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當這兩隻拳頭碰撞在一起的時候,頓時響起一道低沉的聲音,勁風肆虐
咔嚓
而下一刻,就是一道骨裂聲響,曾飛宇那隻拳頭上的皮肉竟然炸開了,變成一團血霧,露出裏面白花花的骨頭
“啊,我的手啊”
曾飛宇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臉色蒼白,大汗淋漓,一連後退了好幾步,最後一屁股摔在了地上,疼得滾來滾去。
看到這殘忍的一幕,不少人都是頭皮發麻,忍不住閉上了眼睛,更有一些膽小的,嚇得直接尖叫了起來。
他們怎麼都是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傢伙,下手卻是如此的狠辣。
於驚蟄神色淡然的甩掉了拳頭上的血,微笑着說道,“如你所願,被廢掉一隻手的滋味不好受吧。”
然後,於驚蟄擡起頭來,面無表情的看向抓着周巧巧的那幾個人,冷冷的說道,“給你們三秒鐘逃跑的時間”
“快跑啊”
那些人嚇得臉色大變,趕緊鬆開周巧巧,甚至連趴在地上的曾飛宇都顧不上了,拔腿就跑。
一拳竟然能把人給打成這樣,這傢伙簡直就是惡魔啊
周巧巧呆呆的看着於驚蟄,一時間也是驚訝得說不出話了。
於驚蟄將手機從地上撿起來,還給周巧巧,然後伸手在周巧巧的眼前晃了晃說道,“你沒事吧。”
周巧巧這才反應過來,不可思議的看着於驚蟄,然後尷尬的說道,“這次又麻煩你了”
於驚蟄搖搖頭,若無其事的說道,“你不用這麼說,因爲這都是無法避免的事情,行了,快上車吧,回家喫飯。”
“走你們往哪裏走”
這時候,曾飛宇捂着那隻手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怨恨的看着於驚蟄,咬牙說道,“跆拳道社的社長是我哥,曾經連續拿過三屆市裏比賽的冠軍,如果要是讓他知道你這樣對我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還有你這個臭女人,以後整個臨海大學都將再也沒有你的容身之處”
就在曾飛宇剛說完,突然感覺眼前一道黑影出現,正是於驚蟄,他凌厲的目光逼視曾飛宇,冷冷的說道,“你還真是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啊”
就在於驚蟄剛說完,曾飛宇突然感覺小腹一陣劇痛,然後他的身子一歪,就這麼橫飛了出去,一直飛出去十幾米才停下
衆人又是一陣驚呼
曾飛宇疼得齜牙咧嘴,他感覺自己體內的器官好像全都炸了一樣,痛苦無比,疼的他都說不出話來了。
但是還不等曾飛宇發出慘叫,突然一股力量出現在他的脖子上,叫他給直接抓了起來
曾飛宇雙腳離地,就這樣懸空着,很快一股窒息感涌了上來,曾飛宇的一張臉變成了豬肝色,兩隻眼睛也是拼命的往外翻,露出大片的眼白,好像隨時都要抽過去
曾飛宇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像是一隻被掐動脖子的烏鴉一樣,他拼命的掙扎,但是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從於驚蟄的手裏掙脫出來。
說完,於驚蟄上次丟垃圾一樣,將曾飛宇給隨手丟了出去。
此時的曾飛宇就好像是一隻皮球一樣,不停的被於驚蟄甩來甩去,就算是他的身子再強壯,也禁不住這麼折騰了,當下感覺喉嚨一甜,張嘴噴出一口鮮血,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一樣
但是當看到於驚蟄那凌厲的眼神時,曾飛宇的心裏頓時一驚,趕忙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在前面帶路了,心裏怨恨的想到,“你這臭小子竟然自找死路,那好,我就滿足你”
看到於驚蟄要跟上去,周巧巧頓時從後面拉住了於驚蟄的手,擔憂的說道,“你要去那幹什麼該不會去找跆拳道的社長打架吧”
於驚蟄笑着說道,“怎麼能是打架呢,我是去找他講道理而已,當然了,如果到時候道理講不通的話,那就只好試試拳頭了。”
“那你還是別去了,跆拳道社的社長可不是你想的那麼容易對付,況且那裏還有幾十個社員,你要是自己一個人去的話,根本就佔不到什麼便宜,據說有一次一個跆拳道社的傢伙,不小心惹到了校外的一個社會團體,對方喊來十幾個人拿着刀來找麻煩,最後被跆拳道的社長一個人搞定了,這點事情在學校轟動一時,可想而知那傢伙到底多厲害”
於驚蟄笑而不語,一股柔力掙脫開周巧巧的手,然後跟在曾飛宇子後面走了過去。
其實於驚蟄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了,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他不得不出頭,否則的話,正如那傢伙說說,以後周巧巧在臨海上學或許還真的呆不下去了,所以斬草必須要除根,否則必然春風吹又生
看到於驚蟄竟然真的去了,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頓時沸騰了起來,然後紛紛傳遞消息、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你們聽說了沒有,有一個人要單挑整個跆拳道社”
“真的假的我看應該不可能吧,且不說跆拳道社的二哥是如此厲害的一個人物,就是那幾十個社員,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我騙你幹嘛,總之這麼好玩的事情,估計好多年纔有一次,你要是不看的話,估計以後都沒有機會了”
“我當然要看了,哎,你先等等我,我要把這個消息告訴我舍友,他最喜歡看熱鬧了”
就這樣,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很快這件事情在整個臨海大學傳得沸沸揚揚了,不少人從教學樓或者宿舍樓裏涌了出來,紛紛朝跆拳道社的方向跑去,生怕再晚一點會沒有熱鬧看了。
於驚蟄漫步在校園小路上,他倒不是想快點走,主要是那個曾飛宇之前被他打的半死,速度想快都快不了了。
突然間,於驚蟄發覺很多學生都朝前面跑了過去,當下他拉住一個同學問道,“同學,你們要去幹嘛去啊,難道前面有什麼熱鬧”