在這等我吧,一會兒我就出來。”
李秋桐隨即拿上了自己的包,跟着玉穎進去了。
“進來吧。”一個成熟溫和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
當李秋桐跟着玉穎進到屋內的一刻,最初的感覺是那種奇異的香味更加濃郁了,而隨着目光的移動,李秋桐終於見到了爺爺口中的徒弟。
淡紅色的長裙將她成熟的韻味襯托得淋漓盡致,但那紅潤細膩的膚色卻難以相信她竟已經三十多歲,特別是那張絕色容顏之上成熟溫和的目光更是讓人回味無窮。
她擡頭看向李秋桐,目光裏是盡是溫柔與親切,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也許這也是人們喜歡秦夫人的原因的。
“師父,這位是李秋桐公子。”玉穎介紹道。
李秋桐彎腰避開秦叔玉的眼睛,尊敬地問候道:“你好,秦夫人。”
秦叔玉微微點頭道:“你好,李公子。”秦叔玉對眼前男子的第一印象是很好的,有禮貌,也有紳士之風,氣質上也給人一種正直的感覺。
相互認識後,秦叔玉開門見山地問道:“李公子,是有什麼東西要交給我”
李秋桐看來一眼玉穎,說道:“這件東西很珍貴,我想單獨交給夫人。”
秦夫人沉默了一會,對玉穎說道:“穎兒,你先出去吧”
玉穎本想留在這,但是看着師父肯定的眼神,最後還是離開了屋內。
看到這一幕,李秋桐也感謝地說道:“多謝夫人信任我。”
“你身上的氣質讓我無法懷疑你有什麼其他的企圖。現在可以說了吧,有什麼珍貴東西要給我”
李秋桐點點頭,從包裏拿出一個盒子和一封有點褶皺的信,遞到了秦漱玉的面前。不好意思地說道:“路上有點顛簸,所以”
看着不好意思的李秋桐,秦漱玉輕鬆地笑道:“沒事,這些都是給我的嗎”說着,她伸手想打開略顯陳舊的盒子。
“對,是我爺爺讓我帶給夫人的信和”李秋桐還沒說完,就被秦漱玉的驚訝聲給打斷了。
“這是,翡翠針。”
“沒錯,就是翡翠針。”李秋桐肯定道。
忽然秦漱玉擡頭看向李秋桐,嚴肅地問道:“這麼說,你爺爺是李百草”
再次得到李秋桐的肯定後,秦漱玉沒有再去看那件醫者的聖物,而是語氣有點哽咽地喃喃道:“沒想到他還活着,還有了個這麼大孫子。”說着,一滴激動的眼淚已經落到了桌上。
意識到還有李秋桐,她才發現自己失態了,連忙用衣袖擦去臉上晶瑩的淚痕。控制一下情緒後才接着問道:“他,現在還好嗎”
李秋桐只能如實地說道:“爺爺兩個月前去世了。”
這個無情的消息讓秦漱玉剛升起的期望瞬間落空。
她只能用沉默來掩飾自己心中的無盡痛苦與失望,然後她拿起了那封有點泛黃的信,打開信,映入眼簾的是曾經無比熟悉的字跡,在那上面整齊地寫着:
玉兒,上次分別後已經快二十年不見了吧,不知道你現在怎麼樣不過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死了很久了。我一直在糾結該不該給你寫這封信,畢竟我給你帶來的也許只有傷心吧,但是我最後還是決定給你寫點東西,關於我這二十年的經歷與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